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月,天氣熱得像是烤人似的,烈日肆無忌憚的揮灑著它的活力,街道上來往的人不是很多,經過的也都匆匆離開。
這個夏天,有點煩躁。
“喂,默言,你看,抬拳道道館好熱鬧啊。”百般無聊的木曉離被對麵的道館門口的人群吸引,扯了扯走在身邊的默言,示意她往對麵看。
默言沒有回答她,饒有興趣的看著她指的方向看去。
確實是熱鬧,外麵擠滿了人,街道都被圍得水泄不通,對於經常在跆拳道道館的默言來說今天確實的有點特別。
“我們也去看看吧。”木曉離看了半天對麵的道館,身邊的默言吭都沒吭聲,經不住誘惑的木曉離又扯了扯默言的衣角,帶著撒嬌氣說道。
默言看著木曉離的樣子,扯著嘴角笑了一下,殊不知她木曉離也會有這麼類似於撒嬌的表情,與她平時的刁蠻霸道相差十萬八千裏。
默言把食指放在鼻頭搓了搓,一股十足的痞子味,然後把鴨舌帽壓得低低的,然後說道“走吧。”
木曉離驚訝的看了一眼默言,怔了一下。
要知道,平時的默言要是對於這些事情眼皮都懶得抬一下,更別說去看看了。
木曉離瞬間覺得自己是不是聽錯了,可是拍了拍頭,痛的!沒有聽錯。回過神的木曉離也不看默言什麼反應,便猛拉著默言的手跑向對麵的跆拳道道館。
看到木曉離這個樣子,默言嘴角彎起不易察覺的弧度,認識木曉離不是件壞事,說白了,別看她長得一副乖巧樣,打起架來十足的悍婦樣。
當初在東南城酒吧,幾個女生看默言不爽便來找她麻煩,對於這種情況,默言早已經習慣,自己也不知道解決多少回了。可是,讓經過時的木曉離看到了,二話不說,拿起啤酒瓶就要向那幾個女生砸去,都不知道那幾個女生膽子是多麼小還想來打默言,結果被木曉離那十足的悍婦樣給嚇跑了。
從那一次,木曉離讓默言又一次嚐試了久違的被保護的感覺。
相處之後,才知道兩個人其實都是同一類人,那就是被外人稱為“不良少女”
白曉離總是抗議,不就是喝點酒,打打架叼根煙泡泡男生,偶而夜不歸宿嘛,這個有什麼不良的?這個時代誰不會?不會的人沒準還被說成土包子呢。
默言隻是笑笑不說話,對於這種事,自己早已習慣了,平常都是自己一個人,找找有趣的事情玩玩,有何不可?有的沒的,她都無所謂,就像有那麼一句話說,走自己的路讓別人說去吧。
久而久之,木曉離也習慣了。不良就不良唄,做自己喜歡的事怎麼了,再說了,有那條國家規定她就不能喝酒不能吸煙不能泡男生了?她爸媽都懶得管她,難不成那些不相幹的人還是管她不成?
“默言你快點,道館裏麵肯定有什麼極品,不然不會那麼熱鬧的。”木曉離回頭看了看在後麵慢悠悠如同散步的默言,激動得不行,不禁腳步又快了幾分。
“還沒死呢,現在你這是急著去投胎呢?”默言不急不燥的說道。木曉離的這急性子是怎麼改也難改掉。
跌跌撞撞,推推打打好不容易擠進觀眾席。許多人的空氣中摻雜了各種味道,濃妝味,香水味、汗臭味,這些味道摻雜在一起,不禁讓人惡心,渾身不舒服。
默言皺眉,加上這空調的冷氣,胃裏有種排山倒海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