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博離開之後齊儒浩就一個人在書房裏又坐了一會兒,想著之前兩個人的對話,當他想到許博說他對陸穎有情意的時候又不僅煩惱起來,因為他在想自己一直都是對夢珂那麼癡情,怎麼會對別的女子動心呢?他不願承認,其實也是害怕自己承認。
想到了這件心煩的事情齊儒浩將一個人坐在火盆旁一個人將那壺烈酒給喝完了。喝悶酒的一個人最容易醉,沒有一會兒齊儒浩就把那壺酒當水喝了一個精光,整個人都是一個頭兩個大。他迷迷糊糊的按照自己的記憶走回了房間然後看到床就倒床就睡了。幸好是還有一點而意識的不然睡在了書房了,恐怕是一個病人還沒有好,另一個人就又病了。齊儒浩倒在床上一點兒意識都沒有的睡過去了。
等到他第二天醒過來的時候已經是正午時分了,因為許博平日裏若是齊儒浩不找他他都是住在自己的雪廬裏一個人看看書下下棋,而鐵鷹雖是齊儒浩的貼身侍衛,但是又太畢恭畢敬,一大早醒了之後他就一直在院中巡視也沒有走進齊儒浩的房間。鐵鷹以為齊儒浩是在自己的書房看書,而許博則以為齊儒浩早已去了皇宮查探情況。但是大家都沒有想到他一個人還在床上睡得天昏地暗。果真是一大群人男人不知道怎麼過日子的,這麼大個王府也沒有一個人懷疑齊儒浩喝醉出了什麼事情。
等到齊儒浩自己醒過來的時候,他扶著自己疼痛欲裂的頭從被子裏爬了出來,叫了兩聲鐵鷹但卻沒有得到回應。齊儒浩見自己的衣服什麼的都沒有解開,鞋子也穿在腳上就想起了昨夜裏自己喝醉的事情。他將腳放下了地然後緩了一會兒才能起身起來。等到他看到窗外那個高掛的太陽心裏想壞事了,怎麼睡得那麼晚都沒有一個人叫自己。
齊儒浩走出了自己的房間大聲的叫著鐵鷹的名字,在外巡視的鐵鷹也是耳朵尖,大老遠的就聽到了齊儒浩的聲音就連忙朝著他的房間趕去了。等到鐵鷹趕到了齊儒浩的臥房前齊儒浩已經走到了前殿,一旁的老傭人看到了鐵鷹就走上前說道:“讓你殿下去前殿去!”說著那個老傭人就走開了。
鐵鷹預知就沒有什麼好事,等到他到了前殿看到齊儒浩的時候齊儒浩正坐在椅子上。鐵鷹小心翼翼的走上前看著齊儒浩說道:“殿下你剛剛找我是有什麼事情嗎?”
齊儒浩一臉難看的神情看著鐵鷹說道:“現在都什麼時辰了,你怎麼不去叫我起床,今日我還要去皇宮,昨夜裏將那壺酒喝完了沒有想到酒性這麼烈竟然讓我一覺睡到了現在,你先去趕快去將馬車備好,我去沐浴更衣之後就出來。”說完就有一個老媽子走進對著齊儒浩說道:“殿下,熱水已經備好了,衣服也已經準備好了,請殿下去沐浴更衣。”
齊儒浩點了點頭看著愣在那裏的鐵鷹還沒走就生氣的說道:“還不快去!”說著齊儒浩就生氣的甩著衣袖離開了。
鐵鷹見齊儒浩離開了也就馬上走了,但是走在路上他就在抱怨著這事能怪我嗎,殿下平日裏從不會晚起又不喜歡別人進他的房間,他以為齊儒浩早就起來了。鐵鷹無奈的搖了搖頭然後就去準備馬車了。
齊儒浩進去沐浴的時候還特地的吩咐老媽子將自己的衣服拿去熏香而且還要用他平日裏舍不得用的龍綖香。老媽子領了旨自然就去乖乖做事了,但是她心裏疑惑以為齊儒浩是要去做什麼大事,或是見什麼重要的人。但是齊儒浩隻是想要用這種濃重的香味來掩蓋自己身上的酒氣,因為夢珂不喜歡他的身上沾上酒氣。沐浴好的齊儒浩穿上了衣服就出去了。
到了馬車前齊儒浩還特地的問一下一旁的鐵鷹自己的身上能不能聞出酒味,鐵鷹聽到齊儒浩這麼問就認真的聞著空氣中的味道想了想然後說道:“回殿下,微臣隻聞到了您的熏香的味道,並沒有酒味。”
齊儒浩聽到了鐵鷹這麼說這才安心的上了馬車。坐在馬車的齊儒浩雖然因為今日一早睡過了頭兒苦惱,但是想到待會兒能夠見到夢珂心裏還是很高興的,為此他都沒有吃午膳就急忙趕去皇宮了,想到待會兒對夢珂撒一下嬌就能和她一起用膳了,想到這裏齊儒浩頓時覺得自己是春風拂麵,如同走在了三月的春天一樣。這也就是一個人發春的樣子吧。
齊儒浩坐在馬車裏心情愉悅的想著待會兒見到夢珂的場景,自從陸穎來了皇宮之後齊儒浩就很少和夢珂見麵了,一方麵是齊儒浩他不想讓靜雅皇後的計謀得逞,另一方麵是那段時間齊儒浩的確是有很多事情去處理。所以他一直覺得自己疏忽了夢珂,所以想到今日能見到夢珂他一定要和夢珂解釋清楚近日來自己的事情然後好好的陪著她。
但是幻想都是很美好的,現在卻是很殘酷的,齊儒浩怎麼也沒有想到隻是睡一覺的事情,竟然差點讓他和夢珂差點就天人永別了。