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方歌愣了片刻，然後捂著手掌慘叫起來，雖然傷口被冰封了，可那畢竟是手掌，五指連心，手掌又何嚐不是？
方歌怨毒地看著林旭，雖然沒有說話，可那眼神中的意思分明在說，“你竟然敢傷我，你死定了，你死定了！”
林旭冷漠地看著方歌，就像看一條狗一般，不，狗還知道忠心，可這方歌，隻忠於自己罷了，要不然，就算是再怎麼冷漠的一個人，也會對手下施恩，哪怕是假裝。
“這一指，是預熱。你準備好了嗎？沒準備好也沒關係，習慣就好了！”林旭冷漠地說道，嘴裏吐出來的話好似萬年寒冰一般，直透人心。
方歌聽後心底一寒，開始對自己未來的命運感到不安，不，自己還有未來麼，麵對這樣一個惡魔，死，都是一件很奢侈的事情吧！
林旭笑了，嗜血的微笑，又是一指，在方歌還沒有反應過來之前，這一指，戳碎了放歌右腿的膝蓋，方歌一個不穩，單膝跪地。
“你會後悔的！”方歌麵色慘白，一字一頓地說道，而這一次，方歌竟然奇跡般的沒有慘叫。
林旭打量了一下四周，終於，眼神停留下剛剛打飛的斷劍處，走過去將劍撿了起來，眉頭一皺，運起指力輕輕一削，斷劍的缺口變得更鈍了，林旭這才滿意地點點頭。
方歌不是沒有想過逃走，可現在自己右腿膝蓋碎了，根本沒有機會在林旭反應過來之前衝出城門，隻好認命了。
看見林旭的動作，方歌似是想到了什麼，眼中閃過一絲恐懼之色，這種事情，自己也做過，雖然聽起來感覺很爽，可這種事情落到自己頭上的話，說什麼也不會爽起來的。
“你！要殺就殺，何必如此折磨我！”方歌怒道。
林旭扭頭走到方歌身前，道：“你要真有勇氣的話，早就自殺了，何必忍到現在？還在這裏裝豪傑？”說話間，林旭便將斷劍插進方歌右肩根處，然後用力一攪。
方歌的臉色更加難看了，豆大的汗滴順著臉頰滑了下來，這可是肩膀，插進去就算了，還要攪一下，這種鑽心的疼痛，方歌再也忍受不了，大叫起來，整座城都聽得見他的哀嚎了。
“剛開始而已，放鬆點。”林旭殘忍笑道，說罷，拔出斷劍，又一下插進左肩，同樣一攪。
“啊！求你給我一個痛快的！”方歌慘叫道。
林旭搖搖頭，“當初你們對我林家的所作所為，我這還不到十分之一，你就忍不住了？我不會讓你那麼輕易死掉的，因為，你還沒有受到足夠的折磨！”
“我林家不爭名奪利，為何要慘遭你們屠戮！”
“我林家老弱婦孺一堆，為何你們不放過？”
“我林家上下幾百口，為何隻剩我一個？”
“我林家......”
......
林旭每說一句，便在方歌身上刺一劍，直到把方歌刺成了一個篩子，滿地的血液，林旭渾身也沾滿鮮血，卻仍然沒有停止。
早已回來的南宮珊等人看呆了，最終，秦宏揍了過去。
“他已經死了！”
林旭這才停手，兩眼終究忍不住流淚了，心裏卻很是悲傷，就算自己殺了方歌又怎樣，自己的親人，回不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