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日裏潔白的雪花在空中飛舞,寧一凡是很怕冷的,這讓喜歡打雪仗的寧可人有些掃興。寧一凡與藍宇天望著寧可人在雪地裏歡快的奔跑時,不由相對一笑。突然一隻雪球打在了寧一凡的腦袋,寧一凡微皺著眉頭抱怨道,“寧可人,你幹嘛!”隻有在寧一凡真的生氣的時候,才會直呼寧可人的名字。
望著寧一凡吐吐舌頭,“寧一凡,你又再說我壞話了吧!”
寧一凡有些委屈,莫名的挨了一下打,還被冤枉,“我沒有!”
寧可人輕輕地一笑,“出來打雪仗吧!”
“不!你又不是不知道我怕冷,我才不要呢!”寧一凡拒絕道。
寧可人有些失望的嘟嘟嘴,“真掃興,好不容易下場雪,白白地浪費了!”寧可人望了一眼寧一凡身邊的藍宇天,又興奮起來,“宇天,我們來玩吧!”藍宇天輕輕地點點頭,一起和可人打鬧起來。
寧一凡望著寧可人和藍宇天快樂的在一起,竟有些嫉妒。他悄悄地朝家的方向走去!
走進家門時,望著倒在客廳地上的母親,寧一凡突然感到有些害怕,淚在臉頰上一滴滴地劃落。在鄰居的幫忙下,寧一凡將母親送到了醫院。望著躺在病床上的母親,寧一凡想起母親那忙碌不止的身影,父親的模樣,似乎已經在寧一凡的腦海中淡忘,也許隻有在夢中才會模糊的出現一位身穿紫色長袍的中年男子,而當寧一凡問起時,慕容煙總會陷入久久沉思,這些年來母親一人支撐這整個家,寧一凡突然開始恨那個未曾謀麵的父親。
慕容煙醒來時望著已經趴在床邊睡著的寧一凡,微微一笑,依然那樣的慈祥,輕手撫摸著寧一凡腦袋,想起十年前那一次的訣別,也許今生無法再次相見,輪回之門雖將他們帶出了神閣,卻也因反噬之力讓慕容煙身負重傷,想起中途失散的女兒,慕容煙一滴眼淚不禁落下滴在了寧一凡的手背上。
寧一凡望著已經醒來的母親,驚喜中哽咽,“媽,你醒了,我好怕,好怕——!”
慕容煙欣慰地摸摸寧一凡的頭,“傻孩子,媽隻是有些累了,沒事的,給媽媽唱首歌好嗎!”
寧一凡點點頭,依舊唱起那首老歌《水手》“風雨中,這點痛算什麼……不要問為什麼……”
校園裏寧可人追上寧一凡,“一凡,昨天怎麼一個人回家了呢!”
“你不是有藍宇天,一起玩的很開心嗎!”
“怎麼,吃醋了!”寧可人捂著小嘴偷笑道。
“自作多情!”寧一凡輕聲道。
寧可人狠狠踢了寧一凡一腳,“滾,說誰自作多情呢!”之後兩人互不理睬各自回了教室!整天,寧一凡都悶悶不樂,不再去跟寧可人打鬧,倘若寧可人不跟他說話,他便靜靜地望著窗外,放學後也是一個人獨自回家。
幾天亦是如此,寧可人嘟著小嘴,不滿的問道,“寧一凡,你怎麼了,我又沒惹你,幹嘛總是對我不理不睬!”
寧一凡停頓了一會兒,“我媽病了!”寧一凡似乎知道母親病的不像母親說的那樣輕鬆,寧一凡感到好無助,要是自己又能力一定會讓母親接受最好的醫療,可他什麼也沒有!
“什麼時候的事啊,怎麼不告訴我!”寧可人有些吃驚的問道。
“三天前…我…我…我…”
“跟我來!”可人抓起寧一凡的手。
寧可人牽著寧一凡的手來到以前玩耍的地方讓寧一凡坐在秋千上,“每次我不開心的時候,你都會為我蕩秋千!”回想起那些日子,寧一凡不由地笑了,“是啊,每次你都拿我出氣,我是費力不討好!”寧可人可人同樣也露出了笑容。
寧一凡望著可人歎了口氣,“姑姑!謝謝你,自我懂事以來都不曾見過父親,母親一人支撐著整個家,好吃的她總是留給我,她知道我怕冷,給我織了好多個毛衣,而她自己穿的卻是一件很舊的!我真的好怕媽媽會出事!”寧一凡說完時臉頰上已掛著幾滴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