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書記姍姍來遲趕到,看到祠堂亂成一團,兩輛沒牌照的車玻璃碎滿一地,三個小混混被盛怒村民打斷手腳,在車邊打滾哀嚎,張書記不知道說些什麼好。
孰是孰非現在已經不重要,殘局收拾起來夠頭疼的,張書記直接打電話報警,有什麼事交給警察處理就是了。
張書記很想生氣,可又找不到什麼理由生氣,經過張棟大致述說一遍經過,知道是張貴挑起的,張書記又氣又怒又很無奈。
“氣死我了,沒找那兔(崽)子算賬,他先找上門!”
“連自己村裏人也敢下狠手,老張頭生出個什麼玩意?簡直就是畜……”
“算他跑得快,要不然非打斷他狗腿!”
憤怒的村民們罵罵咧咧起來,要不是張貴跑得快,非打斷他狗腿不可,做錯事還敢帶人回來找麻煩,簡直是有其父必有其子。
“你們簡直是胡鬧,唉……還不去衛生站看看!”
張書記看了眼張棟和張德他們一眼,各個都掛傷或刮傷,頭疼不已地招呼他們去衛生站包紮傷口,剩下來的手尾交給他來處理。
“嘶~”
廖彬碰了碰火辣辣又鑽心痛的右手臂,咧牙嘶嘴痛呼一聲,夠黴的,偷襲下狠手的小混混跑了,要不然廖彬非打斷他腿不可。
舟子全在張書記看過來的時候,把扛著長凳丟到地麵,嘿嘿聲尷尬笑了笑跑向廖彬,張書記一臉無語地搖搖頭。
“彬仔,你怎麼樣?”
廖父沒什麼事,扶著挨了一刀的大伯走向廖彬,此時的廖彬看起來很糟糕,鼻腫臉青又瘀傷不少,廖彬咧了咧牙搖搖頭。
“走吧!夠晦氣的!”
二伯隻是肩膀挨了一棍,眼冤十足看了眼祠堂外麵,三個小混混被沒事的村民綁起來,免得他們鑽空跑了。
“看你們逞能的,還不去醫……”
“沒你事,回去睡你的覺!”
廖彬和廖父他們各個帶傷回來,睡夢裏驚醒的廖母急紅眼,怒罵廖彬他們亂來,一肚子窩囊火氣的廖父,沒氣出怒罵起廖母。
罪魁禍首張貴跑的比兔子還快,隻剩下十幾個奄奄一息鬧事的小混混,善後的事張書記已經報了警,怎麼處理到時候在看情況。
廖父一會家就跟廖母吵上,把睡夢裏的廖婕吵醒,睡眼惺忪走出房間,發現親人各個帶傷嚇了一大跳,躲在房門口不敢出來。
“好,我不管,找痛的也是你們,最好痛死你們!”
廖父回頂的怒罵聲,廖母算是好心當雷劈,從房間裏拿出跌打藥酒出來,慪氣回房不去理廖父他們,廖婕躲在房門口看了眼,發現廖母回房馬上又縮回去。
生氣的廖母回房重重關上門,無聲抗議著對廖父的不滿,廖父憋著一肚子火氣坐到椅子上,刁出一根煙抽煙解悶心煩意燥的心情。
“廖彬,你也太差勁了吧?一個小混混就報銷一隻手……”
舟子全一手揉了揉混戰挨了一拳的臉部,看到廖彬鼻腫臉青,脖子間還有幾條抓痕破皮瘀傷,連右手也給小混混報廢了,這打架水平夠差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