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厚基心都要急碎了。他太害怕了,真怕老伴一時想不開,把手中的農藥喝下去。聽了老伴的恐嚇,他不敢動蕩了,隻能緊盯著她的一舉一動,像隻病貓似的苦苦哀求她千萬不能胡來。
趙紅珍被兒子氣糊塗了。看到兒子被騷狐狸精禍害,她不想活了。她緊握著那瓶打開了的農藥,哭哭啼啼地又往草花家跑去。她想好了,如果兒子還不回心轉意,她就當著他的麵,把這瓶農藥喝下去,一死百了。
他媽以死相逼,田建業害怕了,再也不敢和草花來往。他聽從爹媽的安排,跑到鄉街上和王裁縫家的二閨女相親。
心上人離去了,草花在閨房中哭得昏死過去,她的心徹底死掉了。
實在可憐喲,田建業和草花這麼好的一對戀人,硬是被田建業的爹媽活活拆散了。
前幾年,成龍和田建業他們經常在一起玩,一起上山撿菌子,一起下河捉魚蝦,好得不行。後來麥香和草花加入了他們的隊伍,家裏的活計一幹完,他們就聚在一起玩耍。玩著玩著,成龍和麥香成了一對,田建業和草花成了一對。他們出雙入對秀著恩愛,把那些還沒找到對象的同伴羨慕得要死。
原本非常要好的一對戀人,就這麼勞燕分飛、各奔了東西,實在太殘酷太悲慘了。
麥香緊緊地抱著成龍,生怕一不留神,他也會從她身邊溜掉。
成龍笑她:“你真是太傻了,我怎麼舍得丟下你呀。”
“這不是舍得舍不得的問題,”麥香更緊地摟著成龍:“田建業舍得丟下草花嗎?他們倆不是好得像一個人似的,到頭來怎麼樣?還不是你走你的陽關道我過我的獨木橋,各奔了東西。”
“這倒也是,田建業他爹媽太不近人情了,簡直是把人往絕路上逼。”成龍禁不住感歎:“幸好我媽和你爹媽不是那樣的人,他們支持我們倆交往,絕不會幹出那樣的事情。”
“這件事表麵上是田建業他爹媽的錯,實際上還是楊發達那個狗雜種使的壞,要不是他把草花侮辱了,田建業和草花也不會走到今天這一步。”
“是啊,楊發達這個狗日的,把草花害慘了,把田建業和草花推下了深淵。”一想起楊發達這個挨千刀的,成龍身體裏的熱血就控製不住地往上湧,真想再狠狠地揍他一回。
“成龍,不管以後發生什麼事情,你都不要離開我好嗎?”麥香死死地纏著成龍,像一根藤條似的纏著他。
“你放心,我不會離開你的,即使遭遇再多的磨難,即使山崩地裂、海枯石爛,這一生,我也要永遠和你在一起。”
“你對我真好,我太幸福了。”麥香貼上來,偷偷吻了成龍一嘴。
成龍被麥香挑逗起來,渾身上下禁不住熱血沸騰。他把麥香緊緊地摟到懷中,用他有力的嘴唇癡狂地親吻。
今晚麥香有些瘋狂,像變了個人似的。和成龍吻了一會兒後,竟然顫抖著雙手把成龍的襯衣扣子解開了。
麥香第一次解他的衣扣,成龍一時愣住了,瞪大眼睛呆望著麥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