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話趕緊說,禮可以留下,沒空招待!”
廖父剛想說要進去談談之類的話,張狗籠冷笑著搖搖頭拒絕了廖父的話,說出大伯想要發火的話,這家夥典型在逗自己等人!
張狗籠一手掏著耳朵,壓根沒有招待客人的意思,再有在張狗籠心裏想著,廖父他們也不算什麼客人,根本就是沒有聯係那種。
特別是他那句禮可以留下沒空招待的話,大伯真的很想一酒瓶敲下去,還真當他是什麼大人物了?門沒進去茶沒喝一口就想空手套禮?
“好吧,狗籠,我們這次來主要是談空地的事,你一個人也要不了那麼多地,你看能不能合夥一起分攤……”
廖父怕大哥脾氣不好壞事,有求於人情況下,打著商量語氣與張狗籠談談空置地的事,他一個人要不了那麼多地,與其他一個人霸占著浪費了,還不如交個朋友一起分攤瓜分了。
大伯和二伯在一邊沒說話,廖父經常喝茶與人聊天,比起他們很會說話,說了這麼多好話,就看張狗籠怎麼決定了。
“笑話?憑什麼?我二叔剛才還跟我提這事,我都沒答應,好吧,就算是我留著又怎麼樣?我就空著,你們又怎麼樣?”
張狗籠等廖父好話說盡,不屑一顧地冷言冷語諷刺一陣,他二叔都沒有答應,憑什麼答應他們三個人?廖父他們還更絕的,一要就三份獅子大張口?
張狗籠很想狠狠羞辱廖父他們三人,看在他們人多的份上,張狗籠並沒有嘴賤找抽,但那可不客氣的話,已經說得很明顯,地皮他不可能分出去。
哪怕是空地一直荒廢著,張狗籠也不分享給別人,看扁廖父他們一家現在沒錢,張狗籠氣焰囂張十足,就差沒有臉上刻著,不服你來打我啊?
“走吧!”
張狗籠囂張氣焰,大伯很想要發飆,廖父及時出手製止住,張狗籠說得這麼直白,廖父知道張狗籠沒有談的意思,在這麼待下去也沒有意思。
二伯在廖父目光提醒下,拉起臉色變得難看的大伯離去,張狗籠態度這麼囂張,已經說明了沒有商量餘地,這回算是徹底死心了!
“唉~看來隻有撕破臉皮了!”
回去路上,二伯輕歎一聲,張狗籠說得這麼直白,更絕的是連家門也不讓進,一點商量餘地也沒有,看來隻有撕破臉皮了。
本來這事大家坐下來,一起和和氣氣好好談談,哪怕不樂意也就算了,不至於把關係鬧得那麼僵,可張狗籠囂張不給麵子,也隻能走撕破臉皮的路了。
“早就應該撕破臉皮了,搞不懂你們,白跑一趟丟人現眼……”
大伯心情很不爽地提著酒,這算是白買了的禮物,早知道張狗籠的性格,現在更好,跑來給張狗籠羞辱一番,大伯想想就氣。
“也隻能這樣了!”
盡管廖父很不想走這條路,可張狗籠敬酒不吃吃罰酒,也隻能走上撕破臉皮這條路,地皮沒有轉手前,起碼還有機會下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