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依淩雖然決絕的離開,但是聽到王奪這一句聲嘶力竭的情緒表達,還是站在了原地,對王奪說道:“你說你愛我,我等了很久你從來都沒說過,在今天你告訴我你愛我,但是愛卻已經來不及了,我隻能告訴你愛曾經來過,但是現在我們已經不能在一起了,一切都晚了,都晚了王奪!”柳依淩頭沒有轉過來。
“柳依淩,你別後悔,你自己想一下你和錢朗在一起,你對得起你自己嗎?你會幸福嗎?”王奪做著最後的掙紮。
“幸福?我哪裏還有權利去想自己會不會幸福?現在的我隻能是走一步看一步了,嗬嗬,不過這和你又有什麼關係呢?你的生活,我的生活,從此形同陌路!”說罷,決絕的離開,任憑王奪在身後如何的叫喊,柳依淩也是頭也不回的離開了。
“王奪並沒有回黑豹迪吧,而是一個人躺在街角,任憑這車水馬龍的街道上,來來往往的人群用異樣的眼光看著自己,王奪根本不會理睬別人的眼光,隻是躺在街角,躺著,王奪累了,王奪的心累了,王奪隻想一門心思的清空自己的大腦,自己最愛的女人,不自己沒有這個最愛的女人,王奪要忘記柳依淩,不,柳依淩是誰呢?王奪要忘記她的容顏,那曾經給過自己最美好的愛撫的容顏,而今隻留下來一句愛曾經來過的那個容顏。
錢朗在黑豹迪吧一個人喝著酒,久久的沒有等到兩人的回來,也是起了疑心,打電話給柳依淩,卻得到柳依淩的消息說,身體不舒服先回家了,錢朗沒辦法,隻好結了帳,回去找柳依淩,雖然柳依淩對自己現在是百依百順,但是還是有些怕她和王奪複合,那樣自己的計劃就全部泡湯了。
王奪在街角躺了一晚上,一直到第二天的淩晨,王奪感覺到了這北方清晨的寒冷,在這寒冷當中,王奪的腦袋有些混沌,在這酒精的麻醉和冷風的吹拂下,王奪甚至想就這樣死在這裏,還清靜一些。
然而,理智支撐著王奪將自己這具軀殼掙紮著爬了起來,還有很多事情要王奪來做,李氏集團還需要王奪的肩膀來扛起來,自己還有其他要在乎的人,王奪不能就這樣倒下。
一個月都過去了,王奪一直沒有心情去管這些事情,終於王奪爆發了一次。嚴打還在繼續,看到那錢朗的人飛揚跋扈的在自己的場子裏麵橫行霸道,王奪終於忍不住了,一巴掌抽在了那人的臉上,那人瞬間被打的飛了出去,王奪對那人說道:“你們給我滾出去,老子的場子,我看看他媽的誰敢來查,告訴你們錢朗,我王奪不怕他,讓他給我滾!”一半是因為這些人欺人太甚,另一半也是因為對柳依淩的愛之切,對錢朗的恨之深。
然而錢朗此時已經不是以前的那個嫩江市警察局局長了,現在中央派人來這裏嚴打黑勢力王奪的話還沒有說出去一個小時,錢朗就帶著中央來的特派員來到了王奪的麵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