貝塜北署中,內海薰在電腦前飛快打著上午剛結案的一個小事件的報告,弓削很自如地走到她麵前坐下:“你把午飯先吃了吧!報告根本就是寫不完的!”
“那可不行啊,今天這案子,我已經沒派上用處了,現在至少要在第一時間把報告寫出來。”內海薰目不斜視地回答。
“不用那麼在意吧!每個人都有自己的專長啊!”弓削撓了撓頭,“難道你是準備一個人做我們整個部門的事嗎?”
“總之……今天我真得很丟臉啊,隻能在岸上站著看啊!”內海薰道。
其實昨天下午警署接了個凶案的CASE,今天上午就找到了犯人的行蹤,隻是這位慌不擇路的犯人居然試圖泅水逃脫,幸好同行的刑警有兩個水性不錯的,當即也跟著跳下了水去。而不會遊泳的內海薰隻能站在岸上等著他們抓捕犯人回來,為此她很是介意。
“咳。說真的,內海,就算你真得會遊泳,也不適合跳下去吧,畢竟是女人,渾身濕透的話,不太方便吧!”弓削覺得有必要提醒一下這個後輩不要過於拚命。
“可是,形象和抓捕犯人相比,顯然是抓捕犯人比較重要吧?說起來,最近岸穀君怎麼樣?她跟著你的表現如何?”內海薰問。
“那丫頭最近轉性了,昨天我看到有個男人到警署門口來等她,可看她表情好像不太自在。”弓削這個大男人身體裏卻裝著個八卦的靈魂。
“誒?不過,這隻要工作表現好的話,其他我們還是不過問的好吧!”內海薰繼續手中的工作。
“內海,聽說你租的房子失火了,這幾天你都住哪兒啊?新的住處這麼快就找到了?”弓削突然轉了話題。
“啊?這個,是啊,找到新的住處了。”內海薰想了想,看向弓削,“你說,在東京想買房的話,大概需要多少積蓄呢?”
“至少也得不吃不喝工作二十年以上吧!”弓削回答,“你怎麼想到問這個?”
“……隨便問問。”內海薰頓了頓,重新又將注意力放到寫報告上,“我覺得我該去學遊泳,否則以後再碰到類似的情況總不能仍然隻是看著別人辛苦吧!”
“這我倒是可以推薦你,離我們警署不遠不就有個DOSPORTSPLAZA嗎?”弓削說著從皮夾裏翻出張會員卡,“我們有不少同事都在那裏做些運動什麼的,那地方也有泳池。”
“真的嗎?我等下去那裏拿份傳單看看好了!”內海薰想了想道。
“內海前輩!”突然她辦公室的門被推了開,岸穀美砂一身狼狽地走了進來。
“咦?岸穀你也下河去緝捕犯人了嗎?”內海薰不解地看著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