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此不以為然的封父,並不覺得自己的話說重了,“難道不是嗎?難不成我還冤枉你了?”
封父看著封母,是質問和嘲諷,是一種丈夫絕對不會對妻子露出了一種眼神,封母發現,自己一次一次的退讓,隻會讓他覺得,自己是無話可說,是無言以對。
封父見她沒什麼反駁,就繼續說,“平時我就告訴你,女兒長大了,讓你不要管那麼多,你不聽,現在倒好,你管那麼多,女兒走了吧?你還覺得你自己很對嗎?你居然還好意思在這裏理直氣壯地喝茶?有這個閑心怎麼不去找找女兒?我昨天找了她一晚上,你又幹了什麼?她一個女孩子家家出門在外,從小有我們包著護著也就罷了,如今她離家出走,你難道一點都不擔心她嗎?”
“不擔心她?難道在你眼裏,我就是這樣的人?我跟了你那麼多年,你是這樣想我的?”封母問道,不再是剛才的忍讓,而是委屈和難過,更是憤怒,“這麼多年,我為家裏的付出,難道你都沒有看到?在你眼裏,就這麼遊手好閑,無所事事?”
封父哼了一句,斜了封母一眼,並沒有和她多說什麼,封母邊說邊流下兩行眼淚,對於丈夫的態度,她不知道該不該一再縱容和忍讓,她也知道丈夫背著自己做的事,可是礙於夫妻的情麵,她不想戳穿。
可是封母沒有想到,自己一再的忍讓,居然助長了丈夫的囂張氣焰,不禁覺得自己是不是太過軟弱,本想還丈夫一片自由的天空,沒想到丈夫居然得寸進尺。
“是,我承認,女兒離開,同我脫不了幹係,但你以為,這是我想看到的嗎?她是我十月懷胎生出來的,從她從我肚子裏掏出來那刻起,我為她忙前忙後操了多少心你看不到嗎,現在她失蹤了,離開我了,難道我不心寒,我不著急嗎?”封母一把拽住封父的手,使勁的晃蕩,讓他同樣感受自己的委屈。
此時,封母已經淚流滿麵,險些就崩潰,滿腦子想著昔日的光景,她那個乖巧的女兒不知現在身在何方,這麼一個月就快過去了,心裏早就沒有當初對女兒的怨恨,反而隻是希望女兒平平安安。
“是,你著急,你心寒,整天待在家裏閑成這副樣子,竟然也想同我訴苦?做夢!”封父一把把封母的手甩開,衝擊力過大,封母被狠狠的甩在地上,封母隻能趴在地上,嚶嚶的哭,嘴裏說著的,都是這幾年的苦處,以及當初昔日的美好。
封父本來就已經忍夠封母這種性格了,作為一個妻子,她對自己的任何事情都要過問,自己已經不想再忍受這麼多年忍下的怨恨了,他很想一下子和封母一刀兩斷,要不是因為女兒的事情著急,也許這對夫妻早就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