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皇,她肯定是誣陷我的,我怎麼會想害死自己的丈夫呢?”染清兒聽到葉清雪這麼說,憤恨的回頭,用怨毒的眼神看了一眼葉清雪。
染清兒覺得這個女人真是能夠壞事情,怎麼每次都是她!每次她一張嘴總沒有好事情,不知道這次又會有什麼說辭。
“清風公主,那你就更得等小雪活說完了,要不然怎麼知道她是在冤枉你呢?”這一次開口的是皇後,自從葉清雪上次中毒之後幫她解毒,她就開始越來越喜歡這個兒媳了。
這幾天本來是聽到塵兒遇害了,茶飯不思,看見蕭若塵好好地回來了,她真是高興的不知道說什麼。本來聽兒子說染清兒想要塵兒死就已經很討厭染清兒了。現在葉清雪也這麼肯定,皇後知道,這事八九不離十了。
“我……”染清兒本還想說幾句什麼,但是想想,自己主要讓皇帝皇後相信就行了,於是,也就不再說話裝起了乖巧。
“父皇,母後,我記得剛才清風公主說他和父兄已經來往不多了,但是實際上好像不是這樣的。”葉清雪緩緩地說道,不疾不徐的吊著大家的胃口,“我這邊好像看見清風公主和父兄聯係頻繁,而且有圖謀不軌之嫌啊。”
“你胡說!”染清兒沒想到葉清雪回哪自己說過的話來回擊自己,於是稍稍有些亂著陣腳,“我父兄是不是來了秦國,皇上一查便知。”
“我可沒有說使他們來了秦國啊。”葉清雪看著染清兒開始有些慌亂的樣子,微微一笑。
染清兒知道是自己太過莽撞了,自己細心的回想了一下,自己做事一向謹慎,而且一直有蕭若宣偶爾的幫持,應該不會有什麼把柄在他們手裏。於是,理直氣壯地一挺腰杆,“那你倒是說來看看,我怎麼喝父兄聯係的啊。”
“好啊,那咱們就看看。”葉清雪隨即朝天上一揮手,剛才載著兩人回來的鷹一飛衝天,片刻之後,吊著一直信鴿交到了葉清雪的手裏麵。
“父皇,這就是染清兒一直與父兄聯係的方式!”葉清雪拿過信鴿,朝旁邊的太監叫過去。太監小跑著接過來,然後向皇上和皇後坐著的看台跑過去,到了跟前,交給了隨侍皇上身邊的海公公。海公公不敢怠慢,趕忙叫道了皇上的手上。
皇上拿過信鴿,發現信鴿的腿上果然綁著東西。於是解開來,拿在手裏麵,一地一點展開,知道完全展開的時候,愣住了。
抬頭看看對麵太子上的葉清雪,覺得葉清雪朝他眨了眨眼,皇帝仔細看了看葉清雪再看看手裏的東西,以為是自己眼花了。
但是,他知道葉清雪不會做這麼無聊的事情,於是又向葉清雪看去,發現葉清雪微微頷首,當即明白了葉清雪的意思。於是,皇上大喝道。
“染清兒,你好大的膽子!竟然敢串通父兄,想要謀害我的皇子!”皇上的聲音很大,下邊的大臣都聽到了,但是不知道又是什麼情況,於是都禁了聲。
“怎麼會,絕對不會的!”染清兒看見葉清雪拿著東西給皇上,然後就聽見皇帝的怒吼,就知道這其中很定有什麼事情發生了,難道是信?
“這上麵已經寫得很清楚了,你還想狡辯?”皇上怒瞪染清兒,眉毛都立起來了,看起來已經氣的不行了。
“怎麼會!”染清兒覺得一切都不在自己的掌握之中,這是什麼信,根本就沒有這樣的心,葉清雪是從哪裏弄來的這信?這分明就是栽贓自己!
染清兒急了,不能因為這樣的事情讓大家懷疑自己吧,一定得解釋清楚,於是著急的大喊道,“我和父兄傳信都是差人快馬加鞭的送,怎麼會有信鴿,分明就是栽贓。”
就在染清兒喊出這句話的同時,站在皇上旁邊的蕭若宣也看到了皇上拿的東西。哪是什麼信,分明就是一張信大小的白紙,上麵什麼都沒有。
剛想給染清兒使個眼色、提個醒兒,就聽染清兒已經喊了出來。蕭若宣心裏暗罵,蠢女人,激將法這麼低級的東西也能讓她說出實話。
染清兒喊完了這句話,才覺得不妥,發覺自己是被套出話來了。於是慌忙解釋道,
“父皇,我和父兄之事一般的書信往來,真的沒有想要害太子啊。”說著又開始淌眼淚。
“那好,你們的書信現在在哪裏?”皇帝沉聲問道,聲音裏麵是說不出的冰冷。皇帝也不是三歲的頑童,什麼都能騙過去的。聽到染清兒喊出這樣的話來,知道這清風公主肯定是做了什麼事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