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回事?”
張書記和張全德還有寧雪兒趕來的時候,廖彬和熊貓張還有禿頭張三人,都坐在一邊抽悶煙,誰也沒有說話什麼的,張書記負著雙手,走向廖彬他們三個問情況。
廖彬不知道怎麼回答張書記的疑問,沉默著臉色默默地抽著煙,熊貓張和禿頭張兩人站起來,把已知的情況逐一告訴趕來的張書記和張全德。
張書記和張全德有些驚訝,帶著驚奇的神色走進三間囤肥房,進裏麵去看看看情況,還真如熊貓張和禿頭張所說那樣,還真是年年怪事多,今年特別多那種。
“那麼多肥,給人扒了,你們一點也不知情?”
熊貓張和禿頭張先後走進來,張書記看了眼屋外抽悶煙的廖彬,壓低嗓音問熊貓張和禿頭張兩人,先從熊貓張和禿頭張入手問明情況,眼下是解決雙方矛盾根源。
張書記不想因為這事,廖彬與熊貓張和禿頭張兩家鬧關係,鬧出什麼難調解的禍端,都對黃金村發展沒好處,特別是廖彬和貓張和禿頭張兩家共利共贏。
鬧出偷肥這事太蹺蹊了,這麼多肥一夜之間被人扒走,張書記覺得有些不可思議,同時覺得有人在故意使壞,惡意破壞廖彬和貓張和禿頭張兩家關係。
“這……”
貓張和禿頭張兩人麵麵相覷,不知道怎麼跟張書記解釋,他們兩家守夜看鴨舍的老婆都問過了,都稀裏糊塗不知道昨夜鬧賊了。
囤肥房離鴨舍不遠是事實,可問題有野生板栗樹還有竹林擋著,就算囤肥房開篝火晚會,鴨舍那邊也看不到火光。
更何況夜裏隻是防賊光顧鴨舍,又不是防賊光顧不值錢的鴨糞,現在鬧出偷肥一事,貓張和禿頭張還真不知道怎麼解釋好。
“那彬仔怎麼說?”
貓張和禿頭張支吾了半天說不出之乎所以,張書記知道自己問了也是白問,幹脆問起廖彬什麼想法?這才是張書記最想知道的結果。
這事一時半刻難有結果,先著手處理好他們之間問題,眼下才是至關重要,就眼下這種情況,想要得到答案估計沒有什麼戲了。
“暫時沒什麼,就是唐三妹那邊,恐怕不好說。”
禿頭張猶豫了一陣,直接把大致情況說出來,廖彬還好說一點,他母親就難說了,開始還懷疑他們兩人私底下賣了肥。
“你們要是沒做缺德事,怕什麼?有什麼說什麼就是了,還有,你們太馬虎大意了,這麼多肥給人偷一點也不知情,心裏沒鬼說出去誰信?”
禿頭張擔憂的臉色,張書記吹胡瞪眼夾起公文包,狠狠地訓斥了禿頭張和熊貓張兩人,他們現在算是吃啞巴虧有理說不清。
禿頭張和熊貓張兩人通紅著臉色,被張書記訓得啞口無言,張書記實事論事的話,禿頭張和熊貓張兩人理虧連連點頭認錯。
“老張,要不要報警?”
“……”
張全德突然其來不實際的話,張書記一臉無語不知道說些什麼好,禿頭張和熊貓張兩人更是冷汗淋漓,服了說話不經過大腦的張全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