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什麼地方!”雖然隱藏的很好,但是文靜冷漠的聲音中,假如仔細辨認的話,應該不難發現裏麵還是夾雜著一些急迫與焦急的。
“誰?”毫無頭緒的,一見麵文靜就問了一句奇怪的話,這叫KEN怎麼回答。
“狂?你見過他!”文靜肯定的問。
“啊?是他!”
仔細想一想,其實對於KEN的驚訝,那應該並沒有什麼道理。因為既然“洛”現在給人感覺到的忽然提升,是跟“狂”經過兩強之間的火拚,那麼KEN與“狂”一刀之間,又怎麼會沒有半點改變呢?
“或許就像你看的到我的改變一樣,我也看的出來,你現在的氣息也已經比從前收斂了很多,顯得斂而不放,越發精純。就你與我曾經相同級數的實力而言,在整個南市,甚至是整個中國、亞洲地區,能夠令你我突然在武學修為上突飛猛進的,除了他以外,我想不到第二個人!”文靜的這些話,可是有著她自己的判斷的。不過,似乎她的都是事實。
“哈哈,還真是有些比較戲劇性的成分在裏麵。”KEN沒有正麵回答文靜的問題,沒見過也沒沒見過,不置可否,“當初我是鋒芒太露,現在才顯得需要收斂,韜光養晦,可是反觀你,似乎當初卻是把自己的實力隱藏的太深了,現在解開了什麼心結之後,反而變得鋒芒顯露了,真是位置又顛倒過來了!”
“這麼你見過他?”
“我可沒過!”
“那麼他去了哪裏?”
“我也不知道,不過,你覺得他是那一種會告訴你去了哪裏的人嗎?”
“……”
“最讓我惱火的是,他居然從我手上帶走了雯雯!”
“什麼?雯雯?雯雯怎麼了?你們是怎麼碰上‘他’的!”
“恩,還不錯麼,你居然也是很關心雯雯的,難怪她這麼護著你!”
“雯雯到底怎麼了?”
“沒事,沒事,據會毫發無傷的回來!”
一路跟文靜嘻嘻哈哈的著,一路上KEN對於文靜忽然出現在這裏,並沒有感到什麼奇怪的地方。根據情報上,蕭哲和“狂”是一個人,那麼“蕭哲”又跟“文靜”是在同居,那麼文靜出現在這裏,是否也就顯得合情合理了。
可是,走著走著,就在KEN越來越走近老爺子坐的那處花園餐桌時,忽然在空氣中又猛然傳來四道強者的氣息。凝神望去,卻隻有六個人正安然的坐在那裏聊……
媽的,六個人裏麵除了那一個所弱不禁風的女子和老人外,居然有四個是一流強者,其中一個正拿著酒醉醺醺的酒鬼還快突破極限的零界點了。
哼,對於最近要麼不出現,要出現就是一大把的強者,KEN撇了撇嘴,已經顯得見怪不怪了。再次感歎,高手最近貶值的速度,真是越來越不值錢了,唉!
對於KEN的走近,五、流風和阿澈幾個無聊的家夥,已經開始在揣測他與自己間的差距了。
“我想我跟阿澈跟他打的話,五五分!”流風端起一個杯子,不經意的了一句。
“嘿嘿,看起來隻有我了!”五這時候就找到了點可以吹噓的資本,“我倒是可以保證能夠幹掉了他,但是我估計會要付出慘重的代價——我可不願意在床上躺上個十年五載的!”
“切!”五的話得到了明澈、流風的一致鄙夷。
“你們幹什麼呢?人家可是找我們合作來的,你們客氣點!”慵懶的躺在椅子上,無雙努力的給自己找了個舒服點的姿勢。
“合作?合作什麼?想跟我們探討一下殺人技巧嗎?”五有些疑惑的問,不過卻沒有懷疑無雙的判斷,因為貌似無雙從來不喜歡些沒有根據的話。
“可能是的吧!誰知道呢?”笑了笑,無雙恬淡的重新拿起了自己桌子上的書。她個性其實比較喜歡安靜,但是能在吵嚷中繼續著自己的事情,也算是她獨特的一種堅持。
聽到輩們唧唧喳喳的吵嚷,木鷹黎倒是和老頭子相互對望了一眼,他們也不是太能夠猜測的到,究竟西亞財團的人現在來這裏,到底是為了什麼事情。難道,那隻“猛虎”又想到了什麼有意思的事情嗎?
……
在寬大的法國花園圓桌上,眾人圍坐成一圈,雖然八個人同時坐在一起,空間似乎是稍顯窄了一點,但是幸好還不是很難以活動。
木鷹黎是每日從來不離酒,一喝多了就睡,就像現在這樣,閉上眼睛老神猶在的樣子,一點也看不出來他到底是不是醒著的;文靜坐在一旁很安靜,半點也沒有再追問剛才KEN的話題,反正該的時候相信KEN一定會的,所以她也不著急;老頭子麼,自從打KEN坐下來之後,就一直在拿著他的放大鏡在看桌子上的十幾根枯草,估計是想知道自己的後花園是不是有什麼草類的病征;而無雙在看書,似乎半點也不關心這裏將會發生什麼事情似的,隻是全神貫注的在看手上那本《泰戈爾選集》;至於五、明澈、流風三個家夥,就全部正盯著KEN這個不速之客,想看看這家夥到底想來幹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