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們眼裏,女人有兩個定位,能上還是不能上,這好朋友到底是能上還是不能上啊?
“哎呦,原來和我們梁少是“好朋友”啊,來,梁少的朋友就是我們的朋友,寧小姐,我敬你一杯。”剛才那個男子稍微一愣,轉過神來,開始敬酒,把“好朋友”仨字咬的特重。
筱儀以為自己說對了,便樂嗬嗬的把眼前的酒喝了下去,辣辣的,嗆人,喝完之後,又有點香醇在嘴邊縈繞。
這個男子喝完之後,又朝梁玉辰抬了抬酒杯,“梁少,破費了。”
這幫人打賭有一個規矩,你說這個女人是你的,不算數,得這個女的自己承認。
以往梁少的女人豪放的會說“我是梁少的女人”,羞澀點的會說“我是梁少的女朋友”。
今天這個倒是奇了,上來說了個好朋友,不過,反正就是沒承認是梁少的女人,所以,梁玉辰的一輛路虎就輸了出去。
這可是梁少第一次打賭賭輸了啊,眾人高興,紛紛向筱儀敬酒;筱儀也高興,以為大家認可了她,眼也不抬的仰頭就喝。
梁玉辰對輸贏本就無所謂,隻不過,看到溫岩盯著筱儀的那種若有所思的眼神,他心裏一陣火大,起身攬起攤在沙發上的女人就往外走。
“哎,梁少,還賭不賭啦?”贏了路虎的家夥顯然喝多了,忘記自己在跟誰說話了,起身大聲嚷嚷起來。
大家頓時靜了下來,一瞬不瞬的看著梁玉辰。
之間他無所謂的微微一笑,打橫抱起睡死過去的筱儀,“賭她的身子,1000萬。”
那人一聽,就傻在那裏了,錢不是沒有可也不能這麼糟蹋啊,可當著自己女人的麵又不敢掉價,想來梁少的這個女人就算真的被上了也不好意思承認,便有恃無恐的隨了一句:“多長時間?”
梁少沒理他,抱著筱儀大步走到門口,在關門的一刹那突出兩個字:“今晚。”
梁玉辰雖然花,但不會做強迫女人的事情,可是,今晚不知怎麼了,心裏有一股火在亂竄。
特別是抱著這個小女人,軟軟的身子,安安靜靜的躺在他懷裏,不哭不鬧,卻莫名的引起他的躁動。
可能是因為她長得太像她了吧……
鬼使神差的把她抱到了自己的公寓,她不舒服的哼唧了一聲,胳膊自然地纏緊了他的脖子,然後,他就聞到了一股馨香,一股屬於少女的獨有的馨香。
梁玉辰腦子頓時充血,一伸手,扯開了她裙子上的紐扣,白白的胸脯頓時一覽無餘。
身上一涼,她就本能的又把胳膊緊了緊,估計是吧梁少當成自家床榻上的大熊娃娃了。
而這一緊,梁少的臉就貼在了她的胸口上,她還不自覺的用臉摸索了一下梁少的頭以表示親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