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彬仔,你爸又不回來吃飯了?還要不要這個家……”
“我那知道?”
中午的時候,廖母做好飯菜還沒見廖父回來,憤憤不平的罵咧聲之中,廖彬頭疼不已地揉著額頭,也不知道怎麼跟廖母解釋。
懶得理會罵罵咧咧的母親,廖彬頂著腰酸背痛到飯桌吃飯,打心底佩服起舟子全那個家夥,臉皮不是一般的厚,雙手空空跑去張廣德家蹭飯。
廖母帶回張彩藝對他有好感的消息,舟子全幹完活就屁嗔屁嗔跑去蹭午飯,臉皮的厚度,直讓廖彬不得不寫個服字給他。
午飯在廖母氣憤不平罵聲中度過,吃完午飯的廖彬直接丟下碗筷出門,懶得去聽母親沒完沒了罵聲,有那份閑情還不如出去散步散步。
張書記還真沒有跟廖彬客氣,從農田回來的時候,就把廖彬的車開走出去辦事,對親力親為辦事的張書記,廖彬也不知道說些什麼好。
“哎,你聽說了嗎?”
“什麼?”
“切~不就是那個掃把星老張頭又回來了……”
廖彬走到祠堂路口垃圾堆邊時,馬上聽到垃圾堆邊下小溪說話聲,三個洗小孩褲子的村婦,在溪邊石階上一邊洗衣服,一邊八卦起老張頭一家。
本來廖彬不想去偷聽亂七八糟的八卦,可洗衣服的三個村婦,討論的是老張頭一家事,廖彬按耐不住好奇心,停下來假裝抽煙聽三個村婦後麵的八卦。
“那個害人精還有臉回來?他不是轉到市粵北醫院……”
“切~去大醫院又怎麼樣?那個老張頭腦癱了……”
三個村婦你一言我一語,提及老張頭一家,基本是咬牙切齒恨意滿滿,直到一個消息靈通的村婦說出實情,抽煙的廖彬忍不住詫異起來。
老張頭腦癱了?要不是溪邊的村婦八卦,廖彬還真不知道有這麼回事,腦癱可是很糟糕要命的事,這算是老張頭的報應嗎?
腦癱除了先天性遺傳外,還有就是是外傷引起的腦實質損害,出現非進行性、中樞性運動功能障礙,從而發展為四肢癱瘓的疾病。
“真的腦癱了?”
“騙你做什麼?早上你沒見到於毒婦洗老張頭褲子?嘖嘖,全是……”
“活該,這就是報應!”
三個村婦你一言我一語,知道老張頭腦癱了,大呼痛快就差沒有放鞭炮慶賀,老張頭一家害得村裏損失不少,各個都恨透了他一家。
此時此刻廖彬心裏忍不住一陣感歎,這算是老張頭自作孽不可活,盡管這次惹禍不是他本意,可誰讓他娶了一個惡毒心腸又善妒的女人?
感歎完的廖彬發現舟子全身影,直接彈飛手裏的煙蒂,朝低頭傻笑走路輕飄飄似的舟子全走過去。
“瞧你傻笑勁,中獎了?”
“呃……”
廖彬在祠堂門口擋住舟子全去路,怪聲怪氣的打趣聲驚醒舟子全,醒悟過來的舟子全見到廖彬,很是尷尬地撓著頭傻笑著。
得,看到舟子全這個模樣,廖彬就知道,他與張彩藝有眉目了,廖彬打心底替舟子全感到高興,要是他真能得到張彩藝歡心,或許是不錯的姻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