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起來這六年裏,我錯過好玩的事情還真是不少。”微微的露出一個笑容,G此刻正和所有人坐在老爺子家的後花園裏,聽著以往所有的往事。是啊,的確是錯過了不少的事情。此刻慢慢的一件一件起,也隻是覺得往事如煙,給了大家太的感慨。不過,現在的G仍舊是記不起來太多的事情,甚至是跟著托馬斯,在他身邊的六年時間裏,所有的事情又忽然被清洗掉一樣,一無所有。記憶就像是被上了一把鎖,隻能靠所有人的幫助,一點一點的解開了。不過算的上不幸中大幸的是,G雖然忘記了以前大部分的事情,但是惟獨為曾經與狂在一起發生的一切,卻仍舊能夠回憶起來。這真的是令所有人百思不得一解?難道是選擇性遺忘?或者真的有什麼冥冥中的主宰吧。“算了,回來就好,回來就好!老爺子最近一直念叨著這句話,眼睛裏還帶著淚花。人老了,就是這樣,隻希望自己的後輩們平平安安的,隻要平安了,其他的都無所謂。管他名啊利啊的,隻要老爺子身子骨還健朗,就還養的起這些家夥們。流風、五、明澈等人都默不作聲,因為他們也沒有什麼話要。該的,G都已經問了。不該的,又怕出來影響氣氛。KEN這個家夥當然是更加的沒有故事可以告訴G了,那麼自然他也就不話了。文靜和木鷹黎現在在日本,今原本是要回來的,但還沒有看到人,估計也就快到家了。至於雯雯.正在屋子裏.陪著一直昏迷不醒的痞子。此刻就隻有無雙坐在一邊,不知道在想些什麼了。,G……”輕輕的.開了口,無雙其實有一句話,這十來一直早就想了,幹脆現在出來好了,“我想我應該向你道歉,六年前的那一,是我考慮不周,才弄的現在一團糟!”唉,隻因為一時的過失,整整自責了六年,遠走他鄉.直到現在看到G可以算的上是平安無事的站在自己而前,任到今,無雙才真正的能夠從自責中走出來了。“六年前的事情,根本就是我一意孤行,沒有問過大家自己一個去做的。所有的責任應該是由我來負上才對。”慢慢的站起來,走到無雙的身邊坐下.輕輕的拉起了無雙的手。“既然根本就不是你的錯,那麼為什麼要道歉呢?退一萬步來講,我聽,這六年裏你去了英國,一個人寂寞的呆在異國他鄉一直不願意回來,我想再大的過失,懺悔了這麼久也可以彌補了吧。你千萬不要再放到心上了……”G的很認真,的也全部都是實話。“謝謝。”無雙默默的點了點頭.這一次,終於可以放下了。流風、五、明澈這三個混蛋,不約而同的互相使了個眼色。感到都有一些驚訝的樣子。看起來這一次回來後,不僅僅是狂有了改變,就連G也一樣,沒有當初那種除了弟弟外,對任何人都漠不關心的冷淡了。可喜可賀啊,自己一幫人也終於不用每看到冷臉了。“嗬欠.我回來了!”就在這時,打著酒嗝的某人,終於也帶著一陣的風塵仆仆,出現在了眾人眼前。“日本的事情搞定了,我們選了信的過的人幫我們先管理一段時間,‘影武者’這一次的遠征,可以是元氣大傷了,二年內基本上不可能恢複氣力。”不等大家發問,很自覺的找了個位置坐下來的木鷹黎,一五一十的用最簡單的話把自己這一次的日本之行概括了一下。末了,還沒忘記摸出自己的酒壺一陣猛灌。G抬起頭來,看著走到自己眼前,顯得英姿颯爽的美麗女子。