晃了晃腦袋,讓自己重新變暈,然後再睜開眼睛,好了,太陽在西邊了。
吳籍本打算見見可愛的北京天安門,不過車卻沒有去城裏,直接開進了山溝,這裏吳籍不知道是什麼地方,反正很荒涼,起碼外表很荒涼。
進入到一個不知道什麼地方的地方。這是吳籍的說法,他剛剛才正過來的方向現在又混亂了。吳籍心裏說這功力剛剛恢複還不適應,否則怎麼可能這樣容易就被轉暈?吳籍提了提剛剛失而複得的真氣。大腦漸漸清晰起來。
吳籍的荒涼意思不是說這裏都是黃沙,這裏沒沙子,不是沙漠,全是綠色的,是個山溝,山溝裏有樹。吳籍說的荒涼意思是這裏沒有田地,也沒有農民和城鎮,但有房子,房子裏都是穿綠軍裝的。藍岩說道:“這裏是我們研究院,你以後就住這了,不能亂跑。”吳籍心說這一點自由都沒有,這是被軟禁了。
本想來到這裏能公費旅遊一下美麗的首都,看來這個願望是有點難以實現。以後花自己的錢可就沒這樣的好心情了。有錢的人都特吝嗇,不吝嗇的人就很難有錢。即使有錢人不吝嗇,那也會節省,所以自己的錢該省還是要省。吳籍很有錢,所以吳籍很吝嗇。
張東傳是被一陣尖銳的哨聲驚醒的,那個時候他正作著美夢。
醒來後,就發現了床頭的一個碧綠的玉哨,正閃著光,發出尖銳刺耳的聲音。張東傳很奇怪,這東西是哪裏來的?
這個時候那聲音停了,光芒也黯淡了下來。張東傳將那哨子拿在手裏,仔細的看了看,外表沒什麼特別的。便又閉上眼睛,將精神力探進去一些感知了一下這哨子的內部。裏麵果然有個小陣,設計的十分巧妙,這陣法他從來沒有見過,但感覺一陣古意,想必是很久遠的東西。
出門卻發現阿三不在了,想起哨子剛剛發出的淒厲尖叫,心下突然有些忐忑,這哨子,這哨子莫非……?張東傳有些不敢再想下去。
等到第二天這個時候也沒有見到阿三歸來。張東傳心想,這哨子一可能是阿三走了留給他的禮物,二可能是用來提供消息給他。禮物想必不可能,張東傳雖然看不出阿三小氣,但阿三絕對不大方,這玉石哨子看著蠻貴重的,阿三能給別人?張東傳表示懷疑。
那就是阿三給他傳遞什麼信息了。那絕對不會是什麼好的信息,最有可能的就是……阿三已經被害了。阿三通過這哨子告訴了他消息,或許阿三是讓張東傳給他報仇。
隻是報仇卻不那麼容易,張東傳自認本領不如吳籍,當然隻是打架的本領和賺錢的本領,其他的本領張東傳還是有些師兄的自信的。現在吳籍和刁角都去了北京,張東傳想那自己一個人是絕對打不過女鬼了,所以當下隻有忍耐,等著吳籍回來再打算。
張東傳心想報仇嘛,早一日晚一日的沒多大區別。其實張東傳是不打無把握的仗,再換句說法就是張東傳怕死。
於是張東傳又恢複了他閑散的生活,每天喝著吳籍的好茶曬太陽。喝著茶的時候他想:有個很有錢的師弟看來很是不錯,這茶味道真好,等吳籍回來一定要再去要上幾包。
張東傳打著吳籍茶的主意就又睡著了。
他夢到了好多的茶,都是好茶。花花綠綠的什麼樣的茶都有,有普洱有鐵觀音。
一會兒他就被人推醒了,是他的女傭,那個有著很玄幻容貌的農家女子,張東傳看她的第一眼就決定要她了,給她開的工資都比其他的小工多了幾百。
說她玄幻,是說她的容貌很是天馬行空,長的很有張力,富有層次感。
他老婆不在的時候,這個果園裏總是要有女人的。張東傳本是這樣的打算。
至於女人怎麼用,那就是張東傳的個人隱私了。女人可以幫他收拾果園可以幫他做飯洗衣服,還可以……還可以作一些女人都可以作的事情。
玄幻的女子很有激情,就如那些跌宕起伏的故事,所以張東傳座某些事情的時候總是很愜意,就如閱讀一個很好的玄幻小說一樣,充滿了閱讀的快感。
現在,這玄幻的女子卻很是緊張,就如故事到了最高潮的時候她全身縮緊一樣。張東傳很不滿意,問道:“你怎麼了?慌張張的,跟丟了魂一樣。”
“外……外麵……。”女子突然有些口吃,指著大門說不出話來。
“外麵怎麼了?”張東傳爬了起來,穿著個大短褲,睡醒之後的自然生理反應一下萎縮了,軟軟的垂在下麵,他剛剛還想拉過女子繼續一下故事的續集呢。
“有……有好多的……和……和……和尚。”女人大喘著氣,好容易說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