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禿驢,可敢一戰!”
戒色屁股一扭,無比騷包地走了出去,回道:“有何不敢,就怕你不行,咋樣,要不要回去補補再來?佛爺今天心情不錯,可以給你一個機會回去補補身子。”
林旭嘴角一抽,直接一腳將戒色踹了出去,“別耍寶了,趕緊將那人解決了,不然晚飯扣除,還要收你房租。”
戒色站起來揉揉屁股,毫不在意的回道:“這孩子估計昨晚上被折騰了一宿,唉,雖然他嘴碎了一點,可是有一句話說的挺對的,那就是滾過來受死!”
說道最後,戒色話音一變,麵色同樣變得認真起來,雖然平時戒色很不著調,可是戰鬥就是戰鬥,戒色是一點也不會鬆懈的,不管有沒有勝算,都會盡全力一戰。
那人臉色鐵青,“好好好,你急著送死,爺爺我就成全你!你記好了,爺爺我叫......”
還沒說完,便被戒色打斷,“我對死人的名字不感興趣,速速來領死,別誤了時辰投不了胎!”
那人徹底怒了,想他在門內走到哪裏不是被人稱讚,即使是違心的稱讚,可也能說明這個家夥的天賦足夠的好,武學境界也是夠高,卻沒想到,在戒色這裏連連吃癟。
更何況,在來的路上被傷到了子孫根,也不知還能不能再用了,這下好,戒色話直接引爆了那人腦中的怒火。
一時間,那人也不夾著腿扭著屁股了,拔出腰間長劍便向著戒色衝來,似乎戒色與他有殺父之仇奪妻之恨一般。
戒色卻並沒有看著那人,隻是盯著那柄劍,似乎劍比人要有趣地多,並不是戒色小瞧了那人,而是那柄劍,戒色在某處看到過。
一時間,戒色心中有了定論,也不再看劍,隻聽戒色“哼”的一聲,戒色上身衣服全被氣勁撕裂,露出了金黃的身軀,連那顆光溜溜的大腦袋都變得金黃。
林旭好奇地扔了顆小石子過去,竟發出鐵石之音,金剛不敗神功!
“好家夥,這花和尚也開始露真本事了,難得啊!看來對麵的人,不止嘴碎,也還是有兩下子的。”林旭說道。
黑寡婦道:“是啊,沒想到,戒色不止是嘴碎,連功夫也那麼碎,真敗家,不知道衣服是花錢買的嗎?”
林旭擦了擦額頭汗水,好嘛,兩人思維不在同一個頻道,就好比你說白菜好吃,她卻說白菜不白而且葉子有些黃。
索性,林旭也不跟黑寡婦搭腔,認真看起了戒色與那人之間的戰鬥。
說是戰鬥,其實可以說是一邊虐另外一邊被虐,虐人的是戒色,被虐的正一臉慘白之色地盯著戒色腳。
“你,卑鄙!竟然用撩陰腿!”那人氣急,卻也不知道該怎麼罵人,畢竟從小就被接到門內,沒有經曆過市井生活。
“卑鄙?謝謝對我的誇獎,撩陰腿怎麼了?人家拳王泰森還咬耳朵呢!要不下一招你也試試?我就站著讓你咬。”戒色逃了掏耳朵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