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做什麼?”
我非常忌憚的看著他手裏的刀。
虎大師把刀在我身前一劃,就看見捆綁我的鋼絲竟然非常利索的就斷開了,這是真真的削鐵如泥。不知道這把刀是什麼材質,不知道鍛造工藝如何,我這是我見過的最鋒利的刀,就跟古代傳說的神兵利器一般。
“……”
我張開嘴巴,卻不知道說什麼,虎大師他為什麼放了我?
這裏麵似乎有些名堂。
“你以為我放了你你就跑得掉麼?我這是為了讓你見證一個道理,我要讓你見證女人最真實的本心。”虎大師說道,我害怕的搖著頭,一步一步後退,虎大師卻是說道:“如果你不看,你又怎麼知道她就是你心裏麵的模樣呢?你就能保證你和她在一起你們就會幸福?別傻了孩子,那是夢,夢是會醒的,既然現在我機會醒來,何必等到以後自己被傷的支離破碎再醒呢?”
是夢麼?
一切都是夢麼?
可是夢卻是那麼真實,如果真是這樣,那我寧願活在夢中。
也死在夢裏。
“不,我不去。”
我對他說道,虎大師卻是微微搖頭:“由不得你,你想去也得去,不想去也得去。”
說著,虎大師一個健步跨了過來,手飛快的抓了一根我的頭發就拔了過去,他從另一個兜裏拿出黃符,將頭發包裹起來,包裹的手法有些講究,反正我是不會。虎大師對著黃符吹了一口氣,旋即我感覺我的身體行動都跟隨他的意思進行。他讓我往左我就往左,盡管我想站著不動都不行,他已經操控了我,我隻有意識還清醒著,想說什麼,卻也說不出口,我想說的話,估計也就隻有虎大師一個人能懂了吧現在。
“很好,你很聽話。”
虎大師讚了我一句,旋即就走在前麵,而我卻是不由自主的一步一步跟著他行走。
虎大師似乎能夠非常清楚章雪現在在哪兒,我們一直來到了這所醫院,章雪的辦公室在三樓,虎大師一路帶著我就上了三樓。我看見他在我身上胡亂摸了一通,旋即他就走進了章雪的辦公室,我也跟著走了進去,章雪卻仿佛沒有看到我,她看到虎大師在她麵前坐了下來,放下了正在寫字的筆,問道:“先生,您有什麼事麼?”
虎大師眼神暗淡下來:“我來這裏,是受朋友囑托,給你送一封信。”
虎大師說道,遞給了章雪一封信,這封信是來的路上虎大師利用我寫的,內容是我已經死了,這是我的遺書。章雪看完,並沒有什麼動容,虎大師卻是乘機看了我一眼,那眼神好像是諷刺。我也愣愣的看著章雪,你不是很愛我麼?你不是說好等我去接你走麼?為什麼你看到我的死訊卻沒有半點動靜?
你為什麼這麼冷?
“這封信,是他給你的?”章雪衝虎大師說道。
虎大師點點頭:“對。”
章雪還是沒有任何動靜,我想問問她,我在你心裏有沒有份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