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棟一臉尷尬地笑了笑,他還真沒去多考慮這些,還真如廖彬所想哪樣,急蒙頭沒有去想到這一點,現在想起來都覺得有些丟臉。
“棟叔,你先回去吧,有消息我在通知你!”
頭疼的廖彬沒心情與張棟說話,揮揮手示意張棟先回去,他在這裏幫不上忙,隻會晃眼讓廖彬感到心煩什麼的。
“唉,好吧,盡快!”
張棟一臉尷尬地點點頭應著,臨走時不忘提醒廖彬,盡快想辦法找到拉化肥的車,廖彬等得起不代表村裏的人等得那麼久。
“你又抽煙了?”
張棟剛走沒多久,廖彬摸出根煙解悶,馬上給早起的謝蓉兒逮著,一臉不滿地瞪視一眼騙自己的廖彬,說好的戒煙,怎麼又抽上了?
“煩著,抽一根解解悶。”
廖彬心煩意燥地點上火,回了謝蓉兒一句,無視謝蓉兒白眼的目光,背靠著椅子頭望著天花板,琢磨著去哪裏找合適的車?
“抽死你!”
謝蓉兒不滿地嘀咕一聲走出去,怕吸到廖彬的二手煙,避瘟神一樣出去散步,懶得去靠近也懶得去煩恢複抽煙的廖彬。
謝蓉兒出去散步後,廖彬苦笑一聲彈著煙灰,沒想到今天謝蓉兒這麼早起來,還被她當場逮著抽煙,這回信譽算是大跌眼鏡了。
“小彬!”
廖彬苦思冥想了大半天,始終沒有想到還有什麼地方請車,廖寬裕在屋外喊了一聲,廖彬驚醒過來抬起頭看向門外。
“裕哥,你這是?”
廖寬裕手裏提著一箱早餐奶和兩瓶酒走進屋裏,廖彬見到他帶禮上門,有些驚訝與不解,什麼時候變得這麼客套生分了?
說實在的,一個多星期沒見,廖寬裕曬得更黑了,要不是仔細看,廖彬還真認不出,眼前黑泥鰍一樣的人,就是自己堂哥廖寬裕。
“小彬,我賣黃皮果賺了一點,這是答謝你當初的指點小禮,別嫌寒酸!”
廖寬裕把禮物放到茶幾上,尷尬地笑著說出送禮原因,他自己也沒想到賣黃皮果賺了那麼多,至於賺了多少,並沒有實質說出來。
“好家夥,茅台酒,你發了?”
廖彬瞄了眼兩瓶茅台酒,有些驚訝問廖寬裕,他帶來的茅台酒,好像是好幾百元一瓶酒,廖彬在謝父家喝過這種酒,都是別人送的好禮。
現在廖寬裕一出手就是價值一千多元的兩瓶茅台酒,廖彬想不驚訝也不行,廖寬裕一向是節省慣的人,這一次出手這麼大方,沒賺錢恐怕是怪事了。
“發什麼?馬馬虎虎賺口零錢,這禮怎麼也不能寒酸了吧?”
廖寬裕笑得見眉不見眼似的,謙虛十足隻說是賺零錢,賺多少就是不說,答謝的厚禮肯定要備足,太廉價表不起心意。
“是嗎?”
廖彬看了眼廖寬裕,他不說賺了多少,廖彬也沒有八卦去多問,點點頭沒有在說些什麼,燒茶招呼送禮上門的廖寬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