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籍連續幾天發動一切他所知道的勢力來尋找蘇寧,但蘇寧卻好像從地球上消失了一般,吳籍找遍了他所知道的地方都是一無所獲。吳籍知道蘇寧肯定是躲起來了,也許在某個地方等著他,但是何必打什麼啞謎?這女人心思可真是難懂。
每天晚上都在祈禱著入夢,但每夜都很難睡著,即使睡著了也是無夢,吳籍心下奇怪,心想:“以前自己可是會作很多夢的,小丫頭偶爾還說自己說些夢話。”吳籍突然想起結婚前的日子裏,小丫頭的神色總是有些不正常,好像隱瞞著他什麼一樣,這樣的事情都發生在早上睡覺醒來的時候。
吳籍終於想起了那個和蘇寧有關的怪夢,看來那是尋找到蘇寧的唯一線索了。
但是記憶中卻沒有相同的山和水,那夢中的山穀也不知道在什麼地方。吳籍知道蘇寧不知道在用什麼方法監視著自己,她現在不出現也許就是怕自己帶著人去救金霄吧。
一晃到了月圓的日子,這夜月朗星稀,吳籍在屋中靜坐,他剛剛尋夢而起。這個時候,卻覺得有股能量衝擊他在住處四周布下的陣法。於是他立刻睜開眼睛,跳了出去。心下說道:“終於來了,等的太久了。”
他現在住在滇池別墅,正對著那海,海邊水中有一團明亮的身影,卻是那女鬼歐陽納花,混如一團水中的月影。吳籍見她,揮拳就欲衝上,那女鬼一閃躲過,說道:“不要你的老婆了?這個時候還敢動手,真是不知道死活。”吳籍的腳踏入水麵,輕輕一點越回岸上,一聽忙問:“果真是你們將她捉了去,你們將她藏在哪裏?快說,要不然我打的你魂飛魄散。”那女鬼看了看吳籍身後跟出的手下,說道:“讓他們回去,你要是要老婆,那你就跟我來。”說完,身子晃了晃,也不管吳籍,徑自消失在月色裏。
吳籍想後揮了揮手,示意手下離去。他知道假如那些人跟著的話,女鬼不會將他帶著去見金霄,而且那些人平時打打殺殺到也可以,但對付女鬼卻是絲毫沒有辦法,根本幫不上什麼忙。
見女鬼已經走遠,忙鎖定女鬼追了下去。漸漸的女鬼越走越快,吳籍也加快了身份。一人一鬼不走大路,卻是盡走那些小路,有時候更是沒路。那女鬼見吳籍緊跟不放,卻突然咯咯隻笑,黑夜中她清冷的聲音傳來:“功力不錯嘛,還能跟的上鬼。”吳籍也不答話,跟著女鬼直直的在樹上飛躍了過去,好像踏著空氣一般,卻是向著正南的方向。
奔走了大約一個多小時,吳籍越來越覺氣力綿長,不僅在夜色中長嘯了一聲,那聲音傳出好遠,回音中似有水聲,卻是來到了一個大湖邊緣。
女鬼前麵讚歎:“自己吸收了老小和尚的全身功力,覺得已經能和他一拚了,但從這嘯聲來看,還是和他差的好遠,就是比那蘇寧也都是不如。”心裏淒涼,修煉這鬼法就是不如人修煉那功力提高的快,吸收人的精氣這終不是個好法子。
吳籍看著那湖,知道這湖是滇中的撫仙湖,水麵成一葫蘆樣子,是個極深的高原湖泊。心下暗道:“跑到這水邊幹什麼?難道他們將金霄藏在水裏?”透著擔心,卻見那女鬼轉到湖邊一處山峰後,吳籍的心放下,跟著女鬼走去,轉過這個山穀,又行了好遠,跨了一個山去,卻看到半山腰中有一個破落的寺廟。那寺廟門口刻著一副對聯,吳籍望見卻是:“儒釋道自三家,任末流教廣術多,誰竟造成聖賢仙佛?天地人原一貫,縱今日時移世易,仍莫能外消長陰陽。”吳籍仔細思索,這裏麵似乎頗含深意,但不及思考,就見女鬼已經轉到廟後,走過跟上時,望見那廟中卻是寬闊無人,黑暗中頗有幾分神秘,吳籍心想:“門口對聯口氣極大,將將三教一股腦的包了,也不知道這裏麵會拜著什麼樣的聖人神靈。”
女鬼越過那廟宇,沿著一條寬闊的馬路走著,吳籍心想:“這裏靠近湖邊,路修的如此好,但是卻沒人前來,到也很是奇怪啊。”這年頭隻要稍稍風景秀美或者沾點文化邊的都會被開發利用成旅遊區,那個廟宇年頭看著也有幾百年的光景,這條件優厚卻仍能保持清淨卻是難得了。
沿一條路曲折的行走,卻是到了後山,將那廟宇甩在了後麵,又穿過一片森林,夜裏那森林很是陰森,吳籍加著小心,不讓女鬼消失,等出了樹林,迎麵卻是一個山穀。
整個山穀被群山環繞,三麵山勢如刀削一般,隻有一麵寬闊作了入口,隻是卻有些林立的怪石,或大或小,石間有綠草,草中修有小徑隻通到穀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