脾氣向來不怎麼好的大伯,廖父和二伯唉聲歎氣頭疼聲,更是讓大伯火惱無比,粗糙大手掌猛拍茶幾,氣不過罵罵咧咧起腦癱的老張頭一家。
提及老張頭一家,大伯更是火大無比,惡有惡報的老張頭腦癱了,打他的真凶有點小背景,發覺事情鬧大又跑路了,到現在人沒抓著。
不管於翠怎麼鬧怎麼折騰,打人的家屬隻是賠了一些醫藥費,打官司於翠又沒錢,她這邊又是理虧在先,加上打人家屬都有些小背景。
欺軟怕的於翠硬鬥不過人家,事情最終鬧得不了了之,她家兒子犯了事,變成了通緝犯,到現在音訊全無,還死性不改天天罵大街似的,認定是村裏人合起夥來害她家變成這樣。
“甭提她了,我真一巴掌扇死她……”
大伯沒事找事提及這幾天犯抽的於翠,二伯脾氣再好也忍不住要抽人,見過不講理的,還真沒見過這麼死不要臉不講理的人。
昨天二伯出門去田裏,還真遇上鬧瘋似的於翠,一見麵就拿老張頭拉得屎尿褲子丟過來,要不是二伯拿鋤頭擱飛了,還真晦氣中招了。
當時二伯就很想一耳光抽過去,抽醒死性不改欠抽的於翠,要不是當時有去田裏開工的村裏人阻攔,二伯還真狠狠地抽她兩耳光。
“二哥,幸好你沒抽她,抽了她,估計你也不好過!”
廖父刁起根煙搖搖頭輕歎一聲,慶幸二伯沒有下手,要是大伯估計難說了,真要抽了於翠那潑婦,估計二伯現在就沒這麼舒坦了。
“晦氣,那瘋娘們一天到晚鬧,躲得了初一,也躲不了十五,這麼鬧騰下去也不是辦法……”
聊著聊著聊走題,大伯很是心煩瘋瘋癲癲似的於翠,現在或許還能忍一忍,但是說不準那一天脾氣強起來,還真會不顧一切抽兩耳光,太鬧心了!
最要命的還是與老張頭一家住的地方相隔沒多遠,最好的辦法就是與老張頭一家遠離一點,這抬頭不見低頭見,而且還是天天見,一個字煩!
大伯心煩的話,廖父不知道說些什麼好,搖搖頭歎息一聲斟酒解煩,遇上這些頭疼的心煩事,是誰也不願意看到的。
“大哥,二哥,那麼煩,你們怎麼不聯係多兩家合夥,一起湊錢把張民兵降價的空地買下來?”
廖母洗完澡從屋外走進來,出言打破客廳裏沉默下來的氣氛,他們三兄弟大嗓門一樣吵吵鬧鬧聲,衝涼房裏洗澡的廖母都聽得一清二楚。
“張民兵的空置地降價了?”
“降了多少?”
廖母的話,大伯和二伯愕了愕起來,緊接著又覺得廖母的話有些道理,特別是廖母說張民兵的空置地降價了,大感有些盼頭。
“聽村裏長舌婦說,好像降到六萬了……”
廖母也不確定地甩著濕漉漉的長發經過,把她早上從長舌婦哪裏聽到的消息說出來,至於是不是真的?需要他們自己去確認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