廖彬與謝蓉兒口頭簽訂一係列不平等條約,才得到謝蓉兒釋放刑滿歸家,廖彬很想去找舟子全算賬,得知他去開工拉木頭什麼的,才作罷。
搭乘上村三摩回黃金村路上,廖彬目光呆呆地看著開建三分之一的省道,三車道隻建了兩公裏多點,後麵基本是挖得坑坑窪窪。
按照修路規劃八月基本完工,第三年開春建通墨河橋,墨河橋貫通了,黃金村省道基本成為主幹道,原本繞大圈的主幹道基本沒車輛通行。
“回來了?”
廖彬回到家門,廖父坐在大門口圍牆邊抽悶煙,看了眼康複的廖彬,淡漠的話掩飾不了內心的關懷,他的眼神早已出賣了自己。
“嗯~”
廖彬坐到廖父身邊,伸手從廖父口袋裏拿出包白紅玫,完全把謝蓉兒警告少抽煙當耳邊風。
“爸,咋們的油粘米怎麼樣了?”
南方這邊都是開春種油粘米或早稻,開春的米都不怎麼好吃,一般都是種一些拿來賣,自己吃的一般都是秋收的穀米。
“唉~全沒了!”
廖父一臉沮喪地歎息一聲,經曆了洪災淹沒,油粘米早就淹死了,這一次意外的洪災,還真是讓人措手不及。
廖彬默默地抽著煙沒有說話,也不知道說些什麼好,靠天吃飯的農村就是這樣,一年四季誰也預料不到什麼時候天災。
其實可以預防這一切的,問題是村委會拿不出錢,去開挖排洪的小溪,上村那邊又鬧關係,堵死了另外一條排水渠。
“彬仔,好點了?”
“是的,謝謝張四叔關心!”
熊貓張騎著摩托車經過,見到廖彬和廖父坐在家門口,停下車朝廖彬打招呼,廖彬一臉尷尬地點點頭。
熊貓張停下來幹什麼?廖彬心裏一清二楚,再看他鬼鬼祟祟的樣子,似乎查看廖母有沒有在周圍,就知道他打什麼算盤。
“老廖,走,去喝茶!”
確定廖母不在,熊貓張賊兮兮地笑著,拐帶暫時無所事事的廖父去喝茶,廖父點點頭拍拍屁股閃人,留下廖彬一人坐在大門口。
廖彬一臉無語看著廖父偷偷摸摸跑人,算是服了他,難怪自己母親老是埋怨,感情他老是偷懶喝茶緣故。
閑來無事廖彬去看看自己瓜田,瓜田泡湯了空著也不是辦法,肯定要想些其他項目種下去,都是出了錢租下來的田,空著很糾結。
前往農田泥漿路上,村民們把農田裏淹死的秧苗丟出來,隻留下沒有淹死的秧苗,狹窄的村道上堆滿了泥漿。
“我的新鞋子,你們找死啊!”
廖彬走到自家農田的時候,聽到身後傳來盛怒的喝罵聲,廖彬聽到陌生的聲音,忍不住好奇轉過頭,隻見身後五米遠處,一個少女氣急敗壞怒罵田裏的村民。
眼前少女十五六歲年紀,一張圓圓的鵝蛋臉,眉目靈動頗有秀氣,周身透著一股青春活潑的氣息。
穿著韓版短款蓬蓬裙,式樣新潮極其喜人,一看就是直接從網上買來的,而不是縣城的那種蒙人貨或者仿製品。
隻是眼前少女雙目冒著怒火,兩頰慘白破壞了自身美感,薄薄的嘴唇印著一排齊嶄嶄的齒痕,雙手和手指都奇怪地、不知不覺地抽動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