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段河道的旁邊圍滿了警戒線,法醫,警察,群眾,將這段河道給圍得水泄不通。
就在今天早晨,本村的村民報案,說是河中漂浮著一具女屍。
在接到報案之後,楚天成攜眾刑警就奔赴了現場。
楚天成的手臂之間夾著一款棕色的公文包,跨過警戒線,走至法醫的麵前,“鑒定的結果怎麼樣?死亡時間,死亡原因了解了嗎?”
法醫摘下口罩,撇了一眼屍體,歎了一口氣說,“從屍體的侵泡程度來看,已經有三天的時間,我在她的身上未曾提取到任何指紋,從她身上淩亂的衣服來看,不像是溺水不幸身亡,在她的手腕,脖子,臂膀,多處存在紅色的勒痕。”
“謀殺?”楚天成蹙著眉頭,出聲問詢著。
這年頭,謀殺案,凶殺案並不少,而且都有一種逐年增加的趨勢。
楚天成不是那種腐朽到骨子裏麵的官兒,作為公安廳的廳長,他也是有些著急,他也是真正的意識到了,百姓的法律意識隨著時代的發展,變得越來越淡。
法醫沒有說完,而是擰過一個透明的方便袋,袋子中裝著一根毛發。
“這根毛發是我從她的下體中找到的,根據我的經驗看來,這不是她的,應該是男人的,可以說,應該是屬於J殺案。”
楚天成點了點頭,“你能夠從這根毛發上提取到犯罪分子的DNA嗎?”
“盡力而為!”
就在這個時候,一個肥胖的,長得像一個球的人急衝衝的走了過來,他衝著楚天成喊著,“楚廳,李秘書喊你回去。”
“李秘書?”楚天成蹙著眉頭,“他喊我做什?”
李秘書乃是蘇南省省長的秘書,平常有什麼時候都是李秘書代為傳話的。
那胖的像個球的人支支吾吾的一番,“我也不知道,反正李秘說了,讓你趕快回去。”
楚天成點了點頭,然後衝著旁邊的人說,“這個案件,咱們得重視了,回頭把這整理成卷宗送到我辦公室。”
說罷,楚天成衝著那個胖的像球的人招了招手,“來,你過來,這次的事情就你負責了,要是出了什麼差錯,我可找你了。”
說完這句話,他便是徑直的向著一輛黑色的現代汽車走去,驅車回到了廳裏。
辦公室之中,一個穿著正裝,年輕的有些不像話的年輕人正站在窗前,在他的手中還捧著一個茶杯,時而輕輕的抿了一口;看上去特別會享受生活。
楚天成見此,敲了敲門,“李秘書,你這怎麼來了?”
李秘書端著茶杯走到了辦公桌前,“坐吧!”
楚天成感覺很憋屈啊,大哥,這是我的辦公室成嗎?
入座。
李秘書敲了敲桌麵,咳嗽了一聲,“最近,你就不要過來上班了吧,回家休息個幾天。”
楚天成眉頭微蹙,他完全不清楚李秘書說的什麼時候,有些疑惑,“李秘書,你這句話是什麼意思?這不是在開玩笑呢?”
李秘書搖晃著腦袋,“其實我什麼意思,你心裏都清楚,這個位置他有人了。”
“憑什麼?”
楚天成有些不可思議的說著,胸腔中積蓄著濃濃的烈火,同時心中將這個狐假虎威的家夥給罵的狗血淋頭。
“楚天成,這是我最後一次好聲好氣的跟你說話,如果你不聽我的,那麼對不起,下一個在你麵前說這句話的人,不是我,也不是省長,而是******,那個時候,你還能理直氣壯的跟******說嗎?”
李秘書也是忍受著氣似的,臉色同樣的不好看。
這下,楚天成不敢造次,心中的怒火也是漸漸的平息下來。
他靜下來心來,細細的想了一番,許久之後,他才抬起腦袋,詢問著,“為什麼?”
“什麼原因,我不清楚,反正******就是要下來查你,你自己最好有個心理準備,要麼你就直接退賢讓位。”
楚天成心中很清楚,******下來代表著什麼,那搞不好就是幾年的牢刑。
當廳長這幾年來,他的屁股又怎麼會幹幹淨淨?
這******要是一下來,還不得玩玩了?
楚天成心中還是有些不甘,好不容易爬到這個位置,現在說退位讓賢就退位讓賢,擱誰的心裏好受?吊了個金絲雀,難道就這樣到頭了?
“省長他難道沒有什麼辦法嗎?”
楚天成心中還抱有一絲希望,而這個希望就是他的嶽父,蘇南省省長。
“這個時候了,你就不要想其他的事情了,******一下來怎麼可能隻調查某一個人?”
李秘書的這句話說的再清楚不過,同時也在表達了省長的立場,省長不想踏足了這趟渾水,說不定一弄的不好,這就是引火燒身,在這個時候,誰都不會幫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