翼弓背身對著黑月:“穿上衣服!你還知不知道羞恥二字?”
黑月嗬嗬笑了起來:“我的事情好像和你無關!”
“你和熾天堡的剌天都已經訂親,要是你的作為傳到他們父子的耳朵裏,你有沒有考慮過後果?”翼弓怒吼起來。
黑月冷笑一聲,悠然濯洗著粉嫩的雙足:“你可以任意強搶女人,我卻不可以按照自己的方式生活,你隻不過是我的哥哥,沒有權力過問我的生活。”
翼弓忽然歎了一口氣:“你仍然記得他?”
黑月湛藍色的美眸中突然湧出兩顆晶瑩的淚珠:“滾!”她的口氣像萬古的玄冰。
翼弓臉部的肌肉抽搐了一下,大步走出木屋,反手將房門掩上。
蒙南狼狽不堪的縮在水裏,勉強向翼弓擠出一個笑容。
翼弓冷冷看了他一眼,向姚誌賀低聲說:“把他送到冰風穀去!”姚誌賀的臉上露出一抹得意,翼弓的這句話無異於宣布了蒙南的死刑,能夠親手殺死這個可惡的小子,對他來說是最痛快的事情。
蒙南從姚誌賀的表情中,頓時感悟到了什麼,嬉皮笑臉的說:“怎麼也要給我一件衣服穿,我總不能光著屁股在外麵亂走。”
姚誌賀冷冷說:“有我帶路你不會被別人看到的。”
蒙南暗暗叫苦,眼看著自己收藏指環的地方,卻不能去取回,想尋求靈盾的幫助是不可能了。
姚誌賀押著蒙南從後山的小路向冰風穀走去,天氣雖然在轉暖,可是赤身裸體的走在冰雪世界中,仍然是一種難耐的煎熬。
冰風穀是黑鯊島最特別的地方,一年四季,終年積雪不化。是黑鯊島處置叛徒和俘虜的地方,通往冰風穀的小路根本沒有任何人在。
蒙南抱著膀子,凍得哆哆嗦嗦,身上沒來及擦幹的水漬都已經結成了薄冰,難怪說紅顏禍水,剛才如果不是想和黑月共度春宵,也不會落到這樣的下場。姚誌賀分明是得到翼弓的授意想把自己殺掉,黑月看來隻是把自己當成了一個玩物,出了事情竟然連頭也不露,蒙南越想越是懊惱,心中盤算著怎樣才能脫身,這個姚誌賀分明在暗戀黑月,想讓他放過自己隻怕沒有那麼容易。
前方出現一道玄冰拱梁,腳下的道路變得越來越冷,姚誌賀在他的身後說:“你……你……的死期……到……到了……”
蒙南故意歎了一口氣:“石榴裙下死,做鬼也風流,能幹一回這麼性感的女人,我死了也算值得!”
姚誌賀的喘息變得劇烈了起來,他憤怒的推了蒙南一把:“少……少……放屁!快走!”
兩人已經走入了冰風穀的範圍,穀內寒風嗖嗖吹過,蒙南接連打了幾個嚏噴,哆哆嗦嗦的說:“聽說你幫她洗過腳,不知道你摸過她的大咪咪沒有?”
“住嘴!”姚誌賀近乎瘋狂的叫了起來。
蒙南得意的微笑著說:“恐怕你沒有摸過,黑月的床上功夫真是一流,叫起床來……”
姚誌賀被嫉恨衝昏了頭腦,猛然將弓箭丟在一旁,上前一腳狠狠的踢在蒙南的小腹上,蒙南在冰麵上痛苦的打了一個滾,他仍然在等待著時機:“我從來沒有遇到過這麼風騷的女人!”
“我殺了你這混蛋!”姚誌賀再次向蒙南踢了過去。
看來已經失去反抗力的蒙南突然豹子般竄了起來,牢牢抱住姚誌賀的右腿,將他掀翻在地,姚誌賀現在才知道蒙南一直都在刻意激起自己的憤怒,尋找逃生的機會,他用手肘重重的擊打蒙南的後心。
蒙南用額頭狠狠的頂中姚誌賀的下頜,兩人在雪地上翻滾糾纏,近身的搏擊讓他們彼此的身上都增加了不少青紫色的淤痕。
姚誌賀的力量十分的強大,瞅準機會抱住了蒙南的腰背,死命向一旁的冰岩上撞去,蒙南被撞得眼冒金星,慌亂間抓住了姚誌賀的下陰,姚誌賀慘叫一聲,隻覺著體內的內力從下陰遠遠不斷的向外瀉去,心中驚恐到了極點,想要擺脫蒙南的糾纏,已經無法做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