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罵一陣之後,終於,木鷹黎微麵露不屑的,對老爺子嗤之以鼻,“不跟你一般見識。還有你們這些鬼,有什麼想問的就問吧,全出來,我今豁出去了,對於所有的問題來者不拒,不過一人可以問一個。”
“我先問好了。酒鬼叔原本是‘狂’‘G’和我們幾個的啟蒙老師,這點不假吧!可是我記得當老爺子當上二長老之後,很長一段時間酒鬼大叔還是一直在規教導我們,甚至有時候還是跟老爺子一起出現的?這到底是為什麼?離開家後雖然沒有立即出國,但是不也就是變相的和規組織撇清了關係了嘛!”
“受人所托、忠人之事,就這麼簡單。”木鷹黎似乎早料到流風有這麼一問,“當年規的蕭氏一族,同時收養了兩個孩子,而在此之前,我早就受蕭家人之托答應幫他們訓練繼承人。也是,從他們被收養的那一刻開始,他們的命運就已注定。可在我答應的是訓練蕭家的繼承人對象上,我還是被老奸巨滑的蕭老鬼給騙了。蕭哲和蕭晴被蕭家族長收養,居然號稱都是繼承人,隻是一個繼承“將”一個繼承“羽將”。也就是,我原本答應訓練的蕭家繼承人,莫名其妙從一個變成了兩個。至於後來一起訓練你們……順手罷了。”
木鷹黎的話似乎又有點扯遠,話盡意未盡,目光掃過對麵的幾個晚輩。木鷹黎打了個哈哈,“起來也多虧了這次經曆,才讓我在出國後不至於衣食無著。”
文靜一臉的不解,畢竟她所熟悉的隻是兩個月內的痞子蕭哲對於“狂”以及與之血脈相連牽扯不清的“G”,她實在知之甚少。
不同於懵懂的文靜,無雙原本蒼白的臉色,則顯得更加慘淡。五、流風、阿澈同一時間陷入沉思。關於“狂”與“G”在一起最大的鴻溝原來就在這裏:原本沒有任何血緣關係的兩個人,在淒風苦雨中相濡以沫,締結了最真摯的溫情依戀,這樣的兩個人原本經地義的應該永遠相守,卻因為後來的命運際遇,成為名義上的“姐弟”,兩個人身上的牽絆被扯斷,替換成另一道終生都無法逾越的世俗鴻溝……對於“狂”,對於“G”……
“另一個問題,酒鬼大叔出國後,怎麼會跑去影武者成為‘洛’的老師?”重新打破沉寂的是五,以往的種種已經無法挽回,不去想也罷。
“剛才也回答了,都是由於訓練蕭家繼承人的經曆。那時候我剛到日本,又沒有謀生手段,我會的就是殺人和格鬥的技巧,但是當殺手我沒興趣。就在我落魄的時候,遇到了影武者的上任首領‘多光羅’。他聘用了我,以異常優厚的條件。沒有契約,沒有時限,我幫他的‘影武者’組織訓練殺手,他提供給我需要的一切。而這所有的一切,都必須在一個前提下進行,那就是我的自願。也就是在影武者,隻有我挑選被訓練者的權利,而沒有被人指使和為影武者服務的義務!”幾乎是有些得意的,木鷹黎笑道。
“不錯,這的確很像你的做派。”聽闊別多年的弟弟提到國外的經曆,老頭子不禁咬牙切齒的發言道。他現在多麼的想在木鷹黎臉上來上一拳!
“我現在最想知道的是,酒鬼叔你到底一個人訓練了亞洲殺手排行榜上的多少個?”明澈呆呆的問,因為假如酒鬼大叔和影武者是同一個人的話,那麼出自他門下的亞洲十大殺手,真的就多了。
“讓我算算,首先以前的亞洲第一‘G’是出自我門下,後來的繼位者‘狂’亦然;除了你們不算是殺手而沒有上榜,‘影武者’內曾前十名的‘臨兵’,第七卻剛被丫頭幹掉的‘百鬼’,如今正是第四名的丫頭,‘洛’……估計排行榜近一半的人應該是我訓練出來的吧!”木鷹黎充這些話的時候,可充滿了自豪的。
“或許,我不是‘狂’的對手,但是我卻可以讓‘狂’成為神話,甚至我打不過‘G’,但是我卻是那個讓‘G’所向無敵!從這些方麵可按,不可否認,我是亞洲最強的訓練師!”末了,木鷹黎明又加了一句。
“的確,的確很強!”不知道真的是讚美好是敷衍的,流風隨口搪塞了一句,“既然‘洛’已經離開‘影武者’,‘百鬼’又已死了,加上早前的‘臨兵’逝去,那個組織在廢物少君的帶領下,估計最近幾年就可能在殺手界除名了。”
流風的分析甚得人心,五和明澈在一旁不停的點頭。就連跟德光相識已久的文靜,也不禁點頭表示讚同,畢竟德光在所有人麵前,表現的也的確太過於草包了一些。
不過,眾人之中除了早已看淡了一切的老爺子,還有分不清楚對象的無雙沒有表態外,隻有一旁的木鷹黎,沉默不語。
“怎麼了,酒鬼叔?我的難道不對嗎?”流風看著一向喜歡幸災樂禍的木鷹黎沒有半點表示的意思,不覺開口追問到。
“對於德光這個人,我認識的時間比你們知道的要長的太多了。就在以前我訓練他的時候,年紀青青的他,就已經知道了怎麼樣冷眼旁觀去看待別人。所以,對於他這幾年來的荒唐,我不上來是什麼感覺。不過,我可以提醒你們的是,沒有任何的人能夠平白無故的坐上‘影武者’少君的位置,而假如有一個讓你們始終覺得他是個廢物的話,你們也有著兩種方法可以去選擇:第一,不用去理會,第二,你們該開始提防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