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三話他想就這樣一直在不遠處仔細凝望她。(3 / 3)

林梓楊話音未落,我便說,“嗯,對,這就是人生,即使生活有一千個理由讓你哭,你也要找到一個理由讓自己笑,因為這就是人生。”我邊說邊苦笑著,我看著眼前的大海,對林梓楊說,“你看啊。人生就像這海一樣,潮起潮落,跌宕起伏,然後就是一陣莫名的平靜,之後我們就像海水湧上來的這些細沙,被時間遺留在荒無人煙的沙灘上。”說著說著,眼淚就在我的眼眶裏開始打轉。

林梓楊急忙說,“怎麼可能被遺忘呢,我們也可能是馬爾代夫的細沙呢,嗬嗬。我們去海邊玩吧!”林梓楊拉著我說。“好啊,”但我心情還是有些不堪,我立刻跳下礁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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沙灘上有很多被海浪衝上岸的貝殼,青蝦,小魚,蚌。我戲弄的玩著這些東西,我撿了很多魚蝦之類的東西,裝進魚簍中,然後我堆起了細沙,我堆得很高。

“喂…!你在幹嘛?”林梓楊又從後麵突然冒出來問我。

我不驚不奇的說,“堆我的城堡啊。林梓楊疑惑的說,你怎麼不叫了?不害怕了?”我轉過頭,注視著林梓楊的眼睛,好像在詮釋著什麼似的。

“因為已近習慣了啊?怎麼?”說著,又繼續堆她的“城堡”。

“噢噢……!”晌午林梓楊馱著我回公寓,衝下大坡的霎那間,我覺得好快樂,我已經許久沒有這樣快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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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公寓的客廳中,林梓楊坐在沙發上靜靜地問我,“你還想在這裏繼續待著麼?”我說,“才不呢,我還沒玩夠呢。”然後玩弄著我手裏的布偶。“聽說,這裏的篝火晚會很好玩,今天晚上你帶我去玩吧!嘿嘿~~!”

“嗯,好……吧!”

“對了,我餓了,等會我們去吃飯。”我做出一副很餓的樣子。“好好好好,走啦!”林梓楊左手插口袋,右手按了按我的腦袋。哼!我瞪了他一眼。

在餐廳了,我和林梓楊坐在靠窗戶的位置,我又情不自禁的流了眼淚。嗯?你怎麼了,林梓楊低著頭看我。我用手抹了抹臉上的眼淚,我似乎又想到了其他什麼事。嗬…!林梓楊隻好什麼也沒問。

“看看快看!這是什麼?”林梓楊笑著對我說。“哇,莫奈畫展的門票的耶!你從哪裏搞到的,這個東西很難搞到的,你真厲害。”我又驚又喜的說著。一把撲過去,拿走了門票。

“你怎麼知道我最喜歡的畫家是莫奈啊?”

“哼哼、、!”林梓楊得意得哼著。

在畫展裏,我抓狂地給林梓楊介紹名作,就像沈逸風當初給我介紹的一樣,“喂,林梓楊,你看這幅【日出】這是我最喜歡的一幅畫,畫筆細膩,融入作者的感情,更是…愈加不可代替的。轉過身,我又指著【聖達特勒斯的花園】,你看……”可是林梓楊根本不感興趣,隻是一直在附和她說。

晚上,在傣家的篝火晚會上,我玩得很盡興。傣家的姑娘邀請我跳支舞,於是,我在篝火晚會的中心挑起了一支優雅的舞蹈,看得林梓楊醉了。傣家的姑娘邀請林梓楊喝了一杯酒,林梓楊的酒量不好,於是,就醉了,看得我好心疼。我跌跌撞撞的扶著林梓楊回到客房,林梓楊在借著酒勁,迷迷糊糊的對我說。“我、喜、歡、你。”

“喂,林梓楊你在胡說些什麼啊。”我羞紅了臉,猛然心跳加速。我提著背包,撂下林梓楊回了林梓楊的公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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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林梓楊回到自己的公寓,看見我在收拾自己的東西。“你要去哪裏?恩?”

“你管得著麼?”我氣嘟嘟的說著。“好吧,好吧,你走好嘍!我不攔你。”林梓楊若無其事的說著,這個舉動,讓我很奇怪。她走了,莫名的我有一種預感,我預感,我還會見到林梓楊。所以,我踏上了回家的旅途。在火車上,我一直反複不停的回憶著這兩天發生的事情,忽然定格在篝火晚會的那個晚上的那句話。靜靜地,我睡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