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柳隨風的聲音,他什麼時候趕來的,還有他和朱海龍有沒有碰麵,朱海龍那麼強大,他要是遇上了,肯定是凶多吉少。
這樣想的時候,卓夢然猛然睜開眼,她正要讓柳隨風趕快走,無意間,她看到了躺在她旁邊的朱海龍。
朱海龍驚恐地瞪著雙眼,他的手伸出來,似乎想要抓住什麼,可偏偏什麼都抓不住。
在他的胸口處,有一處傷口,那裏仍然在流著血。
“他死了嗎,怎麼死的,我用麻醉槍都沒有把他打死?”隻看了朱海龍一眼,卓夢然就回過頭,問柳隨風。
柳隨風向她眨了眨眼睛,笑著把她抱進懷裏,然後說道:“是我把他殺死的,他害了那麼多人,最後竟然還敢把主意打到你的身上,我當然不能放過他。”
“你都知道了,他是學校裏隱藏的凶手?”
柳隨風點了點頭,然後緊了緊懷裏的卓夢然,心疼的說道:“我發現的太晚了,如果能夠早一點,你就不會擔驚受怕了。”
柳隨風的懷抱溫暖又充滿了安全感,卓夢然的心定了下來,往裏麵擠了擠,卓夢然抬頭看柳隨風:“你還沒有回答我,他是怎麼死的?”
“被我一槍打死的,別忘了,我也是射擊高手。”
柳隨風曾經在射擊館裏露了一手,他隨手開槍,都能夠槍槍命中靶心,如果他專心致誌,相信沒有人能夠躲開他的子彈。
可是朱海龍不是普通人,為什麼她開槍,就沒能把他打死,子彈穿不透他的表麵皮膚。
“可是在你趕來之前,我也開槍了,為什麼對他沒用?”卓夢然直接把她心中的疑問提出來。
“聽說過金鍾罩鐵布衫嗎?”
卓夢然一臉的愕然,柳隨風提這個幹嘛,這和朱海龍的死,好像根本就八竿子打不著。
“我懷疑朱海龍練過這種失傳已久的古代武術,你開槍會沒用,我懷疑是沒有打中他的罩門,他的罩門,在胸口。”
聽了柳隨風的話,卓夢然沒有絲毫懷疑,畢竟事實擺在麵前,前不久她開槍,朱海龍不就好端端的,子彈直接從他的額頭上滑落,除了他會古代武術外,好像沒什麼能夠解釋這現象。
可古代武術真的有這麼神奇嗎,連槍都不怕,如果是這樣,那華夏國就不會有近代的恥辱了。
心裏疑惑,卓夢然想開口再問,柳隨風卻對著她搖了搖頭,手穿過她的腿彎,把她從地上抱起,一邊往外走,一邊語氣輕快的說道:“我知道你心裏還有疑問,但別再問下去了,讓一切的不愉快都過去,好嗎?你和我都安全,這才是最重要的。”
是啊!她和柳隨風都安全,學校裏再也沒有凶手,也不會再死人,她何必探根究底,把那些恐怖、黑色的東西,留在自己的記憶裏麵。
伸出雙手,卓夢然圈住了了柳隨風的脖頸,把自己的臉頰貼在他的胸膛,她乖巧的閉上了自己的嘴巴。
朱海龍死了,一切都塵埃落定,3個月之後,柳隨風加入了某個國籍,這個國家實行一夫多妻製,他把郭東玲和白雪都娶了,對此卓夢然雖然不樂意,但她對柳隨風情根深種,已經離不開他了。
何況柳隨風還救過她的命,如果沒有柳隨風,早在3個月前,朱海龍對她動手的那一刻,她就已經死了。
所以卓夢然嘴上沒說什麼,默認了郭東玲和白雪的進門。
好在這兩人性格都比較好,對她十分尊重,3個人相處的比較融洽,沒有爭吵打鬧的事發生。一段時間下來,更是好得跟姐妹似的。
這天早上,柳隨風從溫柔鄉裏醒了過來,他聽到樓下有響動,好像是劉佳的聲音,她在問一個人的名字,那人不說,隻是說她要找柳隨風。
聽那人聲音嬌柔悅耳,明顯是個女孩子。
大清早,女孩子找他幹什麼?
帶著這個疑問,柳隨風下了樓,於是他看到了郭曉曉,郭曉曉穿著一件黑色的風衣,手裏拖著一個小皮箱,一臉的風塵仆仆。
“我終於找到你了,我去省城的時候,大人物已經被有關部門盯上了,他在經濟上犯了錯誤,惶惶不可終日,我配合他們拿到了他的證據,並且把它交給了相關部門。他倒台了,可我回來的時候,卻找不到你。”對著柳隨風,郭曉曉輕輕的說道。
柳隨風恍然大悟,難怪他派出去的人找不到郭曉曉,他派人去調查的,都是在省城顯赫的人物。
沒有說話,柳隨風來到郭曉曉的麵前,把她手裏的皮箱拿下,放在地上,接著他轉過身,一把抱住郭曉曉,抱得緊緊的。
這一生,我都不會鬆開你的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