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去找那個會作洋芋悶飯的小子。”左明明說道。“我想他會給我們一些幫助的。”
張東傳一大早就在自己的果園的院子裏轉悠,那群和尚已經走了好幾天了,看來應該是又偷越了國境回去印度了,那麼那些錢就真的是自己的了。這些天他找人鑒定了一下,確實是真錢,和尚們沒騙他,所以他很高興,心裏說發了,發大發了。
於是高興之餘就在果園裏東走走,西走走的,想著這裏是不是要蓋個別墅,按理說現在也是有錢人了,雖然這裏不是家,隻能算上一個果園的瓜棚,但是太寒酸也是影響百萬富翁的形象的,不過,張東傳也明白,在自己的果園中用磚頭壘幾個簡易的房子到是可以,無論多大的麵積,這都算是瓜棚,但是要蓋個別墅這就槍眼了,這是要將土地轉變為建築用地的,這需要審批,一想到這裏張東傳就有點惱火,他雖然在和尚和女鬼麵前可以裝孫子,但讓他繼續去官僚麵前裝孫子他就老大的不願意了。看來弄一個別墅的夢想有點難,那麼多少改善一下自己這個瓜棚的條件還是可以的,這應該在政策的範圍之內。於是張東傳就轉悠著,想在這裏弄個花壇,這裏修個涼亭,將瓜棚變成一個花園,若有時間可以約著吳籍來這裏喝喝茶,師兄弟可以好好的暢談一下未來,討論一下國際經濟的走向問題等。
正在轉悠著,哼著小曲,所謂妹妹找哥淚花流,哥見妹妹紅褲頭之類的,這個時候院子的門一下開了,然後他張大了嘴巴,他望見一團肉滾了進來,站在院子裏,身子扭動,就好像是迪高廳裏的小青年一樣。
“左明明大師?你……你們不是走了嗎?”張東傳心說這群和尚怎麼又回來了,還跳著舞?
“小……小子,快……快拿棒子給我一下子,我……我……我停不下來了。”左明明左右扭動著,大喘著氣說道。
“你讓我打你?”張東傳感覺不可思議,這和尚難道得了自虐症,怎麼無緣無故讓自己打他?雖然自己很是想好好揍他一頓的,但是不問明白情況,這後果可就有點嚴重。
“快……快打,要……要不然……我……我就停不下來的。”左明明扭動的身子說的有點口吃。
張東傳四下看看,拎起了門後的一個鐵管,心說可是你讓我打你的,舉了起來,他又問道:“我可真打了,是你讓我打的。”他心下還是有點害怕的。
“快……點了,別……別羅嗦。”
“那好。”張東傳歡呼一聲,一棍子打在了左明明的頭上。隻聽的砰的一聲,左明明晃了兩下,轉了幾圈,終於一屁股坐在了地下。
“你……你下手可真重。”左明明強睜著眼睛望著張東傳說道。
張東傳望著和尚,心說這和尚還真禁打,要不要再給他一下子?
“謝謝……謝謝你。”左明明說完,頭一歪,終於昏了過去。
張東傳將鐵棍子扔了,心說這被打了還叫謝謝,這事可真是奇怪,要是能經常遇到這樣的事情就好了。
他看著地下的那馱肥肉,和尚的衣服都已經被掛的稀爛了,臉上還有血跡,“看來,這和尚是遇到了什麼事情,其餘的和尚呢?怎麼就隻見到了這一個?”
張東傳出了院門,四下看看,陽光耀眼,別無他人。
回來探探和尚的氣息,還好沒死,於是又踢了兩腳,心說這和尚醒了可就踢不到了,趁著沒醒好好過過癮,他媽的,讓老子伺候了好幾星期,這回挨了老子一棍子還有這幾腳,平衡了。
弄了把椅子,坐在了和尚的身邊,然後摸著一顆煙來,吸了兩口,引來一陣的咳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