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 成型(2 / 3)

文靜默默的向前邁出步子,站到了狂的身邊。看起來也有隨時出手的意思。此刻幹著急的也隻能是無雙一個人。要去幫忙,又手無縛雞之力;要去勸他們先和自己離開,但是怎麼看現在的文靜和狂都似乎是那一種不會聽別人勸告的樣子。

“當然可以,為什麼不?”托馬斯微笑著,半點也不把狂的“威脅”當成是“威脅”,“我想我們之間,一定會有一場令我熱血沸騰的戰鬥的,不過不是現在;而今,不僅我要走,而且我還會帶走你們的三長老!”

“不過,我又想到了一件好玩的事情。”托馬斯已經太久沒有這麼高興過了,雖然他興奮的原因比較奇怪,“我原本是想用三長老控製‘規’的,不過既然你回來了,我除了等一下送給你的那一份見麵禮外,不如幹脆再把‘規’還給你好了。反正‘影武者’的控製計劃也已經流產了,我想還是放棄從內部分裂亞洲的初衷,改變一下策略!”

“你想怎麼樣?”問這話的是無雙,一路跑的跑上前來,質疑的問。

看起來托馬斯今沒有出手的意思,這一點對於無雙而言,絕對值得高興。隻是除了這樣之後,更令人奇怪的是,托馬斯居然還承諾連自己經營了六年的吞並計劃,也一起放棄掉,這就有點令人驚訝過頭了。忽然間,無雙也迷糊的不知道他想幹什麼?

“我想,你現在應該對我恨之入骨,同樣的也不會放過規長老會剩下的唯一一個三長老。那麼不如給你個機會一次性報仇。等我選一個時間,我們二者之間來決一死戰!假如你嬴了我的話,自然我會被殺,而我也會把三長老交給你,讓你處置!”

托馬斯並沒有理會無雙,這些話也是一直對著冷冷看著他的狂的。

“你想用‘規’來換取我現在放你們走?”狂冷笑著問。

“基本上是這個意思!”托馬斯也笑著回答道,隻不過他們兩人的笑容含義完全不同。

“你覺得可能嗎?”

“為什麼不可能?”同樣的反問句,按照承諾的那樣,托馬斯已經將“宏、荒”二將的令符扔給了無雙,就算是完全把“規”還給了該原主。

“哼”一聲冷哼,同一時間裏狂出手了。

“Glea!”一個響指後,托馬斯帶著三長老已經抽身而退了。

“Glea”,也就是那個黑色鬥篷的人接到托馬斯的命令後,同樣的第一時間擋住了狂的去路。

“滾開!”猛的揮拳轟向“Glea”,狂將自身的力量完全的催穀到了極限。

沒有任何的花哨與變化,一拳對一拳,“Glea”嬌的身體裏居然同樣爆發出了驚人的實力。一時間兩強相撞,氣浪翻滾!

這樣的戰鬥,對於身經百戰的狂而言,實在太過於輕車熟路了。猛的踏出一步,一拳之力隻是作為先手,“喝”的再一次猛的受力之下,從一開始就隻想擊飛眼前這個討厭的家夥的狂,果然一怒之下,就將其震飛了。

“望穿秋月”、“刹那芳華”、“一息萬變”、“生死茫茫”、“瞬殺無聲”,沒有絲毫的停頓,行雲流水般的五把飛刀,瞬如流星。這五把飛刀的目標並沒有瞄準托馬斯,而是精確的對準了正要開始從繩梯笨重的向上爬去的三長老背部。

之所以先針對三長老,純粹是因為托馬斯現在還僅僅是站在直升機下麵原地未動,他看到狂揮出手上的飛刀,卻一開始到最後都沒有半點出手的意思。嘿,既然托馬斯不出手,那麼三長老還有隻身一人在狂的飛刀下存活的機會嗎?眾人似乎都隻等待著那一抹血色飛濺,以及人從那半中轟然空落地的景象了。

狂將自己所有的注意力集中到了那一個批著黑色鬥篷的人身上,他並沒有理會三長老。因為自己已經確信,那五柄飛刀在托馬斯不出手的情況下,一定可以一擊得手。狂的對手動了,黑衣人同樣的,瞬間從自己衣袖中閃過的數道寒光,冰涼的滑出五道痕跡,不過卻並非針對狂而來,後發先至,原本僅僅在以秒計算的頻率中,與狂揮出的五把飛刀臨空相撞,電光火石,一陣猶如鋼鐵砥礪聲間,狂那必然會中的飛刀竟然一下子散落的一地。顯得匪夷所思與令人驚訝。

“什麼!怎麼可能?”無雙立即發出了呼喊。

文靜也難以置信的看著那一個如今依然沒有將手收回去,冷冰冰做出飛射動作的家夥,似乎想要看清楚那個鬥篷下麵,究竟是誰?

“狂”如今一向冷酷的神情,似乎一下子就變的精彩起來,驚訝、呆滯、不可捉摸,這一切都並非因為自己對手的強,而僅僅是因為那一手能夠後發先至,勁道十足的飛刀技巧。

怎麼可能,亞洲、不,世界上,怎麼還會有能夠這樣靈活運用飛刀的殺手。與自己的如出一轍,這樣的飛刀技巧和實力,這個世界上狂隻相信一個人會有,而那一個人也已經在六年前逝世在自己的懷中了……這個人到底是誰?

冷靜下來後,狂默默的開始注意起眼前的對手來。

可是Glea並沒有給狂太多的時間用來驚訝,片刻後已經欺身而近,開始自己的第一輪進攻了。由戰場之上,經過千錘百煉不帶任何多餘動作的攻擊,一躍而近。看起來這個人也想憑借著狂失神的瞬間,一舉取下他的性命。

臨陣恍惚,這是對陣之時的兵家大忌。“狂”這是怎麼了?

“哼!”身邊的文靜出手了,同樣是由戰場之上,經過千錘百煉的戰鬥經驗,硬撼一拳。隨即兩人就你來我往的對攻,幸而文靜也早已經今非夕比了,剛剛突破了極限的她正好缺少一個可以用來給我提升的對象。

對於自己人發起的攻勢,托馬斯並不怎麼在意。因為他堅信,無論如何,Glea都是沒有辦法對付六年後,今時非同往日的狂。即便是實力上僅僅隻有一點點的差距,但是在心態上,完全醒悟與堵截了自己心靈上任何漏洞的狂,已然不是池中之物了。

“終於發現了嗎?狂!”托馬斯輕輕的向狂所在的地方鞠了個躬,表示自己離開前的禮節,“這一份禮物,我可為你準備了六年啊。假如你有辦法的話,我不介意你解開那一副鬥篷,看看這次我特地從英國帶到這裏的人……是誰!”

托馬斯不經意的話,很有煽風點火的味道。卻意料之中的點醒了遠處的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