廖彬安排包攬一切,舟子全尷尬到無奈,田裏有他的份,現在變成廖彬一人獨撐著,還要照顧他那一份,想想舟子全一陣愧疚無比。
舟子全心裏想些什麼?廖彬沒有去猜測,清閑自得品茗苦澀茶水,他今天不用蹲貨運市場,廖彬沒有去過問原因,不用想也知道,肯定是生意不好原因。
要是舟子全生意好的話,現在不會跑來這裏喝茶聊天,而是奔波跑他的貨運,他的那點破事,廖彬沒那份心思去揭穿。
“廖彬,田裏你忙得過來嗎?”
舟子全擠滅手裏的煙頭,帶著愧疚之色問廖彬,稻穀收割在即,他自己卻為車貸奔波發愁,想想舟子全感覺有些內疚。
“忙不忙過來都這樣,人手肯定是要請的!”
廖彬喝了口茶搖搖頭輕歎一聲,田裏沒有什麼忙的,倒是曬稻穀有些累嗆,村民肯定不會幫忙這些,他們也要拔自家花生。
曬稻穀廖彬隻能請母親那邊親戚過來幫忙,包括三四天的拔花生,這一個星期開始恐怕有的忙了,全是繁瑣負重的體力活。
“我說你個張開樹,別沒完沒了想什麼修破大廳,你們的破大廳,與我家裏有什麼關係……”
舟子全不知道說些什麼好的時候,廖母聲音在院門外麵破罵起來,什麼修破大廳的,舟子全一臉奇怪看向廖彬。
“又是他,有完沒完?”
聽到母親怒罵聲,廖彬忍不住皺起眉頭,沒想到張開樹那家夥臉皮那麼厚,居然死纏著修大廳的破事,這家夥就不知道要臉?
開始很明確拒絕了他,沒想到他還不死心,居然纏著廖彬母親捐錢的事,想想一肚子火氣的廖彬,很想出去罵上一份。
“廖彬,怎麼回事?”
舟子全一臉驚奇的目光看向廖彬,不知道外麵的廖母在罵張開樹什麼?什麼修大廳的捐款?舟子全一頭霧水不知道發生什麼事?
“還能怎麼回事?張開樹那家夥,正事不見他那麼積極,沒作為的事死皮厚臉……”
廖彬放下手裏的茶杯,一肚子怨氣說出張開樹沒事找事的破事,廖彬最討厭他這樣,人要臉樹要皮,他連臉都不要厚臉皮去籌款,廖彬能不火才是怪事。
凡事都要有個度,張開樹偏偏就是那種不到黃河心不死,以前還真沒看出他是那樣的人,是當村長後還是怎麼回事?廖彬不知道。
“不是吧?他也夠無聊的!”
舟子全得知張開樹用意,一臉無語到姥姥家,他就算是想要籌款,也要看情況吧?廖彬一家與大房組大廳半毛關係也沒有,憑什麼要捐錢修大廳?
“誰知道他呢?”
廖彬搖搖頭輕歎一聲,張開樹的作為,廖彬不好評判些什麼,氣過之後也沒那心思去理他,有時間生氣這些,還不如想想秋茄的事。
“挨千刀的,牛皮糖一樣,還要不要臉了?不捐錢曬穀場就收費,還以為曬穀場是他家開……”
“媽,有這事嗎?”
廖母罵罵咧咧從院子外走進來,氣憤的臉怒罵厚臉皮的張開樹,廖彬聞言母親的話,大感有氣站起來,張開樹說這樣的話,他村長不想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