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年初一夜裏,謝蓉兒本來打算去找陪廖彬,在謝母強烈反對聲下,隻能年初三在去陪廖彬,回到家的廖彬發現客廳多出意外之客。
“張叔叔新年好!”
“哎~好,好,彬仔,來,過來坐!”
張隆德穿著一件黑色外套,坐在客廳與廖父閑談著什麼,廖彬開口打一聲招呼,張隆德點點頭應著,招呼廖彬一起過來坐。
“你湊什麼熱鬧?整個野丫頭似的,還不去洗澡!”
廖婕想要跟過去湊熱鬧,從廚房出來的廖母,一臉嗔怒地瞪了眼廖婕,纏著廖彬出去瘋了一天,現在還纏著大男人說事,不煩?
“哦~”
廖婕礙於廖母的威嚴,咋咋舌應了一聲,直接跑回房裏去拿衣服洗澡,廖母摘下圍裙看了眼坐下的廖彬,又看看張隆德搖搖頭直接回房。
廖彬一頭霧水不解看向張隆德,又看看喝茶糾結的廖父,不知道他們大過年的怎麼回事?怎麼看起來好像心事重重似的?
“老隆,你們祠堂宗親祭年,我去摻和不妥,廣德和老桐他們手藝不差,他們比我更靠譜吧?”
廖父慢慢放下手裏茶杯,很是糾結地看了眼張隆德,直接說出廖彬一頭霧水的話,什麼宗親祭年?什麼手藝?廖彬不知道父親和張隆德在說些什麼?
“老廖,你別謙虛了,是不是嫌錢少?隻能在加100元,多了祠堂管理會承受不起,老六說了,沒你與他一起舞火龍頭,他也不幹!”
“這缺德鬼……”
張隆德很是無奈地加籌價,要請廖父出手幫忙,廖父不去的話,張廣德也不幹,馬上引來廖父一臉不爽的破罵聲,這不是拉他下水嗎?
張隆德所謂加價廖父壓根不當一回事,錢多錢少不是關鍵問題,廖父打心底不想去受那個罪,黃金村舞火龍很要命,特別是龍頭最要命。
“舞火龍頭?張叔叔,怎麼回事?”
張隆德說舞火龍,廖彬很是驚訝,舞火龍廖彬知道一些,黃金村的舞火龍與其他地方不同,很有自己特色和高危險的表演。
五年前舞火龍出過事後,舞火龍再也沒舉辦過,現在又要舉辦舞火龍?廖彬皺了皺眉頭,打心底廖彬不想父親去玩這個高危險的龍頭。
“彬仔,事情是這樣的,年初三各地張氏宗親要回來祭年,同時還有市裏電視台也要過來……”
張隆德很是無奈說出事情緣由,這一次不但有張氏宗親回來祭年,還有推廣最美鄉村的市裏電視台,也過來湊熱鬧黃金村的獨特舞火龍風俗。
黃金村的舞火龍,與傳統的舞龍不同,沒有所謂的龍珠牽引,龍頭需要兩人,龍尾同樣兩人,龍身每一米一人,需要十八人組成。
舞火龍的龍身全點滿香,繞著祠堂舞龍,沿路必遭鞭炮的轟炸,而且還是朝舞龍腳下丟,需要過人膽量和膽識。
當初是因為意外,有人丟鞭炮丟到舞龍的人身上,炸傷了大半身後來取消了,現在又要搞這麼危險的舞龍,廖彬打心底不支持父親去湊熱鬧。
舞龍頭的人200元,龍身150元,龍尾的80元,就算是沒有給鞭炮炸傷,那強忍的火藥硝煙味,也不是人受得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