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角度在往左邊移動一點,這樣不容易造成視覺死角!”KEN在對講機中,對楊東雷和文靜的組到。
“收到!”一絲不苟的文靜,立即與楊東雷矯正了監視器的位置。
“再左邊一點,很好,你們可以去十六樓了,那已經是你們組負責的最後一層。”
“明白!”文靜的回答還是那麼利落。
多幹活,少話,KEN是最滿意文靜這樣的工作態度的。幸而在文靜和楊東雷這兩個呆子的帶領下,防衛科組效率位列於其他組之冠,但是所有人都快成為啞巴了。
“終於最後一層了,前輩!”這時候,楊東雷放鬆對文靜道。
要起東北人的直率與豪爽,那一直是公認的。這一點可以很好的從東北楊家的唯一的繼承人楊東雷身上表現出來。原本一開始對文靜的不敬,都在文靜與KEN那一場平分秋色的大戰後化為心悅誠服的敬佩。
你強那是事實,既然我打不過你,那麼你就有權利得到我的尊重。以強者為尊,盡顯東北男兒的熱血好鬥與毫不做作的率性。這也正是他們的性格中最值得人們敬佩的地方!
隻是直率歸直率,豪爽歸豪爽。難道楊東雷從來沒有想過,在三十來歲的自己口中,這‘前輩’二字是不是未免有一點太……以你們看文靜有那麼老嗎?
“我了,你叫我文靜就好了!”目不斜視的文靜,不溫不火的。
麵對自從上班以來,一直對自己恭敬有加的楊東雷,文靜實在是很難板起臉來製止他這樣讓自己感到‘歲月如飛刀’的稱呼。
“不、不!我們楊家祖祖輩輩都有家訓,那就是‘達者為師’!以當日前輩的與KEN部長風卷殘雲一般的身手與實力,我自稱一聲晚輩並不冤枉。”聽見文靜的話,楊東雷一臉認真的回答道。當他到KEN時,居然臉上也出現了在文靜麵前一樣出現過的敬佩神色。
“……”文靜已經沒有什麼言語了,既然想叫的話,也就隨他吧。
在組,文靜和楊東雷這兩個頭停下了交談之後,一下子整組都陷入了沉默一般。慢慢的由樓道進入上層時,文靜突然又開了口。
“在我回國之前,其實我早就聽聞過東北楊家,嗜武成癡、習武成狂,今看起來傳聞不假!”
“嘿嘿!”燦燦的發出笑容,聽完文靜的話,楊東雷不好意思的笑著。笑聲中既為了自己家族以出武癡而聞名而感到得意,又為楊家香火卻同時為武而絕感到悲傷。把話再直白點,也就是楊家因為嗜武成癡的“武癡”太多,所以為了怕影響到自己的武學修為立誓終身不娶的變態也特別多。以至於到了楊東雷這一代,隻剩下一根獨苗了。
“既然你叫我前輩,我倒有幾句話要告訴你!”
“前輩請講!”
“習武之人,無論出於什麼目的。勢必要以保護自己不受傷害為前提,不過最好的防禦卻是進攻,隻有在對手組織起象樣的攻勢前打垮他,才是真正的防禦之道。而在我看來,楊家鐵骨,終究以防禦為主。講究的是耗盡敵方氣力、以守為攻、後發破敵——可是這樣的話你就陷入了被動。你想過沒有,萬一遇上不在同個級數的對手,在他耗盡氣力之前假如就能把你擊敗的話,你不是一敗塗地了嗎?甚至連翻本的機會都沒有!”
對於“錚錚鐵骨”,對於楊家世代的不傳之秘,楊東雷大多數時間都隻停留在先輩們關於那“金剛不壞之身”的向往與告戒中;但是難道自己的家傳武藝隻能用來被動防禦的嗎?那樣的話即便是真的將“鐵骨”練到了“金剛不壞”的地步?除了挨打能夠不受傷外,又有什麼用呢?
並不理會那因為自己的話而一臉迷惑的楊東雷。文靜一個人就指揮著組的成員把監視器矯正到了最佳視角。
K,早上的活終於可以完結了。就等中午“LR科技”的人到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