這時候,文靜也正日不轉睛的盯著G這個一直以來,在所有人口中那神乎其神的女人。雖然,在戰場之前,就己經相遇,但是那樣的場麵除了有足夠的時間用來思考自己先出手還是先防禦外,可沒有再多半點的時間用來相互近距離的打量。至於戰後,傷的傷,忙的忙,昏迷不醒的不醒,也根本就是錯開的兩道身影.根本不可能像今這樣的冷靜而對麵的觀察。“你就是文靜?G開口問道.因為她對於這個名字顯得很陌生。“沒錯,你好!”眼前的人是蕭哲的姐姐,自然文靜也不能麵無表情。兩人友好的伸出了手,可是沒有等握緊,隻聽屋子裏的雯雯大聲的驚叫起來。“怎麼了?”這一下所有一開始還四平八穩坐在那裏的人一下子就站了起來。“醒了.痞子醒了。”雯雯打開房間的窗戶,揮著手向後院的人喊到。這一下可就炸了窩了,所有的人,不管是無雙還是G,都一溜煙的往屋子裏跑,身後隻剩下氣喘籲籲的老爺子被木鷹黎攙扶著,也往屋子裏跑去。狂的心髒,恩,或者是蕭哲的心髒與正常人不同,準確點是不符合原來的人體構造。G的飛刀準確的命中,卻隻是擦邊而過,引起了大量出血而己。最後等狂從摩爾多瓦國家醫院,轉到南市時.除了一直昏迷不醒外,其餘的一切都是正常指數。並且身體的自我恢複能力強的令許多醫生都感到驚訝,幾時間裏胸口竟然己經開始結疤了。沒有人可以解釋這一現象,甚至是許多年邁卻專程被邀請從俄羅斯、北京、大阪等世界各地趕來參加會診的教授、專家,都無法解釋這是為什麼。最終,隻有北京的一個老中醫,給出了一個似乎合理一點的理由:傷者的求生意誌實在是太強了。是啊!即便是六年前那樣的情況下,狂都沒有死去:六年後,G安然無恙的重新出現,擊潰了長老會,打敗了托馬斯,即將要圓滿團員的現在,又有誰不想活著看著這一切呢?那麼為什麼狂仍舊一直吞迷不醒呢?俄羅斯教授給出的答案是,病人的腦電圖激烈波動,一度超過了正常人的腦域思維指標——這或許就是其一直昏迷不醒的原因。可是,誰也無法預料,這樣的腦電波激烈運做,最終的結果是好是壞。期間,任遙軒、羅斯夫、秦淡然都來看過引:幾次,帶來了大家聽都沒有聽過的一係列藥物,那樣的東西可以大部分都是鎖在國家機密研究室裏的“國寶級藥物”,不過一直沒有派上什麼用場就是了。在這裏,稍稍不得不提一下的是,經過“金融風暴”的洗禮,無論是亞洲的本土國家,還是因為國庫儲蓄受到波及的歐盟、美國、日本、俄羅斯、甚至是中國,都感到自己的貨幣開始貶值的勢頭不能不壓製之後,終於開始著手調動自己國庫裏的龐大“資金流”,猛烈反彈自己貨幣的價值。之前一直在從事著收購國家貨幣與證卷.基金的三巨頭,這時候就開始按著自己手裏的籌碼,等國家介入了。一旦到了大部分國家將自己本國貨幣恢複到之前的狀態時,再將手頭的籌碼換成錢的話,“東國”“西亞”“北陸”三大財團的勢力最少在恢複到以前的狀態下,再提高三成之多。最少免去年奮鬥的三大總裁們,這一回總算是做了好事之後,再悶聲發了次大財。也算是額外獎勵吧,反正該做的事情都己經做完了,不管怎麼樣,一直以.來最讓所有人感到擔心與牽掛,昏迷不醒的狂,直到風潮過後的第十,終於也醒來了。“弟弟,我今要到了一個麵包,給你!”一個顯得熟悉的聲音在自己耳邊響起,蕭哲身邊此刻的一陣一陣的黑暗。