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重合(1 / 3)

“嗬、嗬!”不斷的喘著粗重的呼吸,剛剛與“狂”完成了身體交換的“蕭哲”,總算是出來了。之前的個把星期的完全陷入沉睡,似乎也使得他感受到了精神上的巨大疲勞,此刻再與狂交換身體出現後,完全沒有當初的那麼生龍活虎的感覺,顯得是那麼的萎靡不振。一口氣幹掉半罐子的啤酒後,狠狠的再抽一根煙,蕭哲這個痞子不得不感慨,人生是多麼的美好啊,外麵是多麼的熱鬧啊!王八蛋,躲在身體裏麵的感覺別提有多糟糕了。誰他媽以後告訴他,睡覺是美好的事情他跟誰急!“少喝一點,注意下自己的身體!”一直沉默的狂,忽然開口到。畢竟這個身體他也有份的,是人都經不起這樣糟蹋——特別還是在受傷中需要複原的時候。“靠了,你都拿這個身體擋子彈了,我喝點酒你也念叨!”不還好,越多蕭哲越上火。一換完身體後,就感到自己肩膀火辣辣的痛,這個家夥難道就是怕疼才躲進去的?“我不信以你的性格,那個時候假如是你的話,你不會去為那個丫頭撲上去!”“狂”似乎有些無語,畢竟“蕭哲”的是事實,不過還是找到了一個折中的法。“撲是撲,但是我不會像你撲的這麼沒技巧!”“嘿嘿”一聲,知道狂不在話阻止自己喝酒和抽煙的痞子,趕緊“啪”的一聲,再打開了一罐新的啤酒。看著台上麵,那滿地的啤酒罐子以及滿地的煙頭,似乎這個難得出來的痞子,沒有半點空閑的在享受著大好的人生。此刻的台上,清爽的風慢慢吹來,讓人在夏日之中倍覺涼爽,也算是個好地方。“咕嚕”“咕嚕”的給自己灌著酒,按照蕭哲的法,男人一生中最大的三個樂趣不外乎抽煙、喝酒、泡美女,假如一個大男人活著不抽煙、不喝酒、不泡美女的話,那麼他和鹹魚有什麼區別。不過,直到最後狂很無奈的發現,假如按照蕭哲的法,他和鹹魚的等價的。此刻蕭哲的臉上,因為酒精的緣故,才有了那麼一點的血色。比起剛才剛和狂換過身體時那麵無人色的表情,總算是好看了一些。這恐怕倒並非是這個身體的緣故,因為狂在接管這個身體時,展現出來的驚人力量很直觀的就可以證明這副軀體的爆發性與戰鬥力,唯一的可能,就是“蕭哲”使然,才讓這個身體變的萎靡起來……“你感覺到沒有?”狂突然開口問道。“廢話,你被子彈打中了我當然有感覺了,那個叫疼啊!”對著自己狂豎中指,也不知道蕭哲是在鄙夷自己還是在鄙夷“狂”;不過,痞子顯然很不滿意狂在接管了身體幾個星期之後,就給它帶來一個窟窿的做法。“……”無語,這個痞子總拿這個事,叫狂感到無可奈何的無語。“現在我們不是討論那個的時候,我是指——你在慢慢的變的虛弱,你感覺到沒有?”狂的話,倒真的提醒了一直沉浸在難得出來的蕭哲,假如真的要起來的話,似乎……無論承認也好,否認也好,“狂”和“蕭哲”是一個人的兩種人格,這是事實。“光”與“影”的法也一直存在著,隻有先有“光源”,那麼由“光源”產生的影子也才會存在。這個是自然定律,也是不可避免的話題。也就是,“狂”和“蕭哲”,很可能最後隻能留下一個,那個人也很可能是作為“光源”的“狂”,而不會是“蕭哲”。在這一刻,不得不提起時,“狂”和“蕭哲”這對做了六年“孿生兄弟”的“兩人”,都有一種被大石頭壓在胸口上的感覺。“誰知道呢?嘿嘿,可能是我沉睡的太久了,才變的虛弱吧!”不想在這個問題上,考慮的太多,蕭哲給自己點了根煙,無所謂的道。可是,不考慮的事情,並不代表著不會發生。雖然,“狂”曾經對蕭哲過,報完仇之後,就將這個身體還給他,可是假如一定要狂這個正主消失,而把身體交給自己這個“翻版”的話,那麼這跟直接對別人——你去死吧,你的東西都是我的——有什麼區別?一想到這裏,蕭哲又仿佛對當初兩人的約定有了一些的猶豫。“不用擔心那麼多,我過的話,一定會做到的,這個身體以後一定也還是會給你!”“蕭哲”的顧慮,同一個身體的“狂”當然也心知肚明,感動之餘,隻好把以前過的話再重複一次。一言九鼎,一不二,向來是他的風格。“反正……我也是生無可戀……”末了,略微帶著點苦澀的,狂又加了一句。看著心愛的人,死在懷裏,這樣的感覺不是誰都有的;原本高高的站在人生的顛峰,直到一下子墮入無底的深淵,那樣的滋味,也是沒有多少人願意嚐試的;隻有真正的感受過了,才會看開,也隻有看開了,也才會什麼都不在乎。“扯談!這件事情到時候再吧?”蕭哲不怎麼在乎的,站起身來,拍了拍身上的灰塵,“一個人連死都不恐懼了,還會害怕活著嗎?”“哼!”冷冷的哼了一聲,就連“狂”有時候都搞不懂這個痞子在想什麼。六年的時間,或許,在有些人看起來是那麼的遙遠,而又或者,在有些人眼裏,也僅僅是彈指之間而已。跳上台的水塔之上,隔著柵欄遠望著,六年前,南市最能拿的出手的建築物就是“西亞”的雙子樓,這不,六年之後,那座聳立在遠處,冷漠的俯視著腳下所有的,南市最能拿的出手的建築物,也依然還是那座西亞雙子樓。