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傲霜,雲浩身上的傷都是你弄的嗎?為什麼要這樣做,你要是有什麼事情就衝著我來,不要對雲浩下黑手!”小詞有些憤恨,自己剛剛在給雲浩穿衣服的時候,看到自己手上都是白色的粉末,在用力一撮雲浩的身上。
一道道觸目驚心的傷痕就顯露出來,雲浩同時還會緊緊的咬住下唇,小詞想從我進屋開始雲浩就不曾說過一句話,還有無力舉起的手,就說明了,雲浩的毒還沒有解開,而且不是被人毒啞了,就是被人點了啞穴,現在看來最有可能做這種事情的人就隻有傲霜一個了。
“我就不明白了,小詞你為什麼選擇一個男人也不願意選擇我,我哪裏比不上他,哪裏沒有他好,況且我還能為你傳宗接代,他能嗎?”傲霜有些控製不住情緒。
此時陳楚站在傲霜身後,“嗬嗬,小詞我現在給你一天時間,明天去向皇帝提親,娶我傲霜公主,否則我就殺掉雲浩,讓你們勇士都不得相見!讓你後悔一輩子,你是要雲浩活著啊,還是要個具屍體,你自己想好了!”傲霜走到小詞身邊,用力在小詞後腦一敲,陳楚則背起雲浩便向皇宮傲霜的內侵飛去。
傲霜將小詞平躺放在床上,撫摸著小詞的臉頰,“我其實並不想逼你的,可是事情卻沒有像我想象的發展,所以讓你傷心了,小詞我是真的愛你,愛的發瘋,我沒有辦法忍受雲浩在你身邊獨占你。”傲霜說完也悄悄的離開。
小詞醒來,想起剛剛發生的事情,曆曆在目,小詞恨自己的無能,小詞在次像遊魂一樣的飄蕩回客棧,誰叫都沒有回應,把自己關在房間裏,誰也不見,誰也不說話。
晚間,傲霜在次對雲浩動用酷刑,這次沒有皮鞭也沒有老虎凳更加沒有琵琶鎖,由得隻是一把鉗子。
傲霜命人把住雲浩的手,一個一個的拽下雲浩的手指甲,雲浩慘無人寰的叫聲引來了皇上的暗哨,暗哨看見公主正對一個人行刑,細看之下此人正是皇上命指甲尋找的上官雲浩。
隻是比畫像上麵的瘦了許多,暗哨急忙像皇上稟告,“皇上奴才找到您要找的人了,可是.......!”
“可是什麼?在哪裏快說!”司徒絕痕很是著急。
“啟稟皇上,奴才是在公主的密室中看到的,公主正在給他用刑,看樣子.......”暗哨欲言又止。
“看樣子怎麼了?你把你知道的都說出來,我免你不死!”
“是,看樣子公主已經折磨上官雲浩好多天了,上官雲浩麵無血色,渾身癱軟,現在公主正在拔上官雲浩的手指甲,皇上要是想救他,有必要帶一位醫術高超的禦醫前去。”暗哨把自己看到的,還有現在的情況都告訴給皇上。
司徒絕痕聽到後很是吃驚,自己心愛的妹妹,怎麼會做出這麼心狠手辣的事情。
“快去傳禦醫,隨我一同去公主寢宮!”司徒絕痕也想不的許多,一心想著快點救自己日思夜想的人兒。
一路走來,也沒有等太監們稟告,皇上便來到傲霜的密室,隻見傲霜還在享受的看著眼前雙手血淋淋,不斷滴血,並且已經暈過去的雲浩。
此時司徒傲霜上前,“雲浩你醒醒,你快醒醒啊!我來救你了!”雲浩費力的睜開眼睛,聽見聲音的雲浩努力的想知道眼前的人是誰,但是看了一眼卻覺得陌生,雲浩在次閉上眼睛,頭像下一耷拉,暈過去了。
“誰這麼大膽子,敢.........”傲霜剛想說敢闖本宮的寢宮,卻看見回頭的人竟然是自己的皇帝哥哥!
傲霜下跪,“不知道是皇帝哥哥駕到,臣妹未曾接駕還忘皇帝哥哥繞罪。”
“來人把人給我放下來,禦醫過來給我看看,要想盡一切辦法救活他。”司徒絕痕抱著被放下的雲浩直接抱到前麵的內室裏。沒有理會還跪在地上的傲霜。
禦醫給雲浩初步診斷後,已是滿頭大汗了,司徒絕痕見禦醫一臉這可怎麼是好的表情,“禦醫情況怎麼樣,有什麼就說什麼,你這表情是怎麼回事!”
禦醫立刻跪在地上哆嗦,“啟稟皇上,此人因為連日幾天的酷刑,已經到極限了!此人是身子骨硬朗所以才撐到現在,而且........”
“而且什麼,有話直說,我恕你無罪,任何人不敢動你!”司徒絕痕一聽禦醫這樣說,覺得心裏一陣一陣的痛!
“是,皇上,此人已經中毒,而且老臣給此人把脈,他的身體內部混亂,雖然表麵看著都是一些皮外傷,但是我看的出來此人在進幾日受到極大的外傷,而且還是琵琶骨受傷最為嚴重。”禦醫停頓一下。
繼續說:“此人由於十指指甲都被拔掉,已經失血過多,身體的外傷都是用上好的奇虎血醫治好,但是卻隻是治標不治本的辦法,內傷並為處理得當,還有我摸到他的腿,有明顯脫臼的傷痕。”
“我想知道需要多久能醫治好他,或者什麼時候能醒來!”司徒絕痕打斷禦醫的話。
“恕老臣直言,此人身體底子好,所以需要一個月才能全部恢複,至於醒來,就需要看他自己的了,通長有些這樣的人,受到極大的傷害,都會選擇逃避,不願醒來,就這樣一直睡著!”禦醫也很是惋惜的看著雲浩。
司徒絕痕看著躺在床上奄奄一息的雲浩很是心疼,抱起雲浩走向自己的寢宮,“傲霜,你這幾日就不要亂走了,在自己的寢宮麵壁思過吧!”臨走前絕痕有些生氣的看著傲霜。
“皇帝哥哥,你居然為了他這樣對我,他是什麼!值得你們都這樣真心的為他付出,他不過就是一個不男不女的人!”傲霜氣氛的衝著絕痕大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