不過,對於這個場景,沒有人會比他更加的刻骨銘心,他不用去看,都可以清楚的知道在那一個充滿流浪漢的街道裏,有一個身體孱弱滿身泥濘的的姐姐,…淚水開始流淌出來了。忽然耳邊又充斥著風雨交加的聲音,仍舊看不見任何東西的蕭哲,感到了徹骨的寒意。“不!”撕心裂肺的悲鳴在飛刀出手後的一刻響起,那是一場噩夢,一場發生在太平洋維多利亞號上的噩夢。也是那個噩夢,改變了自己的一生。隻感覺到自己一下子就被濃濃的悲傷所包圍,時空在這一刻穿越,穿越過漫漫海麵,沉沉夜幕,穿越過十餘年的相依相偎,最後隻停留在那一分、那一秒……“**,剛才是誰他媽蹭老子的車。”一聲熟悉的怒罵聲緊接在太平洋風雨交加之上,南市外環線,那是自己最喜歡飆車的地點。“半夜三更在高速公路卜逛.你Y的當這裏是你家後院還是世紀遊樂場啊!老子差點就被你給害死知道不?操,無話可了吧!我你***是不是……”似乎還能記起耳邊呼嘯而去的風聲,在那一陣車燈甩過之後。“是什麼?”女子的聲音顯得很冷漠.卻半點都沒有因為自己當日的無理感到生氣。現在想來,自己當日第一次見到文靜時的情景,一定窘迫極了吧。“你不是經常抱怨睡沙發嗎?”幽幽的歎了口氣後,另外一個聲音在黑暗裏飄蕩。“不是抱怨,我隻是……”這個聲音是自己的。“不,隻要你在這個屋子裏,我情願睡一輩子沙發l”那麼以後的廚房?“以後的廚房像現在一樣.我一手包辦。”嗬嗬,文靜總是那樣冷漠,其實內心是火熱的。蕭哲在黑暗中,感到了一陣陣的溫暖。“你在看什麼?”是一個溫暖的聲音。無雙“月亮?”是自己,聲音裏卻略微顯得生澀。“我陪你看!”無雙坐了下來。“隨便!”怎麼形容無雙昵?一直以來暗戀自己的女子,蕭哲在夢裏,也會感到困繞。那麼既然這裏都是回憶的場景的話,那麼下一個一定是雯雯了。“我要去嫁人了,祝福你和文靜姐!”果然.耳邊出現了的,是雯雯那難得安靜下來的話語。不過在這段話時,蕭哲可以感受的到雯雯那無助的神情與悲哀。假如沒有記錯的話,接下來,雯雯會緩緩的彎下腰,給自己一個羞澀的吻吧。啊!怎麼回事,仔細算算跟自己糾纏不清的女人怎麼這麼多的。蕭哲這一回頭大了,狂呢,這家夥死到哪裏去了。“你在找我嗎?”就在這時,在黑暗中一個虛弱的聲音悄悄的在蕭哲的背後傳來。**,我們到底要睡到什麼時候啊,我怎麼總覺得我們己經睡了好多了,全怪你當時不躲開那把刀,居然筆直的穿過我的心口,幹什麼?你想一屍兩命啊!好多不見這個家夥了。一見麵簫哲就有諸多的不滿要發泄出來。特別的對於這個家夥不躲開飛刀這一項。“嗬嗬,當時不是不躲,而是根本躲不開。並且你難道一直不知道,這個身體的心髒部分是比正常人歪了一點的嗎?”狂很虛弱的道,意思也很明顯了,假如當時不躲的話一定死不了,但是萬一逼的G發第二刀時,那就沒有這麼幸運了。“你到底怎麼了?”回過頭去,這時候蕭哲才發現.狂的臉色特別的蒼白。“我靠.你怎麼了!你的身體?”急忙跑過去扶住狂的身體,跑近了之後.蕭哲居然看到狂全身都在一點一點的粉碎.就像風化成沙子一樣,開始變的支離破碎了。“什麼叫做我的身體,”虛弱的露出一個笑容,狂的手臂己經變成了飛灰了,“你為什麼不看一看你的身體呢?看起來是時候了……”蕭哲盯著自己的身體看了一下,居然發現自己的身體也在變成一點一點的灰塵.