木鷹黎過,雕欄玉砌應猶在,隻是朱顏改,沒錯;可是時間改去的東西,的又何止是朱顏呢?六年了,一眨眼間就六年了,還真是快啊!“媽的,有錢人就是有錢人,蓋一座樓都比我家要高!”沒有太多的感慨,忽然冒出一句讚歎來,比起那些高深的東西來,蕭哲的想法就簡單的多了;而比起諸多的感慨來,這也才是痞子該的話。“六年前,南市是不是就有那麼高的樓了。”蕭哲忽然問。“我也不知道,我從到大,都生活在‘規’的總部內。”狂順著蕭哲的目光,也看到了那座比鄰而建,氣勢恢弘的兩幢建築物,“不過,任遙軒這隻‘西亞之虎’,即便是我身處規,也曾經風聞過他的一些往事,現在看起來還真的是有很多人懼怕他。”“扯談!比起那隻猛虎,我更感興趣的是他的女兒才對!”蕭哲無所謂的,猛虎在凶也咬不到他,怕個鳥啊!他最頭疼的是他的寶貝女兒,那個才真的要命。“你……不是有那個叫文靜的女朋友了嗎……”“狂”遲疑的問。上一次,那個叫文靜的女孩子為了這個家夥,還跟自己火拚了一場,最後打的平分秋色,真的是彪悍的夠可以。“是啊,我已經有文靜了啊!可是,這個問題,恩,怎麼呢?”蕭哲鬱悶的抓了抓腦袋,“雖然我已經打定主意這輩子隻要文靜一個了,但是我YY一下不行嗎?”“……”果然,這個家夥一看就不是那種從一而終的善類。“你不要那樣認為啊,男人麼,性就是這樣的。雖然已經決定抱著一個女人過一輩子的心態,但是起碼YY一下的權利還是有的吧!吃著碗裏的,看著鍋裏的,那是必然的情況。可是這並不是為了那鍋裏的東西就要把碗甩開啊,畢竟我們對碗裏的是有感情的,你對不對。我的沒錯吧?”“你就是你,不要扯上我!”狂不敢苟同的搖了搖頭,明確的劃清了和蕭哲的距離。“切,你敢你從來沒有YY過那個叫無雙的女孩子!”“無雙?”輕輕的重複了一次,這個似乎自己很少想起,卻為自己吃過不少苦的女子。狂的臉色,默默的變的黯淡了。喜歡一個人,可以做到什麼地步,這個“狂”從來沒有想過;但是,至少無雙已經能把做的全做了,這個是可以確定的。記不得什麼時候開始了,無雙就為自己打點好了一切,費盡心機的掃除自己眼前的一切障礙,直到被所有人恐懼、甚至詛咒,但是誰又知道,那一切一切的計劃,最終的受益者卻是一直沒有露麵的自己,而不是那個身體孱弱的女子呢?嘴裏的苦澀又增加了一分,或許自己是個該早點消失的人,又何苦欠下那麼多情債,害的喜歡自己的人,沒有一個能夠真正的得到幸福,或死於非命,或遠走他鄉。“無雙是個好姑娘,你就快錯過了!”蕭哲隻能這樣。很奇怪,“狂”鬱悶的情緒,會很容易感染“蕭哲”,而反之亦然。這難道也是因為他們同樣控製一個身體的緣故?“已經錯過了……”淡淡的,心中早已經有了另外一道身影,並不知道無雙已經回到南市的“狂”除了無奈,除了悲傷,除了難過外,還能怎麼樣呢?曾經狂也有想過,假如有一無雙有危險時,他一定會義無返顧的為她撲身向前,哪怕是付出性命也再所不惜,可是無雙真正想要的,“狂”卻也永遠給不起。“唉,男人當到你這份上,糟蹋了!”蕭哲壞心眼嘲笑著“狂”的無奈,原本還想再繼續接上一句,“你再牛B又怎麼樣,還不是連個女人的幸福都給不起。”後來一想,這句話實在是太過於惡毒了,會讓這個家夥陷入深刻的自卑之中,所以還是不要了。“想的話就吧!反正你想的,也是事實。”不過似乎這個家夥忘記了,狂和他現在在用一個身體。不用他,狂也知道了。“媽的,一個身體真不方便,有些話想藏也藏不住,本來還打算給你留點麵子的,看起來現在不需要了!”蕭哲的話的也是事實,的確兩個人用一個身體真的是太不方便了。可是又沒有辦法,他們兩人之間,任何一個消失都是會有人傷心的。除了一大票諸如老頭子、流風、明澈、五會為他們集體默哀外,牽掛狂的人是無雙、而為蕭哲傷心的一定是文靜了。不過,似乎會為狂傷心的人估計會占更大的份額才對。繼續撓了撓頭發,似乎最近煙塵滾滾的,四處流浪的生涯也該好好洗個澡了。蕭哲打定主意等一下就去找個大浴室好好享受一下,假如能有個姑娘敲敲背,那當然就更爽了。“仔細想想,起來我要感謝你才對,狂!”抱著雙手,看著遠方的痞子,生性樂觀的,“現在‘蕭哲’的這個名字,曾經是你多年來經營的隱藏身份;而流風那一幫弟,曾經是你最為倚重的屬下;就連老爺子,曾經也是最看好你的長老。到底,我現在擁有的所有東西,都是你曾經努力與拚搏才得來的。隻不過,在你消失的那段歲月裏,我毫不知情的就占用了而已……隻是,我用的心安理得,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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