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張!”
“怎麼了?活見鬼了?”
大清早的,張書記洗漱完在院子裏喂鳥,周海花挽著洗衣桶急匆匆跑回來,張書記一臉怪異看著自己老婆周海花。
“我呸~你才見鬼了!”
張書記沒轍沒攔的打趣話,周海花大翻白眼,沒好氣大罵張書記狗嘴吐不出象牙,氣鼓鼓把洗衣桶放到地麵。
“好吧,好吧,什麼事?”
張書記怕煞周海花發飆似的,關好鳥籠坐到院子石椅上,自斟自飲泡好的茶水,不知道周海花大清早急什麼?
“外麵風言風語,說你假公濟私,拉權明與彬仔種馬蹄事……”
周海花又氣又怒把外麵聽到的消息說出來,特別是那些長舌婦們,指指點點說張書記假公濟私什麼的,很是讓周海花很不爽。
本來張權明和廖彬種馬蹄事,一直都是籌劃著沒有說出來,也不知道誰先知道了,在村裏大說八卦,都沒開始種馬蹄,就好像馬上要賺錢一樣。
最過分的還是,說什麼張書記挪用賑災的公款,幫自己兒子張權明發家致富,難怪上次洪災一分錢沒下來什麼的,謬論四起惡意中傷張書記。
“瞧你急的,嘴長在別人身上,讓他們說去吧,咋們行得正走的端,也不怕這些風言風語!”
張書記大翻白眼沒當一回事,這些風言風語他早就聽到了,是誰要整自己?張書記心裏有數,無非是上村的張富貴在搞鬼。
村委會早把他排除在外,加上張書記上交了黃金村情況,縣委那邊已經派人下來查看,隻要情況屬實,黃金村分成兩個村是鐵板板的事。
分村是沒有辦法的事,黃金村上村和下村相隔太遠,加上矛盾一直沒停過,很是讓張書記火惱,鐵了心要和上村劃清分界線。
上村的人好吃懶,沒事就是賭博不務正業又不耕作,有什麼好事全沾光又拉後腿,而下村的人勤勞耕作,卻好事占不到屢屢吃虧。
這次整出來的流言,張書記不用想也知道是張富貴,還想繼續當蛀米蟲?門都沒有,張書記現在就等縣委那邊下發批文,鐵了心要分村管理。
“張書記,周姨早!”
“哎,彬仔,早,你等會!”
周海花還想要說些什麼,廖彬大清早跑過來打斷了她的話,知道廖彬來意的周海花,跑回屋裏去把睡懶覺的張權明拉起來。
“彬仔,別客氣,坐!”
“好!”
周海花進屋去喊睡懶覺的張權明,張書記招呼大清早趕來的廖彬落座閑聊,張權明洗漱肯定要磨磨蹭蹭半個小時。
廖彬沒有客氣落座,接過張書記派的好煙,一邊抽煙喝茶一邊閑聊學習的事,張書記盡心盡力幫到底,廖彬沒什麼好說的。
“怎麼樣?彬仔,在縣農業局裏學到什麼了?”
張書記抽著煙很看好虛心學習的廖彬,他現在就好像一匹黑馬,學習適應能力很強,農業局技術員都打電話來誇獎了。
廖彬感興趣不恥下問,不枉張書記厚著臉皮,四處求人打通關係去半路進修農業,至於自己兒子張權明,張書記不抱太多希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