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開平和蘇寧離開了女鬼的住處一起走了出來。李開平問:“蘇寧,要不要我送你?”蘇寧說道:“不用了,我開著車來的。”然後向李開平揮揮手竟自走了。
李開平歎了口氣,他本來是想和蘇寧再單獨談談的。不是談論那些陰謀詭計,最好是兩個人說一些亂七八糟的閑話,就好像以前有過的那樣,那樣的時光可真是幸福啊,李開平心裏想著,那會他每天早晨醒來的時候就想見到蘇寧,但也是奇怪,那會工作都很有精神的,雖然還沒有現在的這多錢,可是卻很幸福。
有了錢不一定幸福,李開平心裏說自己知道這個真理已經晚了,一切的一切已經再無法挽回。
開著車走在大街上,夜裏的城市街道也顯著寬敞,李開平的車速度很快,象夜裏的狸貓。
前麵那條路是畢經的回家之路,李開平看到了通訊施工、車輛緩行的標記,司機已經將車速慢了下來。又走了一會兒,看到一個工人打扮的人在路上揮手,司機將車停下,那人跑了過來。
“師傅,靠邊停一下,我們前麵3分鍾就好。”司機看了看李開平,李開平正靠在後麵的椅子上似乎是睡著了,於是他將車停下,自己出了車子。那人又湊了上來,遞過來一隻煙,說道:“謝謝師傅的配合工作。”司機拿過煙,這煙還不錯,他看了看那工人,心說這煙你也抽的起?那人已經打著了火,司機彎下身子,那打火機也很名貴,他心說不好,這絕對不是個維修工人,他剛要抬頭,就覺到一個鈍物敲在頭上,他軟軟的栽了下來,剛剛點著的煙甩了出去。
李開平隻是在車停下來的時候睜開了眼睛,然後就又靠在柔軟的後背上上閉目養神,他現在正琢磨著怎麼對付吳籍,在他的婚禮上如何鬧他一次,但自己估計是不好出麵了,吳籍可不會邀請自己的。
車門打開,他感覺司機又坐了進來,然後他聞到了一股子煙味,夜裏這煙的味道很是刺鼻,他睜開眼睛,發現司機正回頭看著他,但這人不認識了,李開平馬上大叫,“你是誰?”
那人笑了笑,眼光向下示意了一下,李開平順著望去,看到一個黑洞洞的槍口正指著自己。他哆嗦了一下,然後就鎮定了,這些天被抓被放被折磨他已經練就了很好的心裏素質。
“你是吳籍的人?”李開平冷冷的問。
那人沒答,揮了一下手,然後車門被打開,上來了一群人,將李開平夾在了中間,他身上的刀子槍械被翻了出來,然後有人給他戴上了一個眼罩,黑乎乎的一片,李開平覺得車開了,但不知道將開向哪裏。
“可真他媽的倒黴啊,這樣的生活什麼時候是個頭?”李開平沒覺得有啥危險的,他隻覺得很窩囊。自己可是老大啊,但老大怎麼樣?現在象隻小雞崽。
車開了大約半個小時,左拐右拐的。李開平覺得車停了下來,他被拉扯的下了車,摸索的上了台階,也不知道是幾樓,然後他被按在了一把椅子上。眼罩被掀開,刺眼的燈光射來,他揉了揉眼睛,然後他看到了吳籍。
吳籍笑眯眯的樣子很是欠揍,起碼是給李開平這樣的感覺。但是李開平可不敢上去揍他一頓,他看到了吳籍身邊好幾個大漢,憑感覺這些人他認識,就是折磨自己的那些人。
“果然是吳籍這個混蛋。”李開平恨的牙根都癢癢,但是他能怎麼辦呢?
“好久不見了,你可是胖了不少。”吳籍對李開平笑著,笑的很燦爛,但李開平沒覺到溫暖反而覺察到了寒冷。他打了個哆嗦,將身子坐直,看著吳籍一聲不吭。
吳籍走了過來,遞給李開平一樣東西,李開平接過看了看,發現是吳籍的結婚請柬。他好奇的看了看吳籍,心說他請我參加婚禮,這叫什麼事啊?
吳籍說道:“我可是真心的邀請你啊,你到時候一定要來。”
李開平心裏琢磨這吳籍是什麼意思,但想了半天想不明白,他覺得現在的吳籍莫測高深,他的想法是自己想不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