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怕,哥哥沒事,哥哥隻是要讓一些渣仔送進‘地獄’的深淵,去享受他們應該得到的懲罰而已。”聖魂?路西法回過頭來,輕輕地擁著蒼婕微微驚顫著的身體,溫和的向著她笑道,有段時間沒見的神聖光環再次地自著他的身上輝閃了起來,一邊是神聖,一邊是邪惡,在他的身上矛盾地融合著,而那一個溫和的笑容自然地平撫著蒼婕心中的驚懼,讓她漸漸地安靜了下來。
“天啊……神也墮落了嗎……”看著聖魂?路西法身上閃爍著的神聖光環,“鳳鳴”中的些許幾個終於是崩潰了,短短不到十分鍾的時間裏,這一切的一切完全地顛覆了他們的認知,十來隻鳳凰神獸,心狠手辣、冷血無情的聖騎士,時代變了,神也墮落了嗎?!
“神也墮落了?”聖魂?路西法嘴角之間微微地掠過一個弧度,似乎這倒是解釋了他這麼個魔族王子都進階成聖騎士了,隻是卻是不知,關照著他的墮落之神大駕究竟是哪一個?
“月,你看好一下婕婕,我和他去看望一下紅影……”聖魂?路西法輕輕地將蒼婕送到月的身旁,腳狠狠地踩了一下在他腳下的那個男人。雖然一樣是受到了一些折磨,但蒼婕她們中或許就隻有月才保持著那一種慣有的神情氣質,而這點在這時不知為何的,卻是讓人更多的多了一種難以言述的愛憐——落難的女神,或許是更能激起所有男人心底那一點保護嗬護的欲望吧?
“嗯。”月輕輕地應了一聲,將蒼婕緊緊地擁在了自己的懷裏,那語氣之間帶上了一絲她很少有的疲累。
“我和你一起去。”克林斯冷冷地站了出來,他們幾個人中,他所受的傷是最重的,右肩胛上更是血淋淋的一片,透過那鮮血凝結處看過去,甚至可以隱隱地看到白森森的骨頭。
“好。”聖魂?路西法深深地看了他一眼,沉聲應了一句。
“臭……小子……你想殺我?你敢殺我德塞?艾比頓?!”那男人掙紮著自聖魂?路西法的腳下爬了起來,兩眼泛著紅,瘋狂地咆哮道。
艾比頓?
聖魂?路西法眼睛微微地眨了一下,這畜牲是艾比頓皇家中人?
“哼哼,怕了吧!你給我等著,看我稟明父皇,把你千刀萬剮慢慢地折磨到死!”這個什麼什麼德塞?艾比頓的也算是極品的鳥人了。
聖魂?路西法不屑地笑了一笑,這個世上,怎麼不管騎士中還是自己走出來混著,這樣的人就是那麼多的呢?不過他自己倒像是忘了,貌似他也是這樣的一個鳥人,隻不過微微有些區別的是他的後台來的更大些,些許的也更多是仗著夠猛的小弟的橫著走而已。
“媽的,敢打我?我就玩你的女人,怎麼樣,怎麼樣?!”看著聖魂?路西法沉默起來,那鳥人倒是囂張起來了。
隱隱的一絲不妥自著聖魂?路西法的腦海之間一閃而過,不過這時更多的憤恨讓他忽視了這一點,不過還沒等他有什麼動作,他頭上的小吡咕倒是恨恨地叫起來了。
“吡咕咕……咕吡……”不知小吡咕在他頭上是叫囂了些什麼,十來隻鳳凰齊齊去長吟了一聲,漫天的怒火刹時而起,在場內上百號人之多的“鳳鳴”一行人連慘號一聲的機會都沒有就被這些鳳凰的怒焰燒得連渣都不見了……
玩……玩大了吧?!
“吡爸爸吡爸爸!”聖魂?路西法一把地將著頭上的小吡咕抓了下來,不過聽著他這會那拍著手得意的歡叫,頭縱是更大上幾分,他又能怎樣?
殺人、放火,某個敗類這時總算是深刻地體會到了為什麼在殺人這個詞的後麵向來都是要帶上放火這麼個有行動指導意義的詞彙了,殺個人,放把火,鴨火豆腐,塵歸塵,土歸土,你走你的鬼門關,我橫我的獨木橋,哪個鳥人認得出你敢出來吹BB啊!
本在囂張的叫囂著的極品鳥人下巴喀嗒了一下,整個的軟趴了下來,一陣臭味瞬間地自著他的下麵迸了出來。
算了,再狠地殺人放火的事都幹了,也不再差他一個了,省得讓他在這裏臭得熏死大家。聖魂?路西法很無奈地揮了揮手,再是一把怒焰升起,又是一個人渣給他送去給他老爸子好好地審核幾分,估計在那“地獄”下麵還會有人好好地款待他幾下的,若他有機會下世投胎做人,相信會打死骨子裏記得,得罪人可以,但千萬別得罪像某個敗類一樣,人世間可以蹂躪你,去到下麵還可以將你大解八塊再拚起來繼續分割的角……
這連逢的怒焰來得太快,快的連讓人反應的時間都沒有,仿佛的這些“鳳鳴”的人就是跳進了“空間”魔法之中,傳送到了另外一個地方一樣,心思簡單一些如蒼婕甚至還沒有感覺到在這短短的十來二十秒之中發生了些什麼?
轟轟烈烈的魔獸大軍終是大軍駕到,漫天漫地的猛獸狠狠地嚇了蒼婕幾人一下,但當看著小吡咕屁顛屁顛地站在某個敗類的頭上,揮舞著那胖嘟嘟的小手,囂張的指揮著那幾十上百萬的魔獸大軍的時候,無奈而苦澀的笑容自著她們臉上浮顯了上來:
神啊,她們碰到的是什麼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