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個老糊塗,95年的時候,包山種砂糖橘的寧老板,你當時還幫他修剪樹枝……”
廖父愕了愕刁起廖彬的煙,點著煙一時間沒想起來,剝花生的廖母大翻白眼,服了健忘的廖父,幫廖父回憶十幾年前的事。
廖母到現在還記得,當時寧濤家住在縣城,寧濤虧本跑路還欠著廖父工錢,一共一百九十三塊四毛,其他人給了就廖父沒給,當時廖父還垂胸罵娘寧濤缺德,這還是張書記賠罪道歉息事寧人下來的。
廖彬愕了愕左看看廖母,右看看恍然大悟的廖父,廖彬還真沒想到,寧雪兒老爸以前居然還有與家裏有些淵源!
“哦,想起來了,彬仔,你問這個做什麼?”
那麼久的事廖父哪裏記得那麼多?經過廖母冷嘲熱諷的提醒,廖父老臉一陣火辣辣,末了一臉怪異看著廖彬,都是一些陳年舊事,廖父早已忘懷了。
現在廖彬這麼一問,廖父才想起來,寧雪兒是寧濤的女兒,廖父現在才算是明悟了,難不成跑路的寧濤內疚了?想要還錢了?廖父忍不住天真想到。
“沒什麼,我就是好奇他以前的果園在哪裏?”
廖彬不知道父親心裏想些什麼,含糊其辭地搖搖頭,直接說出自己好奇的疑問,寧雪兒父親以前在黃金村種過砂糖橘,廖彬還真不知道,現在知道了廖彬想要知道他以前種的果園地方。
以前年紀小廖彬記憶有些模糊,廖彬不知道有這麼一回事,要不是談心一樣的寧雪兒開口提起,廖彬都不知道她父親在村裏種過砂糖橘。
“瞧瞧你什麼記性?就你二伯種竹子的那片後山啊!以前你小時候經常去摘野生橘子,那片橘子林就是……”
廖父還沒回答廖彬的問題,剝花生的廖母嘮嘮叨叨說出橘子林位置,沒人打理的橘子林,最終都變成了野生橘子,成了以前村裏孩子們遊樂地方。
最後還是因為掃墓的人沒注意,放鞭炮把山頭和野生橘子林燒了,以前廖彬他們摘野生橘子的地方,都成了往事的回憶,後來廖彬的二伯在橘園附近種起竹子。
“彬仔,你問這個做什麼?”
廖父彈了彈手裏的煙灰,帶著疑問目光看向廖彬,怎麼無緣無故問起這些事?橫看豎看廖父怎麼看,也看不出廖彬到底在想什麼?
“沒什麼,夜了,早點睡吧!”
廖彬在父親怪異目光打量之中,掐滅手裏的煙敷衍著回答父親的疑問,拿起茶杯回房慢慢解酒勁在睡覺,留下一頭霧水的廖父吹胡瞪眼。
“這家夥,又打什麼鬼主意?”
“嘰裏咕嚕什麼?還不去睡你的?”
廖父不知道廖彬搞什麼鬼?無緣無故問這些陳年舊事做什麼?剝花生的廖母瞪眼怒視一眼廖父,剛才還嘮叨要睡覺,現在怎麼那麼有精神了?
心情不爽的廖父懶得與廖母斤斤計較,想起明天還要繼續開工,伸了個懶腰直接回房睡覺,讓廖母一個人慢慢折騰在客廳裏剝花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