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星期時間很快過去,臨近結婚前一天,廖彬家裏裝修煥然一新,拆下來的竹子大清早裝車拉走,廖彬在廖母拍門叫醒聲爬起床。
“又有的忙了!”
外麵忙碌的聲音響起,廖彬搖搖頭苦澀一笑,明天就是結婚的日子,前天開始一直在打掃二樓衛生,忙了兩天才把二樓的衛生打掃幹淨。
打開房門的廖彬,馬上發現地麵濕漉漉一片,廖母拿著拖把拖濕瓷磚,廖彬打開房門後,廖母提著桶進廖彬房間拖洗地麵。
客廳裏,大伯和二伯還有一大堆七八個大廚坐滿了客廳,張廣德見到廖彬咧牙笑了笑,安排好時間的他,延緩了養蠶的密度天數。
“老廖,調料那些你安排好沒有?我可不希望又像老黃家那樣,什麼都沒準備好臨時臨急,又要跑去商店買。”
楊君澤喝了口茶,問頭暈腦脹的廖父,調料是至關重要的,當初黃大隊長家辦喜事,就是沒有準備充足,害得楊君澤跑來跑去代買調料。
“早就準備充足了,等等,剛才說到哪了?”
頭暈腦脹的廖父揉著頭,一大堆事要安排什麼的,按照他們每個人拿手的手藝,分工安排他們各自做菜,被楊君澤這麼一打斷,忘了說道哪裏。
“台椅,問祠堂借台椅,兩天10元一席。”
大伯在一邊抽著悶煙,提醒頭暈腦脹的廖父,他剛才說道問祠堂借台椅的事,廖彬在一邊莞爾無語,沒想到借酒宴的台椅還有交錢。
“彬仔,你去鎮上買鞭炮,兩個150萬頭的大紅鞭炮,四個80萬頭的鞭炮,還有……”
焦頭爛額的廖父見到廖彬走出房間,拿起茶幾上寫好的紙張,交代廖彬去鎮上買明天準備的鞭炮,忙碌的廖父與大伯等人籌辦家裏的事。
廖彬有車很方便去買零碎的東西,鞭炮這些交給廖彬也正好合適,家裏的宴席台椅之類,廖父都要提前準備好,明天一大早天未亮要擺好。
“哦!”
廖彬接過廖父遞來的紙條,沒有去打攪忙碌安排的父親,走出烏煙瘴氣熏人流淚的客廳,看了眼上麵所寫的東西,全是鞭炮和一些零碎的東西。
“嗯?”
廖彬收起紙條的時候,一輛黑色奧迪A6開進院子裏,廖彬愕了愕看向開車的人,直到車子停在院子內。
“怎麼樣?我像不像大老板?”
“像個暴發戶!”
舟子全打開車門走出來,輕甩了下頭發,嘚瑟地擺出個風騷POSE,廖彬毫不客氣的潑冷水,舟子全一個趔趄被廖彬打擊到了。
舟子全收起風騷POSE,鬱悶著臉色晃了晃衣袖,真要是廖彬所說那樣暴發戶,那他早上出門,左鄰右舍都看到了,豈不是留下笑柄了?
“你老爸扒來的西裝皮?”
廖彬一臉怪異打量眼穿西裝的舟子全,大一號的西裝穿得鬆鬆垮垮的,沒有一點紳士的風格,看起來倒不倫不類的暴發戶感覺。
廖彬第一時間想到,舟子全是不是扒他老爸的西裝?這麼鬆鬆垮垮的西裝,感覺他穿起來也不像樣,土鱉氣倒是顯得十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