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9月6日
地點:南市,北區,周宅。
大清早的,一整晚沒睡的家夥,竟然還坐鍾一樣
“大家起的還真是早啊。”
沒有什麼幽默感的,老頭子和木鷹黎一前一後,對著坐在沙發上的一行人招呼道。
“王伯,請你為大家準備些咖啡和早點。一晚上沒睡,現在應該累了吧。”
木鷹黎吩咐完,大刺刺坐下,十分習慣的先拿出他隨身攜帶的銀製酒壺,大口灌了自己幾口。
“無雙呢?”客廳裏,該來的都在五、流風、阿澈、文靜,可就是不見了宇文無雙。
“她有些不舒服,讓她先回房休息了。”文靜無論對誰都是淡淡的感覺,並非是她為人冷淡,隻是性格使然,隻不過從幾前開始入住周家大宅後,她的話明顯比平常多了不少。
“難道你們就不擔心嗎?”最先沉不住氣的竟然是向來沉穩細心的流風,在老頭子和木鷹黎慢條斯理的招呼大家喝茶,吃早點的時候,流風有些陰沉的開口。
“擔心!我們當然擔心,就是因為在座的每一位都擔心,所以,才會是現在大家這副樣子。看看你們一個個精神委頓,衣衫邋遢,還有眼睛下麵的黑眼圈,”木鷹黎用目光掃視一周,果然,這些家夥們還真是個個形容慘淡的很啊。
“但是,你們要知道,正是因為大家都在擔心,所以才要再這樣的時候保持體力和精神,因為下麵要發生的事情可能超出任何人的意料之為,或好,或壞。現在,我要的是,大家先吃完早點,然後,該什麼,該做什麼,再一步步來,欲速則不達,不能亂!”
聲音不大,但是卻有重不容抗拒的威勢,“王伯,請你去汽壺‘普耳’,重一點,我想現在沒有比清醒的頭腦更加管用的東西。”
客廳中的彌漫整夜的陰沉頹廢氣氛,竟隨著老頭子親自拉開落地窗厚重窗簾,清晨的陽光照進來的瞬間,煙消雲散。
靜默著,大家的確也都有些餓了。特別是五、流風、阿澈從昨到現在,“、狄、玄、皇”四部的人馬都馬不停蹄的奔波到外,盡管對能在最後時間內找到“狂”幾乎不抱任何希望,但是,不到最後時刻誰都不肯輕言放棄的。
從“狂”醒來的那一,到現在整整十,幾百個時的大流量工作,讓所有的人筋疲力盡,同時,開始就微薄的希望到現在也幾乎歹盡。
而今,當清晨的第一綠陽光穿透雲層的時候,已經到了最後通牒的時刻:
9月6日,三年前,“G”就在這一遇難,“狂”也就是在這一,徹底放逐封閉了自己。
“六年來,每到這一都是大哥身體裏另一個靈魂‘狂’複蘇的時候,無論是受不了失去妻子的痛,還是受不了對悲劇釀成的怨恨,總之,這一的‘狂’將會是所有人的噩夢,也好在,這噩夢持續的時間僅有一4時。如果不是這樣的話,估計當初有份參與陰謀的那些家夥們……”
“屍骨早就寒了吧。可是,今年與過去的六年都不同。‘狂’竟然提前一個月蘇醒,這就意味著一個不好的事實。”
“他有足夠的時間,做一切準備——血債血償!”
五、流風、阿澈三人的分析,最後被五這個當時事件唯一的見證者下了斷言。
“如果這些都不能算做擔心的理由的話,那麼這麼多來,大哥的失蹤又要如何解釋?除此之外,規那邊的探子組織傳來消息,這幾大哥家外麵,聚集大量身份來曆不明的人物,不是來找麻煩,很明顯是來盯梢,也是來查大哥的行蹤的。”
“*!不會吧,這個時候也有人來添亂?”
“該不會是那隻猛虎,因為雯雯的事情真的發怒了吧。”真是萬分頭大,流風忽然覺得頭疼無比。
……
“絕對不可能!”
客廳裏,一把柔和的聲音突然介入,“踏、踏、踏”輕巧的鞋根輕扣木質樓梯的聲音隨之有條不紊的響起。和聲音一樣沉穩的人,原本應該在樓上休息的宇文無雙,赫然出現在樓梯處。
“二長老,木叔!”
任何時候,無雙都不會忘記對長輩的禮節,行著禮清秀蒼白的臉上,看不出絲毫對“狂”行蹤不明滴焦急與緊張。也許是太過平靜,在這樣的時候反而顯得有些怪異。
“難道連你都不擔心嗎?”
如果,老頭子和木鷹黎不擔心是見多了風浪,和要擺出長輩架子來安輩的心的話,明澈實在不相信,無雙對“狂”的事情會這樣漠不關心。
淡淡微笑著,宇文無雙將臉孔轉向發問的明澈:“為什麼要擔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