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我回來了,我要不回來,我這兩個侄子恐怕就會被你吞的連渣都不剩下了!沒想到,這麼多年過去了,你還不死心。基洛夫啊基洛夫,看來以前是我太過放縱你了!”魁首平靜地說道。
基洛夫索性就地坐了下來,“嗬嗬,為什麼!為什麼他就可以當首領,而我,隻能當一個議長!”基洛夫指著赫斯摩爾說道。
“我自問,對於組織的貢獻不比他赫斯摩爾少,可我就是與首領寶座無緣!難道隻是因為他是您的侄子嗎?戰斧,不過是你的一言堂罷了!”
魁首的胡子動了動,“基洛夫,你真的就那麼想坐上這個寶座嗎?我對你太失望了!這個寶座不是榮譽,而是一個負擔,是一個靶子。全世界的人都盯著,一不小心就會跌入萬丈深淵。”
“你可知道,每一代首領大多都是死於非命,我的親哥哥,是被教廷的人幹掉的!雖然,這其中也有你的一部分原因,但是我並沒有追究過你。”
“教廷和我們,是生死之敵,當年我一怒殺向梵蒂岡,你以為隻是為了複仇?更多的是警告!警告他們不要把手伸太長了,也讓他們知道戰斧並不是好惹的。”
基洛夫狀若瘋魔,“那又怎樣?這世上沒有永遠的敵人,隻有永遠的利益。隻要有足夠的利益,敵人也可以變成朋友。魁首,你已經老了,現在已經不是你的時代了,你還回來幹什麼!?”
魁首搖搖頭,“你太過現實也太天真了,並不是利益就可以收買一切的,教廷是一頭狼,等到你把它喂得足夠強大之後,它便會對你下手。”
基洛夫道:“那又如何,教廷強大,我們也會變得強大,沒有誰會一成不變。而且,我們的盟友並不一定隻有一個,難道非要等到教廷強大了滅了我們嗎?我們也可以先滅了教廷!”
“你這樣的想法的確適合做以為首領,但是你並沒有想過戰斧的現狀,我們並沒有足夠的戰力,對於真正的高手而言,槍是最沒有威脅力的。”魁首感慨萬分。
“但是,你也並不適合做一個首領,對於一個組織而言的確需要盟友,但是我們並不能隨意就背叛我們的盟友,組織需要一個好名聲。不然,我們會腹背受敵,到那時,我們又該如何生存,這個問題你想過沒有。”
“哼!這些都是你的借口罷了,你打壓了我上位,扶持上你的侄子,那又怎樣?最終結果還不一定呢!你的出現是錯誤的,這裏也許將會成為你的墓地!”基洛夫若有所指。
魁首臉色一變,“你什麼意思?難道,你又跟教廷勾結到一起了?哼!果真是狗改不了吃屎,看來,我以前真是太仁慈了!”
基洛夫瘋狂大笑,“看來你也不笨,隻是反應太慢了。我早就跟教廷商量好了,今天就是我上位的日子,他們會來祝賀,同時,也會幫我剪除一切反對的聲音。而且,來的人還有你的一個老熟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