閆光舉著符咒一路貼過去,一聲爆喝就會有極具屍骨連環爆破,相比之下老和尚的那裏就要遜色很多。
那個缽我之前就有注意到,應該是黃銅做的,雕刻著一些我看不懂梵文,但是缽底的花紋卻分外精致。
老和尚平舉著銅缽,嘴裏呢喃著一些音符,每念叨一句就有一圈金光在缽中綻放而出,隻要是被這缽中金光照應到的白骨骷髏都會僵直不動。
前麵衝鋒陷陣走的很是瀟灑自如,這可就苦了我和空空小和尚。
我們兩都是“防守型”的預備人員,一個身上貼符咒,一個脖子上掛珠串。沒有什麼攻擊能力這白骨骷髏也不怕我們。伸著細長的爪子張牙舞爪的就要抓一下。
我和小和尚一路深一腳淺一腳摸爬滾打的跟上前麵兩位,生怕點了隊被生吞活剝了。
一條路走過來,一行四個人都是累的氣喘籲籲,小和尚還好些,因為還顧及他是個孩子,所以我走在最後。相當於我一個人當了三個人的殿後。
當我們跑到墓道時的時候所有的白骨骷髏都不動了,又如同波濤海浪一般彼此起伏的躺了下去。
妥妥地甩了一把汗,閆光跑腿坐在墓道上清點著符咒。陰沉沉地開口道:“大師,這陵墓裏頭有些東西您可沒有說清楚吧?”
我脊背一僵,也抬眼看向老和尚。
閆光早就和我說過這老和尚不簡單,是敵是友看不清楚,我一直將信將疑,可如果要陵墓裏頭還有什麼他知道的,了不得的東西,卻不和我們說……那這個人可就得好好琢磨一番了。
老和尚現在也是灰頭土臉的,早就沒了那副大師風範,盤腿隨意的坐在地上,聽了閆光的問話,麵容有些抖動道:“有些事情不是不說而是不能說。”
這話我算是聽出來道道了,合著這老家夥因為種種種種還真的有好多事情沒告訴我們。
再想到之前閆光和我說的,“這不是戾氣而是怨氣”……
我立時開了口,道:“大師,這個可就是你的不對了!我們兄弟兩個受你所托來替你清除那什麼戾氣,雖然說我們也要求了一點點回報,但是那也就是一句話的事,而且,要地震要受怏的說到底還是你們五台山,我們兩住在幾千米外的小地方,說不關我們的事就不關我們的事,結果你到現在了還有事情瞞著我們,是想在這陵墓裏頭就把我倆氣走是麼。”
老和尚一瞪眼,張口就說:“出家人應當以慈悲為懷……”
“停停停!”我張口就打斷了他,“出家人,你是,我們不是啊,這位,說的好聽那是道門弟子我麼現在也就是個無業遊民啊!”
閆光看我指著他,眉頭一挑冷冷的看了我一眼。
老和尚一頓唉聲歎氣,空空睜著兩隻大眼也不說話,老和尚摸了摸他的腦袋說:“罷了,空空是要接替我這個主持之位的,早晚也要知道,現在我就權當是說給他聽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