似乎隨著微風吹來,就開始粉碎不見。“日,現在是什麼情況,”抬起頭,蕭哲吃驚的問道,想知道自己這是怎麼了?-”你剛才是不是‘聽’到了以前記憶裏的場景,卻始終不能夠‘看’的見”狂這時候居然還有心情問這個問題。“是!但***這跟我身體變成灰有什麼關係?-.剛剛我也‘看’到了,卻始終聽不見那些場景裏的些是什麼?“你的意思是……”蕭哲這回總算明白了。“我們融合的時間到了,光和影相重合,所有的記憶將會回到原來的‘一個人’。”狂平靜的,似乎也等待著這一刻的到來。“那麼我們到底以後還能不能見麵啊?”就這樣分開,蕭哲還真有點舍不得。“我就是你,你就是我.沒有什麼見麵不見麵的了。”最後完這一句時,狂己經完全變成了灰塵,一切都最後歸於虛無。“我日一一”‘日”字還沒有完,拖著長長的尾音,蕭哲也終於“飛灰煙火好疼!”一瞬間意識重新回到身體,慢慢的恢複了知覺後,第一個反應就是喊“疼”。靠.果然,“自己”和“自己”己經完全變成一個人了,雖然過程就像做夢一樣。G的那一刀可不玩虛的,當日竭盡所能實打實的穿過了蕭哲的心口位置。要不是蕭哲的命大,這回還指不定是不是在跟德光喝茶呢?不過既然知道疼,那麼就證明已經可以感到痛楚了,腦域波動器,也在這時候慢慢由原來的狂暴恢複成緩慢的曲線形,這就是正常人的腦部活動波動範圍。老保佑!終於沒事了。緩緩的睜開眼睛,隻感到自己的眼皮子有上千斤之重,蕭哲費了好大的力氣,才阻止自己再昏昏沉睡過去。一點一點的,感到自己的眼前亮了起來,這個房間的花板好熟悉,好象就是自己在南市住的那一間,隻是不知過現在是什麼時候了……一陣的意識模糊之後,終於看到了眼前的一些東西。“醒了、醒了!”好象是雯雯那個大姐嘈雜的聲音,這時候忽然響徹在自己耳邊。把剛剛恢複知覺的自己差點震了個耳膜破裂。“噓!”又聽到旁邊有人用了個嗓聲的字眼。慢慢的被身邊的人心翼翼的攙扶著,向上靠了靠,“好點了嗎?”這一回總算是能看到屋子裏的人了,隻見靠著自己最近的,是自己的姐姐蕭晴。在姐姐後麵的,是無雙:而站在自己另一邊床側的,則就是文靜和剛剛差點震破自己耳膜的雯雯了。再遠處一點,才是KEN.流風、五、阿澈、木叔、老爺子站的位置。“好多了,姐!”蕭哲臉色有些蒼白,那時由於大量出血的緣故,身體裏的造血功能需要一段時間的調和。可要是忽略臉色蒼白了點的話,蕭哲的身上除了心口還有一些疼痛外,幾乎沒有半點的不適。假如要他現在就下地到外麵去走動走動,我想也是沒有什麼問題的。果然,好恐怖的複原能力啊!“你真的沒事了?”伸出手來,文靜摸了摸蕭哲的額頭,似乎體溫什麼的也一切正常。“我真的沒事了,文靜。”露出一個開心的笑容,蕭哲現在怎麼看也像病人的樣子。“我就麼,那句話怎麼的來著,好人不長命,禍害留千年!”搞的自己很有先見之明一樣,雯雯得意的發表著自己的看法。“切!”撇了撇嘴,蕭哲臉色立即紅潤起來,那是因為生氣,“我一定比你晚點下去!“嘿嘿,到時候看著!”雯雯可不介意這個痞子現在是什麼態度,依然樂嗬嗬的。此刻,就在所有人開開心心的時候,隻有無雙一個人拖著落寞的背影,靜靜的走出了房間。是啊,自己還留在這裏幹什麼呢?苦澀的想著,好象也到了該打包回到英國的時候了‘可是,就在所有人正高興蕭哲的蘇醒時,除了G以外,根本就沒有人知道無雙是什麼時候離開的。