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大炮他也有子女要養,他也要建新房,這些都需要錢,錢從哪裏來?隻能靠雙手勞動和勤奮工作,世上沒有不勞而獲的好事。
“現在有收割機就是好,想當初用鐮刀割,一天下來能割一畝田算不錯了!”
廖寬裕看著收割機一行收割過去,整齊的稻梗和一包包裝好的稻穀丟出來,那速度簡直是與人工收割的一個天一個地的區別,機械收割還真的是與人力收割完全不同。
“時代在進步,現在什麼都講究科技種田,還用以前的人力收割,估計也沒幾個人願意去做……”
廖寬裕的感歎,這一點廖彬很認同,就是看準了有收割機方便,廖彬才敢去種油粘米,要是還用以前人力去收割,打死廖彬也不去種稻穀。
機器和人區別在於,機器不知道疲憊,收割速度是人力的N倍,收割機收割好十畝地,人力去割都不知道能不能割好兩分地?
“閑聊什麼?年輕人,還不上去扛米?還要我們老家夥上?”
大伯發現田裏多出七八包稻穀,叼著根煙休息期間,招呼廖彬他們三個後來的年輕人去試試手,扛了好幾回的大伯他們也累了。
舟子全一臉糾結看著五分田上的七八包稻穀,晃了晃有些酸脹的脖子,昨夜枕頭睡得不舒服,舟子全感覺自己脖子開始僵硬了。
廖彬和廖寬裕先走到田裏,舟子全緊隨其後跟上,接觸到空氣裏稻花香味,舟子全感到脖子一陣癢癢的,也不知道是收割機排氣噴出來原因,還是空氣裏有癢癢粉似的,舟子全感覺很不舒服。
廖彬搭把手幫廖寬裕扛起一包稻穀,趔趄了一下的廖寬裕,咬咬牙扛著稻穀朝拖拉機那邊走去,看得舟子全一陣糾結無比。
“我去,這麼沉?!”
廖彬幫忙搭把手上了一包稻穀,舟子全整個人趔趄了一下,加上田裏有些濕滑,險些站立不穩出醜倒地。
“你行不行?”
廖彬一臉怪異看了眼腳滑的舟子全,還真怕他摔倒把蛇皮袋弄破了,本來收辣椒的蛇皮袋就很薄,田裏還有紮腳的稻梗,掉下去肯定紮破蛇皮袋。
“開,開什麼玩笑?”
舟子全死要麵子活受罪,硬撐著頭皮往前走,每走一步感覺中心不穩似的,腰間酸麻的隱痛伴隨而來。
“用左手扶著腰間,這樣能找到重心!”
看到舟子全喝醉酒一樣,雙腳打飄的走路方式,廖彬還真怕他摔跤到田基裏什麼的,好心提醒他怎麼找到自身重心。
大伯和張棟他們幾個在路邊笑著,指指點點舟子全滑稽的走路方式,一看就知道舟子全沒有扛過米袋什麼的,連方法也不懂得使用。
“知道了!”
舟子全緊咬著牙關,頭也不回應了一聲,按照廖彬的教導方式用左手撐扶著腰間,還真減壓了腰間隱痛的酸麻感。
廖彬不需要別人幫忙,直接扛起一包稻穀袋上肩,跟著慢騰騰走路的舟子全後麵,朝田裏路邊停靠的拖拉機走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