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小蓉已從長石村回來到北京工作去了。周立花剛和楊小蓉通完電話,她已經安全地到達了北京。
城市的夜是嘈雜的,大街小巷各種聲音交織在一起,住在城市裏的人似乎都已習慣了這種紛雜的社會。對於城市與農村各自的美與不足,隻有都生活過的人心中才有數。
周立花是一個膽子很小的女人,家產過億。按家庭條件講,給自己買一輛豪車是九牛一毛的事,但她沒有考過駕照,也不想與不敢考駕照,說起開車她內心十分恐懼,平常坐在副駕駛上,都會有所膽怯,而且她患有恐高症,隻要站在二樓的陽台上眺望下麵就會心裏發慌。
周立花的副食店、榔頭市場、舜宜小區,三個地方都相距很近。平常周立花都是騎著電動車或是步行的。要到距離遠的地方,就會有專車接送或是楊軍親自為她保駕護航。隻是在楊軍心中,若周立花會開車那就更好了。因為有些時候,有車就非常方便,沒車到達不了理想的地方。雖說有專車接送,也有車子都忙的時候,此刻周立花也會想到自己不會開車的悲哀。
周立花像往常一樣,從自己的副食店出來,去榔頭最大的一家市場買菜。此時傍晚5點多一點。當她走到昌西路口時。忽然頭戴麵具的三個男子闖了出來,一個身形最壯實的男子用右手捂住周立花的嘴,其餘兩個人,一個抱住她的腳,一個托住她的腰,三下五除二,她就被抬進麵包車裏了。還有一個司機快速地把車給開走了。
他們戴的麵具很像電視劇《插翅難逃》中的男主角張世豪和幾個團夥“金鋪大劫案”時所戴的麵具。開車的司機沒有戴麵具,因為他純粹是花錢雇來的。為啥人在車內了,他們還戴著殘忍的麵具?難不成他們也有難言之隱?
一個最壯實的男子拿出一卷膠帶紙,快速地把周立花的嘴給緊緊地纏住,且沿著後腦勺繞了好幾圈,再把四隻手腳也給綁住。
一個留著長發的男子,一把抓住周立花的頭發發狠地說:“你最好老實點,不然老子剁了你。”周立花點點頭表示很老實。一個剃著監獄頭的歹徒戲謔道:“老子活大半輩子了,還真是第一次看到如此綽約多姿的老美女,聽說創能公司的老板娘都五十歲了,聽別人說她保養得極好,咋看上去神似妙齡少女啊!今日一見果然名不虛傳,看來不搞她我會終身遺憾的。”說完他淫性大發,都解自己的褲子了。
最壯實的歹徒推了他的肩膀一下說道:“你瘋了,現在千萬不能動她的一根手指頭,不然就拿不到錢了,我們綁架的目的是什麼?不就是為了錢嘛,到時候有了錢,再漂亮的女人都會有的。”聽了他的話,那監獄頭的歹徒總算淫亂的思緒得到了抑製。
此時車子已經開到了一個連周立花都陌生的地段,而她的眼睛早就被蒙上了,所以就算現在在熟悉的地段不也是陌生的嗎?此刻周立花有種對生命的陌生,她非常害怕他們會傷害她。
周立花確實是一個氣質極佳的美女。一米六十五的身高,胸部豐滿圓潤,一頭飄逸的染著紅黃兩色的頭發。歲月在她臉上似乎是倒流的,可謂“越活越年輕”,越活越有女人味。她還每天擦著香水,在幾十米距離內都能聞到這夾雜著體香的香水味。
周立花在車內不停地掙紮著,她仿佛有很多話要說,可歹徒們現在不給她機會。
直到夜幕降臨,寂寥的月亮高高掛時。忽然有一隻手機的鈴聲響起了。他們知道是周立花的手機響了。都示意讓它響著不要管它,因為此時他們已經來到了渺無人煙的一個山洞周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