G的眼睛看著無雙離去,有一種感同身受的寂寞……“姐!”沒有預兆的.看著門外的G忽然就被緊緊的摟在了懷裏。“你沒有事,太好了,真的是太好了。”眼淚默默的流了下來,簫哲的聲音有些哽咽了,一別六年,物是人非,多少個日日夜夜,多少次扣心自問,又自責了多少年,一直認為是自己不安分的野心才害死了姐姐的蕭哲,這一回總算是可以好好發泄了。感到自己的肩膀上慢慢的濕潤了,蕭晴的手,也開始抱住了自己有生以來唯一的一個弟弟與心上人.嘴巴張了張,卻沒有出什麼話來。六年了,這六年的時間裏,改變的東西實在是太多了。或許,剩下的時光值得自己好好珍惜,身邊的人也覺得值得自己好好的去保護。“對不起,孩子沒了。”G的眼中也有了一點點的淚水,一直以來,恢複過記憶的G,對自己肚子裏的孩子始終感到內疚與傷心。抱著蕭哲的手也撰的緊緊的,緊的連自己指關節都顯得發白。“孩子沒有了沒關係,隻要你還在就好了!即便是要對不起.那也應該是我。”蕭哲的語氣裏帶著濃濃的自責,畢競當初親手殺掉自己孩子的人,可是他自己。托馬斯呢?”恨恨的咬著牙尖,忽然蕭哲的語氣變的怨氣衝。陰森的語氣下,眼中還帶著淚水.顯得悲傷與痛恨。“我已經為我們的孩子報仇了……”輕輕的了一句,G似乎轉達了另一重意思。“難道他已經被你殺了?怎麼可能?”蕭否的臉色越發蒼白起來,好象想起了當初戰場上的局而,似乎當時唯-能與托馬斯一戰的,隻有G,可是如今G就站在自己身前。“我死過一次。G想要為自己的弟弟解釋自己為什麼能夠以差距,成功的殺掉托馬斯,卻又不知道該從什麼地方起.隻能以這樣的話來下結論了。死過一次?是的!假如G在實力上、戰術上、技巧上跟托馬斯比起來,唯一多出來的一項,或許就是在六年前“G”就已經“死”過一次了。這一句話很有意思,或許永遠隻有“死”過的人,才能真正明白和回味這一句話的含義。神話,終究躲不過被打破的命運。從今起,G才是世界第一,殺手中的“神”!“等一等,你是大哥還是老大?”五這時候不合時宜的突然出聲問道。是啊,到底是“蕭哲”還是“狂”.這可得要分清楚啊。怎麼這一次醒來後.感覺兩個人之中有一個己經消失了呢?為什麼一向不認識G的“老大”,會叫蕭晴“姐姐”,而一向冷靜過了頭的“大哥”,又會用痞子的語氣話呢?“蕭哲就是狂,狂就是蕭哲.這很難理解麼?G輕輕的鬆開了狂,就像是十多年前那一個姐姐一樣,溫柔的抹去自己身後的弟弟眼中的淚花。在這麼多人而前哭,不好意思的自己胡亂用穿著的病人服裝,擦掉了自己的淚水。“可是,不對啊!兩個人之中,怎麼會忽然就消失掉一個呢?”阿澈也抱著五一樣的態度,緊追不舍的問著,無論誰不見了,這都不是他們所想要看到的。“六年前,之所以大哥會分裂成‘蕭哲’和‘狂’的兩種人格,純粹是因為G的‘逝世’,一時間讓大哥無法接受罷了。可是六年後的現在,G安然的回來了——自然理論上那樣的分裂‘因果’關係就不能成立了,所以再重新融合到一起,這不是很難理解。”還是流風比較善於思索.一席話下來,輕而易舉的就解釋完了眾人難以理解的話。“可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