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彬仔,這是好事,捐錢不多,隨意五六百也好,你那麼有錢,五六百小意思……”
張開樹不死心追著廖彬身後,說出廖彬差點氣吐血的話,五六百還不多?還當自己是傻子?還是冤大頭?心生厭惡反感的廖彬,越來越討厭起急功近利的張開樹。
這話也虧他說得出口,礙於他現在是村長,廖彬沒有理張開樹,急急忙忙跑過溪橋,甩開臉皮不是一般厚的張開樹。
“小彬,怎麼了?”
廖彬甩開牛皮糖一樣的張開樹,走到灰塵滾滾的曬穀場,廖寬裕停下掃地,一臉怪異看向小溪對岸氣餒離去的張開樹身影。
張開樹找廖彬談事,廖寬裕隱隱猜到了什麼,不確定的情況下,廖寬裕還是要多嘴問一下,感覺張開樹找廖彬沒什麼好事。
“還能怎麼了?那張開樹夠無聊的,居然打著修大廳,要我當冤大頭捐錢,去刺激那些大房組的村民捐錢……”
廖彬一肚子火氣,說出張開樹的目地,想要自己當冤大頭捐錢修大廳,別說現在廖彬沒錢了,就算是有錢,廖彬也不會去捐錢。
張氏大房組的大廳,與廖彬一點關係也沒有,憑什麼要捐錢出來?更何況村委會那邊都沒開口,就算是開口也是憑意願,愛捐不捐看個人。
可張開樹卻是牛皮糖一樣沾著,想想廖彬就有氣,哪有他這樣籌款的?現在誰家家戶戶不是窮著?也虧他好意思問的出口。
就算是現在廖彬有錢,也不會去當那個冤大頭,修大廳本來就與自己無關,憑什麼要捐錢?張書記都沒開口提這事,他一個破村長算什麼?
“原來是這樣,小彬,最好別去理他,這幾天他沒少去提修大廳的事,大房組的人都不鳥他……”
廖寬裕知道張開樹纏著廖彬用意,很是厭煩張開樹這個家夥,這幾天張開樹沒少去說客,說什麼無聊重修大房組大廳的事。
廖寬裕知道這些很簡單,張開樹找個他爸兩次,最後還是被問火了,被他父親趕出去,完全沒想到他居然是那麼急功近利的人!
“知人知麵不知心,村民算是瞎了眼,竟然選出這樣沒有作為的村長!”
廖彬搖搖頭輕歎一聲,算是看透了張開樹這個家夥,以前還不覺得他怎麼樣,現在廖彬覺得他就是典型沒有作為的村長。
有空想這些不切實際的事,還不如多想想怎麼安排村裏的事,錢都沒有掙到,就盡想著出錢做這做那,這算什麼村長?
“你們磨磨蹭蹭幹什麼?不用幹活是不是?”
廖彬和廖寬裕磨磨蹭蹭沒有掃地,不知情的廖母有些火惱,很是不滿偷懶的廖彬和廖寬裕,他們是來幹活還是來聊天的?
“開工吧!”
母親發飆了,廖彬搖搖頭輕歎一聲,把張開樹的破事丟一邊,懶得去理會那無聊的張開樹,廖寬裕點點頭沒說些什麼,拿起掃把打掃曬穀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