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夜,兩個黑影從城牆飄過,這兩個人不是別人,正是蕭若宣和蒙塵。城牆的守衛士兵還沒有反應過來,就已經暈倒在了城牆的垛口。兩個黑影抓住一個人問路,那個人看到他們,以為自己見了鬼,哆哆嗦嗦的把去皇宮的路告訴了他們。
然後兩個人直奔皇宮,躲過層層守衛,來到皇上的書房,這個時候,書房的燈還沒有熄,一個頭發花白的老人一個人坐在椅子上,盯著眼前的奏章,像是在想什麼事情。蕭若宣和蒙塵直接進了屋,點住了皇帝的穴道,讓他不能說話,也不能動。
蕭若宣做到了傅懿國皇帝的對麵,把蒙在臉上的黑布拿下去。傅懿國皇帝看見蕭若宣的臉,大驚失色,但是又喊不住來,隻能看著蕭若宣。
“別怕,我不會殺你的,隻是想找你合作。”蕭若宣看著眼前驚恐的傅懿國皇帝,暗自發笑,這麼膽小的人,也敢妄自尊大的侵犯秦國。要不是留著他還有用,真想一刀宰了他。
“隻要你明天投降,你就可以依舊做你的皇帝,但是你需要讓我手下的一個人,打著你女兒妙如公主的旗號被我帶走,嫁給我父皇。”蕭若宣說完了自己的要求,怕傅懿國皇帝不答應,又惡狠狠的威脅到,“你接受的話就眨兩下眼睛,要不然我就在這裏神不知鬼不覺的死掉,然後讓別人來代替你。”
傅懿國皇帝當然聽說過蕭若宣,也知道這個男人是殺人不眨眼的冷王,說得出做的到。心想,投降也不會損失什麼,而且出嫁的也不是自己的女兒,沒什麼損失。於是趕忙眨了兩下眼睛,以示自己同意。
“果然爽快,明天早晨主動投降,我就不傷你們分毫,把你們國家的珍寶拿出來一部分,我們就回朝了。記得我說的話,我們走。”說完,帶著蒙塵走了,臨走解了傅懿國皇帝的穴道,然後像風一樣消失了。
傅懿國皇帝覺得這些一切發生的好快,像是一場夢,但是渾身的酸麻提醒他這是真的。於是,叫了自己的太監,趕忙準備公主出行的儀製,和國內的特產珍寶。
第二天一大早,按照約定的派人去蕭若宣的營帳投降,蕭若宣接受了投降,帶著妙如公主的儀製帶大軍回朝。
朝廷這邊已經收到戰報,說南陽王又在半個月首付了傅懿國,讚美之聲又開始連綿不斷。皇上聽了也很欣喜,每次都是大捷,便把最開始的猜忌完全忘掉了。
月餘,南陽王回到了京城,和每次一樣,依舊是百姓夾道歡迎。但是,這一次不同的是,南陽王蕭若宣沒有回府休息,而是直奔皇宮裏麵去了,身後還有一個富麗堂皇的花車,沒人知道裏麵是什麼。
“父皇,兒臣這次有戰利品要先給父皇。”說著朝身後一擺手,後邊的太監們就抬上來一個籠子,籠子上麵蒙著黑布。
“這是……”皇上看著籠子的大小,覺得不像是珍禽野獸,因為珍禽野獸不需要樣的籠子,於是眼神裏帶著詢問。
蕭若宣當然看出了皇上的好奇,年紀大的人總是有很大的好奇心。於是,也不賣關子,伸手把著在籠子上麵的布給拿了下去。
“父皇請看。”
“嘶……”看到籠子裏麵的東西的時候,皇上不禁倒吸一口冷氣。
因為裏麵根部不是普通的戰利品,而是一個活生生的妙齡女子,而且這女子身上並不像是秦國女子一樣,全身都是保守的服飾。而是薄薄的紗質裙子,隱隱約約的,都能看見曼妙的身段。而且是背對著皇上的,看不清楚臉,但是裸露在外邊的皮膚粉嫩白皙,隻是偶爾沾上了灰塵。
女子回頭,那是一張精妙的臉,五官的每一處都小巧精致。但是,看向蕭若宣的眼神是怨毒的,裏麵滿是不甘與憤恨,“南陽王,你把我抓過來做什麼。”
“父皇,這就是傅懿國的妙如公主。”蕭若宣根本沒有理會在籠子裏的女子。
“你竟然把公主關在籠子裏麵!”皇上一聽這話,聲音都提高了八度。雖然已經破了傅懿國,但是這樣的事情還是可能會導致兩國之間的衝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