廖彬和舟子全姍姍來遲田裏,廖父很是不爽地嘀咕幾聲,礙於廖母在一邊,牢騷完幾句繼續幹活,沒眼去看懶懶散散又不靠譜的廖彬和舟子全。
比起廖父牢騷埋怨聲,廖母更是理解廖彬辛苦,錢大部分都是廖彬出的,就算他不幹活,兩個伯父也沒有怨言,更何況廖彬又要愁心往後辣椒價錢,這一點誰心裏都清楚,隻有廖父小脾氣強上來而已。
“彬仔,蓉兒她媽媽,有沒有刁難你?”
昨天晚上廖彬去謝蓉兒家,過謝母的生日的事,廖母早就知道了,很是擔心廖彬寒酸的生日禮物,他從熊貓張家那裏逮雞鴨,怎麼可能瞞得過廖母?
“沒有,我幹活去了!”
廖彬不想提昨天的窘事,在一邊舟子全偷笑目光之中,很是糾結地拿起桶去挑水,這些粗重活還是年輕人合適,田裏基本是老弱婦幼太折騰了!
“這孩子,唉……”
廖母搖搖頭歎息一聲,她知道廖彬肯定沒說實話,城裏人過生日不像鄉下人,廖彬肯定沒少受委屈什麼的,他做出的選擇廖母也不好去幹涉太多,更何況謝蓉兒也討廖母喜歡。
“我去!!”
噗嗤……
舟子全受不了一天蹲著種辣椒苗,湊熱鬧學廖彬去溪邊挑水,淋昨天種下的辣椒苗,挑擔一刻舟子全扭曲著五官,挑起桶一會又嫌肩膀痛放下。
後麵趕到的寧雪兒,見到舟子全狼狽樣,忍俊不住笑出聲,走出地痞張浩南陰影的寧雪兒,此時此刻心情好了不少,猶豫著要不要上去道謝廖彬解圍。
寧雪兒笑聲舟子全老臉一陣火辣辣,不挑擔還真不知道痛,挑起扁擔一刻,舟子全才知道什麼滋味,火辣辣的肩周琵琶骨,好像火燒磨破皮一樣痛,實在是難以承受多下一秒。
特別是舟子全挑起扁擔的時候,醜態百出腳步不穩兩邊擺的窘態,要不是見機時早放下的快,說不準還真出洋相,直接掉落溪水裏出大醜了!
廖彬鄙視一眼湊熱鬧的舟子全,沒事人一樣挑著沉甸甸的兩桶水,在扁擔吱呀吱呀叫聲之中,健步如飛直朝田裏走去,直羨煞嫌肩膀痛的舟子全。
寧雪兒在田野村道上,很想走進田裏向忙碌挑水的廖彬道謝,可見到田裏忙碌的身影,還有那麼多人在,寧雪兒還真有點不好意思單獨跑上前道謝。
“遭了,忘了正事!”
寧雪兒想起今天挖土機要來,醒悟過來輕拍自己腦門,在舟子全一手一隻桶提水上來時,寧雪兒急匆匆轉身往回跑,因為張浩南的事,差點把接挖土機的事忘了。
“莫名其妙……”
舟子全停歇一會甩著發麻的雙手,看了眼寧雪兒小心翼翼跑遠的身影,摸不著頭腦寧雪兒怎麼回事?事不關己高高掛起,舟子全休息夠繼續提水去淋辣椒。
大話已經吹出來了,死要麵子的舟子全,也隻能硬著頭皮堅持下去,挑不起那麼重的一擔水,費力提兩桶水還可以吧?
黃金村的村碑公路邊,方桂開著一輛貨車停在路邊,貨車後麵拉著一輛挖土機,久等不見人影的方桂,拿起手機正要打張書記的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