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大夜裏還來竄門?’
廖彬回到家的時候,發現客廳還在亮著燈,很是讓廖彬不解,按照以往廖父和廖母,都是十點前準時睡覺,基本不會超過十一點。
廖彬拿出手機看了眼時間,現在都十一點三十分了,謝蓉兒發來的兩條短信,廖彬暫時沒空去看,帶著疑問走回家。
“誌嶽,以前的事,是我老糊塗,受了我那婆娘和敗家子亂嚼舌頭,你別見怪,哥哥我在這裏賠……”
廖彬走到大門外,馬上聽到以前鬧事的老張頭聲音,還有一股刺鼻的酒味傳出來,老張頭慚愧道歉話,廖彬不知道說些什麼好。
“老張頭,行了,行了,過去的事就算了,酒我喝不下去了,很晚了,早點回去睡覺吧!”
五分醉意的廖父頭疼不已地揉著頭,客套謝絕老張頭斟酒道歉,都說了多少遍,一個村裏的人,那裏來的什麼隔夜仇?
盡管老張頭以前很過分,可他現在知錯登門道歉,廖父也不是斤斤計較的人,禮收了,酒也喝了,也原諒他了,趕緊滾蛋吧!
“好吧,誌嶽,改天我逮家裏兔崽子登門道歉!”
“慢走!”
廖父三番兩次提及夜深了,老張頭滿嘴酒氣離席回去,廖父頭疼不已地送老張頭出門,算是服了牛皮糖一樣的老張頭。
廖彬不想見到老張頭,在他離席的時候躲進廚房裏,等廖父把老張頭送出門,鎖上外麵鐵門的時候,廖彬才從廚房裏走出來。
“爸,那老張頭葫蘆裏賣什麼藥?”
廖彬回到客廳坐下,一臉好奇問醉醺醺的父親,老張頭心血來潮登門道歉,廖彬總覺得他誠意有些過分。
“誰知道?快燒茶,我喝口水先……”
廖父頭疼不已地揉著頭,揮揮手示意廖彬燒茶解酒,給老張頭這麼一灌酒,今晚想睡好覺都難了,熱乎乎的賊難受。
廖彬聳聳肩不知道說些什麼好,坐在一邊燒茶點煙解乏,夜裏很無聊,電視廖彬不想看,電腦更沒有那個興趣,除了找資料,基本是擺設。
“彬仔,聽說你拒絕了張民兵辦養豬場?”
廖父接過廖彬泡好的熱茶,喝了一口提及張民兵的事,廖彬點點頭沒有說些什麼,父親從哪裏聽到的消息?廖彬有些好奇與不解。
張書記不是大喇叭嘴的人,想想恐怕隻有張民兵他本人了,就是不知道他什麼意思?怎麼找上父親說這事了?
“你有什麼打算?”
廖父又喝了一口茶水,一臉納悶的表情問廖彬,正如廖彬所想那樣,張民兵確實找過他,但是山塘的事廖父不管,也幹涉不到廖彬,就是不知道廖彬有什麼想法?
“以後你就知道了,還有,禮不要亂收!”
廖彬聳聳肩不想說,順手提提茶幾上放置的禮物,站起來提醒廖父後,不想說太多轉身回房睡覺。留下吹胡瞪眼的廖父頭疼地揉著有些暈妝的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