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雲,你聽我說!”喬家源在小區樓下,攔下了呂秋雲。
呂秋雲盤起頭發,穿著紫色連衣裙,化了淡妝,身段窈窕,看著極有韻味。
喬家源一邊說話,一邊忍不住打量她。
呂秋雲不耐煩說:“我和你,還有什麼可說的?”
“阿雲,你變了,你以前不是這樣的。”喬家源幽怨。
“別廢話了!”呂秋雲想繞過他,又被攔下。
“阿雲,我跟謝寶離婚了。”喬家源看著呂秋雲,報告這個“好消息”。
呂秋雲詫異看著他,“你特意攔住我,就為了告訴我這件事?這跟我有什麼關係?”
“你,你以前不是一直咒我們離婚,希望我回來找你嗎?”喬家源也詫異了。
“胡說,我忙自己的事都忙不過來,哪有空咒你?”呂秋雲暗汗,以前在鄉下確定有這種想法,但自己現在過得不錯,哪裏還有時間去咒他們?
“阿雲,我離婚了,現在單身了。我想了想,我以前是對不起你,你能給我一個機會,讓我補償你嗎?”喬家源湊近。
呂秋雲看著喬家源的臉,突感一陣惡心,想也不想,揚起手中的包就朝喬家源打去,一邊罵道:“豬油蒙了心。當我什麼人呢?以為想棄就棄,想揀就揀呀?你趁早死了這條心,別再來惡心我!”
喬家源抱頭鼠竄。
等喬思思回到家中,聽呂秋雲一說,便道:“隻怕老爸不會死心。這樣,你這陣子讓那位廠長接送你上下班吧!”
呂秋雲有些不好意思,“又不是我男友,這樣麻煩人家好嗎?”
“他不是你男友,但他是你的員工呀!員工能接送老板,是他的榮幸。”喬思思偷笑。
接下來幾天,呂秋雲便讓廠長接送她上下班,同進同出。喬家源又來攔了一次,看見廠長陪著呂秋雲,猶自不死心,打了電話給呂秋雲,教訓了一通。
“阿雲,那個廠長也就四十歲左右,長一副斯文敗類的模樣,他能真心對你?他是看中你的錢吧?你現在是有工廠的人,也是老板一個,小心被小年輕給哄騙了,到時哭都沒處哭。”
“嗬,你當初是如何對我的?我那時才是沒處哭。要不是思思爭氣,我現在還在鄉下還債呢!你還有臉說我?”呂秋雲“啪”一聲掛了電話。
呂秋雲氣得踱步,等喬思思回家,便道:“思思,我想過了,既然廠長不嫌我年紀大,想跟我一起,那我便答應算了。”
“媽,你想通了?然後,你是要和廠長同居,還是結婚呢?”喬思思笑著問。
“我覺著,就我的年紀,不必折騰結婚了,同居就好。”呂秋雲笑著說:“我搬出去住,雲從有時候上來,也方便些。”
“媽!”喬思思嗔一句。
“好了,雲從回來這些時候了,難道沒有跟你提起結婚的事?”呂秋雲問道。
喬思思搖頭。
呂秋雲皺眉道:“難道還是顧忌他的媽媽?”
“他媽還在療養院,據說狀態不大好。”喬思思略提一句,便不想再說了。
正說著,手機響了,是任嘉年打來的。
任嘉年沉聲說:“思思,有一個不好的消息要告訴你。”
“你說!”喬思思大感不妙。
“嗯,雲從的媽過世了。”任嘉年斟酌言詞道:“不知道是誰在雲從的媽跟前提起你,說你和雲從將要結婚了。沒多久,雲從的媽就服了安眠藥。這件事確實跟你沒關係,但雲從心裏有刺。這段時間,你也別聯係雲從了。”
喬思思心裏冰寒起來,答道:“是雲從讓你打電話來,告訴我,我們完了是吧?”
任嘉年著急道:“不是的,是我看著事情太複雜,便打電話先告訴你。你要覺得我插手你們的事了,當我沒說過。”
“嗯,謝謝你!這段時間,我不會主動聯係雲從。”喬思思定下神來說道。
放下電話,喬思思眼眶泛紅了,嚴雪香生前一直反對她跟沈雲從在一起,現在的死,似乎又跟她沾邊,沈雲從肯定不會聯係自己了。
足三個月,沈雲從沒有打過電話來,喬思思數次想打電話過去,每次都是要點下號碼時,又縮回了手。
呂秋雲勸道:“思思,你跟沈雲從是有緣無份了,算了,另找一個吧!”
喬思思道:“我還小呢,不急!”
“哦,你還想繼續等沈雲從是吧?之前他在國外,你就苦苦等著,現在他傷情,你又苦苦等著。不知道什麼時候是一個頭?”呂秋雲歎息。
喬思思決定振作起精神搞事業。
這一年,房地產各個發展勢頭已經出來了,喬思思手中擁有兩塊地皮,很快就找到開發商,成立了房地產公司,進軍房地產。
2014年,房地產開始出現小高潮。
2015年,房地產成倍的漲,幾個大城市的房價瘋了一樣上漲,有關方麵怎麼控製也控製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